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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没有,还在等待结果。”

“我听说明医生好像出事了?”狱警露出了一脸与体格不相符的好奇,在被打发了过去以后,他也只好意犹未尽地不再问了。几人在一间牢房前顿住了脚步,月亮脸用警棍使劲敲打了几下铁栏杆,朝里面喊道:“蛇皮,温特斯小姐来了!”

安抚犯人,并不意味着她就得一个一个地找人谈心。暴动事件中领头的几个老大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控制住这几个人,也就等于控制住监狱大大小小的派系了;抓住能影响大局的关键因素,不管是在监狱内还是监狱外,都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眼前这个老大,看起来就真很有老大的风范。他大概四十多岁,囚衣被肩颈、胳膊上粗壮的肌肉给涨得鼓鼓的,纹路纵横、神色沉沉的一张脸上,一只眼皮因为被划伤了,半耷拉着睁不开。当他走近栏杆时,连牛肉秘书都不由瑟缩了一下,往后退开了半步。

“温特斯小姐。”他嗓音低沉地说,“……你来得有点晚啊。”

你还赶时间要去别的地方怎么着?

波西米亚知道这句话不能说,只好咳了一下:“我刚才去处理了一件急事。今天下午……”

蛇皮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无所谓,死的赫尔辛反正不是我们道上的人。不用担心还有人不满闹事,我会瞧着点。”他抬起一侧能够完全睁开的眼皮,看了看狱警和秘书:“不过,你们也最好注意些。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他说到这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波西米亚。二人面对面站着,就像一座小山前站了一只鸭子。

“……有来有往,你们得照顾着点我们这一边的兄弟。”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波西米亚觉得自己确实是天赋异禀。她连一句话都没说完,这个首领一样的人就乖乖配合了,真是——嗯?

她的目光定住了。

狱警和秘书都站在她身后,在她与蛇皮之间只有栏杆。此时蛇皮的一只手,正搭在栏杆上,被她投下的阴影给笼住了;他垂下的大拇指和食指,此时圈成了一个圆,正对着她,一动不动。

第0章 (题外话)奄奄一息的假条

“今天,无论如何,必须请假……是这样的,昨晚我发完文以后腹痛,于是摸黑吃了两个止疼药,然后上床准备睡觉了。

结果这一个晚上我心跳加速,腹痛加剧,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烙煎饼烙到早上六点,不得不打电话把今天要做的事情都推掉了,因为太难受,想着再吃两个止疼药睡一觉吧,爬起来拿起瓶子一看——mlgb老子昨晚上吃错药了。

这个药里他妈有咖啡因!

气死我了! 又气又疼,一想到是自作孽,更加气了! 现在还在体验心跳的感觉!!不说了我要去把那瓶药冲马桶!!

第1066章 监……唉,反正就这样吧

这是OK?还是要钱?

或者圆圈不是重点,另外三根手指才是?

波西米亚盯着蛇皮的手指看了几秒,后者察觉到她的目光,才慢慢松开了手,大概以为她明白了。

牛肉秘书在她身后朝囚犯问道:“你是指新入狱的1718号吧?我记得他是你们这一边的。”

蛇皮半耷拉着一侧眼皮,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我们不会为难他的。”月亮脸狱警接过了话,“……只要他不给我们添麻烦。”

蛇皮抬手用力一拍铁栏杆,在回荡的闷响中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一排发黑的牙:“咱们谈得不错。现在我要睡觉了。”

……这是送客了。

接下来见到的几个派系首脑,有的人额头上纹着大幅圣母像,有的人看着像个流浪汉,还有的人粗糙凶厉,甚至让连身为进化者的波西米亚也不由暗暗绷紧了神经。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无一例外地,他们在她这个典狱长面前都十分客气合作——最重要的是,还有另一个人,也悄悄地朝她打出了一个同样的圆圈手势。

他也同样提出了要求,让狱警多关照关照自己这一边的人;这一次,他指的好像是1811号犯人。

圆圈代表“关照人”?可是用圆圈怎么关照?

回办公室的路上,波西米亚陷入了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困惑里。

“什么破游戏。”她在准备上楼的时候,习惯性地咕哝了一句,“给的提示这么含糊,根本就是不想让人过关……”

走在她身后几步的牛肉秘书,“嗯?”了一声,问道:“温特斯小姐,你在和我说话?”

“没有。”波西米亚回过头,“我就是自言自语——”

话没说完,她不知不觉地顿住了。

她又一次看见了会议室的门,虽然它的一半已经消失在了墙壁的遮掩后。关于这扇门,似乎总有一点儿什么,正在她的心里隐隐翻搅着,却叫人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了好一会儿,不得其所,烦躁得恨不得能踹谁一脚。

等二人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时针正指向着五点半,看来这漫长的一天也终于要接近尾声了。

一进屋,笛卡尔精就飘飘悠悠地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像是一团会流动的色块马赛克,走到哪儿,哪儿就花了一片。当它滑到波西米亚的脚边时,还没等它开口,桌子上的电话猛地叮铃铃响了,倒把二人一精都给吓了一跳。

牛肉秘书看了一眼波西米亚,顺手接起了电话——几乎刚“喂”了一声,电话那一头的人就立刻嚷嚷起来,声音响得都透出话筒了;秘书侧耳听了听,随即捂住话筒,对她低声说道:“是拉维斯探员。”

旧皮鞋嘛!

幸亏秘书没有顺嘴把她给拉维斯探员起的外号也说了。

“我现在把你放在免提上。”对面话说个没完,牛肉秘书好不容易才插了个空,“喂?你说,你说。”

旧皮鞋含着怒气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出来时还带着点儿电流响:“……到底怎么回事?我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检查赫尔辛尸体的医生人呢?既没有人通知我格尔那边的消息,护士也不知道新医生什么时候到,我就活活被晾了一个下午!打了好几次电话了,第一次有人接!”

“对不起,我们去监狱里走访了。”牛肉秘书慌忙给他道歉,“我这就给医生打电话……不过我记得那位医生本来正在度年假,现在时候也晚了,我们通知得又急,不敢保证他今天一定能到。要不你看,改天——”

“不,我不会离开这儿的!”旧皮鞋字字落地有声,“我刚才看了看,赫尔辛肚子上的伤口被人动过,我不清楚是不是那个发疯的女医生……但是,即使在伤口被破坏以后,还是能从残留的痕迹看出来,他原本受的好像是枪伤。如果真是枪伤,这件事可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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