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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无可忍,抱着小花魁的额头覆上一个亲。

“受了委屈,就和我说清楚,发些脾气也没关系,我又不会因为你使性子就不喜欢你。”

少女话停了,被她按着亲的美人也跟着停了一瞬的呼吸。大概是对方现在还是对他娇惯纵容的态度,所以哪怕是亲眼所见,他也觉得是他一时想错了。

余祈叹气。

这下好了。

她原本就被小花魁这死不开口的性子整得有几分暴躁,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染了风寒,直接咬着他的唇瓣就下口了。

美人还来不及思考她刚才的话,就被她拉着沉浸在唇齿相依的气息里。

他意识稍微清醒些,指尖推了推少女的肩。

余祈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就是见不得小花魁明明心底不舒服却要忍着的模样。

“谢知锦,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她压着身下的人,稍微起来了些,双手撑在他的两侧,视线落在底下人眸色混乱,唇瓣水润的模样上。

大多这种时候,余祈知晓对方害羞的性子,不会太过分地调戏看他。

但现在不同以往,也不是在调戏的意思,只是她觉得需要问清楚这件事情。

“我之前在兰城问过你的那些话,依旧算数。如果只是寻求庇护,我可以一直养着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很好,底下这可怜的小花魁,余祈要开始设圈套和陷阱了。

她状似难过地叹气,摸着他的唇瓣:“如果真的喜欢我,面对这些,你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看来是心底没有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好让小花魁能与她和盘托出心意的事情。

但没想到底下清清冷冷的美人落了泪。

差点忘记小花魁是个潜在的哭包了,药效发作缠着她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子哭,有时候是细微的呜咽声,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无声安静地哭。

仿佛只是生理性的反应,而不是他真的伤心落泪了。

余祈慌不择路,连忙俯下身,擦掉他眼角的泪痕,“不是,我说错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问题,你先别哭。”

她一连串地说完道歉。

底下的美人却是偏过去头,努力平复心底的情绪,唇瓣微张,缓了好一会才有声音,“那颗珍珠,是谁送的?”

“是酒楼里的南止。”余祈迅速地回答,生怕慢了底下人又要哭了,她连忙收回压制的腿,在一边乖巧地躺下,把人抱着,“我之前在巷子里救下来的,他没地方去,就放到了酒楼里。”

“但是我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他对我有些用处,所以后面才留着的。”

她仔细地交代完全部的事情,不免担心小花魁还是不信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下次你可以陪在我边上看着的。”

“绝对清清白白。”

要不是对面的人是小花魁,余祈是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她还要这样同人解释清楚她的所作所为,毕竟她一向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惯了。

可是面前的可是小花魁。

她实在没办法不哄着。

面前的美人缓解了情绪,大概是被她的话给触动,眼皮微抬,漆黑的眸子里还有水色,“妻主其实不需要和我解释的,在风临国,不会有男子如我这般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

他用这样的词来评价自己。

“其实不用哄的。”

他自己就足够能哄骗好他自己,劝慰自己接受也只是时间问题,在风临国,他的处境已经比其他人好太多了,现如今的计较实在是太逾矩了。

不应该和妻主计较的。

哪怕妻主说只他一人的话,也不应该真的放在心上的。

余祈感觉自家小花魁又陷入了怪圈里,他眼神里暗色忽隐忽灭,总有几分病态蔓延的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身上的病气加重了。

第73章 不舍得

“怪我没有提前和你说一声, 我的举动实在是叫人误会。”余祈擦干净怀里人的眼泪,“刚才说的话也不是想要你走,我舍不得你的。”

天杀的, 她居然把小花魁给弄哭了。

美人身子还烫着, 大概还在烧着, 他的呼吸变得微弱了些,眸子里的水色被她哄着稍微好转了些,也不再往外滚出来。

他轻摇头, 却发觉头被晃荡得有些痛,便停下来,贴着她的手心分散脸上的热意,“嗯, 妻主的真心,知锦不该反复怀疑的。”

总是因为细枝末节的事情, 他便会觉得对方骗了他,无非就是从未经历过别人真心, 常常是被舍弃的那个, 这才没办法完全依托并信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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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是别人。

只是他的身体经历了一下午雪的洗礼,烫得厉害,与盆里的红炭都有几分相近。

“好了, 你先休息会, 如果醒来还有没问清楚的地方,我再回答给你听。”她见小花魁眉眼轻松了些许,这才放松了些。

含笑扶着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小花魁身上实在好闻,搅得余祈也有了安神休息的想法, 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不用总和风临国的男子比较, 你不一样的。”

世间男子,无非就是相貌差异,离了这层皮,底下的骨头都是如出一辙的无味。

谢知锦不太明白她说的话。

但他喜欢这种独一性。

神情终于松散了些,美人轻声在她耳边轻喘了口气,似乎是烫的难受,让他忍惯了痛的人都忍不住舒缓。

“知锦?”

美人的唇瓣覆上,将少女温和的嗓音含住,他轻声地依靠着这份温软的触感分散身上的难受。

如同骨头敲碎碾压,他浑身都痛得厉害。

原先一直被情绪主导,倒还能暂且不注意这些,如今全部说清楚,安静下来,这份难受就显眼几分。

心底又起了卑劣的心思,他没有选择独自忍受,而是让身侧的人知晓他如今的情况有多差。

他退后了些,额头抵住少女的颈窝,缓慢平息着这份主动过后带来的紊乱。

“抱歉。”美人小声道着歉。

清润好听的嗓音总有几分青涩的喘意,叫人听着就忍不住弯眸安心受他的蛊惑。

余祈便是如此。

小花魁的声音好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尤其是每次气息不稳时,最为动听。

“你道歉做什么?又没有做错事。况且我很喜欢你这样。”余祈眸子里带着笑意,抚着他的后背,让他能快些缓过来气息。

“病了,不应该对妻主这样。”

见对方似乎真觉得愧疚,余祈笑了笑,“没关系,反正前面就亲过了,要传病气早就传了。”

她的话语没有丝毫遮掩。

饶是今天格外主动的美人都有几分招架不住,他只能贴着对方的颈窝,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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