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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汗珠。
“但是,”
姬政的声?音陡然转冷,“亚父现在才想?起打亲情牌,是不是太晚了?”
下一秒,姬政一把将人?从桌案上拉起,迫使陆猖与?他?对视。
只见陆猖那双凤眸已经彻底蒙上了水雾,却?仍固执地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亚父教过朕,一击必杀。”
姬政笑了笑,在陆猖耳边一字一句说道:
“这药性很猛,亚父已然逃不了了,今夜,朕要亲自为亚父刻上标记。”
一瞬间,或许是感受到了天乾的拥抱,梅花冷香自陆猖颈后丝丝缕缕地逸散开来,那清冽中带着?苦涩的芬芳。
姬政深深吸气,近乎痴迷地将鼻尖贴近那片滚烫的皮肤,一遍又一遍地嗅着?。
“亚父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
姬政低声?喟叹,温热的气息拂过陆猖的腺体,
“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冷得刺骨,却?又艳得诱人?。”
陆猖绝望地闭上双眼,长睫剧烈颤抖。
他?一生戎马,从未想?过会被?人?如此对待,更不曾想?这个人?会是他?一手带大的天子。
故而陆猖偏过头去,不忍再看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姬政低笑一声?,伸手将人?扶起。
陆猖身量极高,常年习武的身躯结实沉重,此刻却?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年轻帝王的肩头。
姬政半扶半抱地将他?带至窗边的小榻,这平日?用来小憩的卧榻对陆猖而言实在显得局促,他?躺在其上,一双长腿几乎无处安放。 w?a?n?g?址?发?布?Y?e?ǐ?f?????é?n?2??????5???c????
姬政却?不以为意,只是慢条斯理地在榻边坐下,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身下人?逐渐被?情潮吞噬的模样。
他?像一只耐心的猎豹,等待着?猎物在药效中彻底失去反抗之力。
“呃……”
陆猖的额发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饱满的额角。
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浓郁的梅香几乎盈满了整个空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煎熬。
即便到了这般境地,陆猖仍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从齿缝间挤出?:
“陛下……若是想?要地坤,这天下……多的是温顺可人?的……何必要如此折辱于臣……”
姬政闻言,竟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快意,几分讥讽:
“亚父此言差矣。”
他?俯下身,指尖轻轻描摹着?陆猖紧绷的下颌线条,
“朕实在是缺个房中之术的老师,不如亚父在这件事上,也好?好?的教导一下朕,也不枉您亚父的称呼了。”
陆猖浑身一颤,终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姬政见状,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信香,那霸道浓烈的龙涎香开始缓缓释放,如无形的网,朝着?榻上之人?笼罩而去。
这香气醇厚,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一寸寸地侵蚀着?那冷肃的梅香。
“呃——”
陆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了重伤的野兽,本能地寻求着?自我保护,身上几乎湿了一片,热汗不住。
那般强健的身躯在热潮的攻击下微微发抖,脖子上几乎青筋暴起。
看着?真是可怜,却?也很有意思。
姬政静静欣赏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满足。
将这样坚毅的强者?逼至绝境,看着?他?坚不可摧的意志一点点崩塌,实在是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
他?伸手,轻轻抚过陆猖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而危险:
“亚父,您教过朕,朕是天子,这天下都?是朕的。”
“所以,更何况是一个地坤呢。”
他?的指尖顺着?脖颈缓缓下滑,停在陆猖滚动的喉结上,
“亚父教的,朕一向学得很好?。”
第43章 标记
姬政凝视着榻上蜷缩成?一团的陆猖, 往日里?严肃的亚父,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凤眸此刻蒙上了水雾,一丝不苟束起的墨发凌乱地?铺散在锦枕上, 汗湿的几缕贴在蜜色、饱满的额角与?脸颊边。
这位曾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此刻竞像一只受伤的猛兽,在信期与?药力的双重夹击下微微颤抖,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景象极大?地?取悦了年轻帝王心底那隐秘的掌控欲。
姬□□下身, 带着几乎是霸道的力道,将陆猖蜷缩的身体一点点,掰开?,展平。
随后, 姬政整个人的重量便压了上去, 侧脸紧紧贴靠在那片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隔着被汗水浸湿的厚重朝服,依然能?感受到底下紧实饱满的胸肌轮廓,以及那如擂鼓般狂乱的心跳。
“咚、咚、咚”。
每一声都敲在姬政的耳膜上,仿佛是他?胜利的战鼓。
而反观陆猖浑身瘫软,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只能?任由?少年天子如同幼兽归巢般趴伏在自己身上。
汗水浸透了他?的里?衣,更?深的潮湿则来自身体里?。
单单用痛苦已?经不能?形容了。
他?像一块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的寒冰,在融化与?凝固的边缘痛苦挣扎。
“陛下……”
破碎的音节从陆猖被自己死死咬的唇间挤出,带着最后一丝徒劳的劝告:“不可…此举实乃…逆人伦……”
闻言, 姬政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达到陆猖身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 将下巴尖儿不轻不重地?抵在陆猖的心口。
“亚父现在倒想起人伦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还记得,小时候觉得怕,就缩在亚父怀里?发抖。那时亚父就是这样抱着朕, 哄朕入睡的。亚父的胸膛,就和以前一样宽阔结实。”
姬政的话语将陆猖瞬间拉回到数年前的雨夜,惊雷。
那个虽然害怕却依旧倔强地?抿着唇的小太子,以及自己那双沾满血腥、却不得不笨拙地?轻拍孩童后背的手。
“可自从朕行了成?人礼,亚父就再不肯这样亲近朕了。”
姬政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旋即又转为冰冷的锋刃,
“总是隔着君臣之礼,隔着三步之遥。口称陛下,眼含审视。可真是叫朕心寒,又如何能?不防备亚父呢?”
“亚父不要怪朕,分明是亚父自找的。”
陆猖想要反驳,想说那是君臣本?分是规矩体统。
可汹涌的信期热猛地?席卷上来,将他?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几乎凸起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