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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祈的这些事情并未被对方追究到底。

他似乎也不敢深究得到不想听的答案,也不想对妻主有更多的猜忌和不信任。

已经将身子交付给对方,其实早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只是对妻主始终存着几分独自占有的心思。

这是不对的。

至少在这里,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美人并未再细想,他现在只想守着眼前温存的模样。

他原本还想和妻主说些话,只是身上的病痛弄得他虚弱不堪,眼皮重地压下,睫毛无措地想要抬起眼皮却丝毫不动。

他毫无办法。

只能靠在对方怀里睡去。

余祈看他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她刚才应该问清楚医师看过后的处方是什么。

她倒是没有什么急着要处理的事情,便直接一觉陪着人睡到天明。醒来时也是去探身边人的温度,发现降了的时候眉头才松开。

没办法。

小花魁要她陪着,余祈也不可能中途离开,便弯眸等着小花魁醒来。

期间一点打搅小花魁的想法都没有。

被一直注视的美人睁开眸子便是少女笑意盈盈的模样,清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他的模样。

“早。”余祈和小花魁小声打招呼,怕他还要补觉所以没有太大声。

美人呼吸微滞,向来逻辑流畅的大脑此刻略微迟钝,他抿唇道:“妻主是早就醒了?”

“也就刚刚醒来,你还可以再睡会。”余祈在被褥里安然地躺着,指尖还搭在美人的腰上,“铺子和酒楼的事情,以后我会少去的。”

“妻主。”美人的视线茫然。

“不是完全因为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沉迷美色不管商铺,只是我最近要做些别的事情。”

比如和皇女的交易。

余祈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拿不定主意。

“当然,我也想留时间多陪陪知锦。”

她想起来什么,提议道:“我听说京城还有些出奇的玩意,等你病好了就一起去。”

——

轻柔纤细的花梗,梗上却凄凉得没有一片花瓣,只是这光秃秃的花梗面前,美少年垂眸,倒是令人觉得宛如雪莲一般为之倾倒。

曲线玲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层层轻纱交织叠起宛如花瓣堆积一般,华美娇贵。

“让我回来成亲,是有病吗?”陆识遥攥紧拳头,原本他就是一个外室生的孩子,家里人都不愿意将他接回去入祖籍,结果如今说什么无后的话,又强行拉他回去。

因为在家中,他脸上没有面纱遮掩。

脸蛋清新脱俗,一瞬间叫家里的人觉得叫他成亲攀关系的事情更有可能成了。

他不得已假死脱离黑市的身份,以免被发现律法处置,只有心腹之人才知道他还活着。

“公子莫要说些惹老太太生气的话。”看管陆识遥的下人警告他。

陆识遥知道,这里面必定有楚倾绝的手段,毕竟他之前坑了楚倾绝被关在家里,现在轮到他被抓回来,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手段狠辣,以外室里的父亲性命威胁他回去,如今父亲的性命在她们手上,他实在没办法逃离。

“三日后的嫣红宴,公子莫要错过了,老太太交代的话你可记住了?”

陆识遥冷眼扫了眼那下人,没有回答便收回视线,“消息递到了,就滚出去。”

“公子……”他还要说些仗势欺人的话来,就被一脚踹出了屋子。

捂着肚子吐出来一口血。

屋子里的人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狐假虎威的玩意,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实在不同于寻常公子,动作粗鲁,直直将人踹出好远。

果然是被养在外室无人管教的小畜生。

底下的下人憎恶地想着这样恶毒的话,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去找老太太告状了。

陆识遥还怕他不去告状。

堂堂黑市里的黑狐大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面对看不惯的人,他自然就是一脚踹过去了。

老太太对他有所求,连带着他的父亲,也不会轻易去动,毕竟对方知晓他身边还有高手保护。

鱼死网破什么的,对方比他更不想见到。

被踹的下人连滚带爬冲进老太太住处,直接添油加醋说着陆识遥的坏话,涕泪四流。

老太太一杵拐杖:“没出息的东西。”

“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真把他自个当陆家人了,要不是若若惨遭不测,哪里轮到他回来。”

“你在屋子外守着,别让他跑了。”

底下有人提醒:“只要将他爹捏住,他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谁知道,野东西恐怕连孝字都不会写。”老太太明显对陆识遥看不起,她浑浊的眼珠转了好几圈,“宴会里,一定不能让他出差错。”

“可他对陆家有怨恨,嫁入高门岂不是会报复我们?”

老太太轻嗤一声:“宴会只不过是个过场,让那几位大人物瞧他的相貌是否过关而已。他嫁过去,能活着就不错了。”

“倒是生的好样貌,和他那个爹一样的浪荡模样,总归是富裕一生,他恐怕这辈子都未曾碰过富贵生活。”

她实在看不起对方的出身。

但凡是若若还在,去趟嫣红宴那也是安排高门贵客,才不会给他推些这种给陆识遥的货色。

贵人小姐里总爱传出些话。

说是余三小姐与楚公子的婚事不了了之,原本还在京城红火的消息像是被突然压下,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但并未有人亲眼见过,很快众人愈发觉得之前谣言来得太快,况且丞相与太尉关系并不好,说婚娶单是听着都觉得是假的。

另外的消息便是些皇家的消息。

无非就是大皇女与二皇女之争愈演愈烈,颇有几分不止歇的意思,众人一时之间犯了难,站队的话也总被拖下水,没办法稳居中立。

查出太尉军饷一事便是二皇女做出来的事情。

若不是太尉也是遭人算计,恐怕她就不只是三年俸禄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皇位之争,总是会伴随着些血流的事情。

余微织便是在这其中周旋,与二皇女交好的同时,她同样也在为她自己找寻退路。

桌子被人一剑劈得散架,余微织只是来酒楼与二皇女刚练完箭术用饭,又遭到了一波暗杀。这种日子,让她提心吊胆,她没办法在二皇女左右安心待着。

特别是她压根就不看好二皇女。

大皇女明显更胜一筹,可母亲还是为了这微弱的可能性将她丢了过来。

“你们怎么看?”二皇女收回满是血迹的刀剑,抬手让她们将这里收拾干净,面不改色地换了新的包厢,眉眼放纵,嗓音冷了几分,“怎么刚才都被吓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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