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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但不会让人觉得喧宾夺主,主要的视线还是落在他这个人的身上。

余祈摸着手中这取下来的簪子。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送了小花魁那么多漂亮金贵的簪子,他就选了这么粗糙蹩脚的簪子戴着。

她一直没有在簪子上太多注意。

就算看见了,也只以为是简单的款式。

毕竟有美人的脸衬着,没有谁会怀疑那簪子是粗制滥造的产物。

对于这簪子,余祈有些印象,簪子是她起初在摊贩那里顺手买的。

不过,小花魁居然戴了她送的簪子。

肯定是心里有她。

她很快在脑子里做了换算。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

等余祈反应过来,也不免对她自己的想法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戴的这个,我送你的那些款式太花了吗?”

可兰城的簪子,大多都是花里胡哨的。

主要是花的簪子贵些。

她也就买得多些。

想着这里的公子都喜欢这种款式,说不定小花魁也会喜欢的。

“不过我挑的大多也不繁杂,就像这个金昙簪,你戴着也好看的。”

她说了一堆。

落在美人耳中就只有寥寥几个字。

原来都是亲手给他挑的。

第22章 是被需要的

与之相比,他的行迹卑劣不堪。从一开始就是算计,余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对他好。

淡雅清冷的公子也难逃世俗的情爱二字。

发上穿插的那只金昙簪就彰显了所有。

等美人回过神,马车已经停稳,少女不厌其烦地帮他重新戴好幕篱,帷幔般的白纱下垂。

余祈:“我今日再去趟书房,如果你想去也可以一起。”

酒楼有些事情她还没有处理妥善。

或许今晚也得在书房待很久。

“知锦要不要去?”余祈握着小花魁的手,也舍不得就这么松开,“陪我好不好?”

“你在书房做什么都可以。”

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就算小花魁在一边弹琴,她也会答应。

单是和小花魁待在一起,她的心情都会好很多。她总想着要培养感情,可除了晚上能见面,平日里接触得少,感情怎么可能培养得起来。

美人应了好,视线落在她拉着的手上。

彼此之间的触碰比他们自身好像还要熟稔,原本最厌恶触碰的身子,似乎对眼前的人毫无抵触。

非要分开的话。

他好像也有些不舍。

“知锦真好,我们走吧。”余祈愉快地拉着小花魁往书房里走。

余祈平日里看着像是柔软的湖水。

但处理起酒楼的事务就忍不住严肃了些,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有几分不苟言笑的感觉。

在完成一部分后,余祈视线不经意的触碰到小花魁,弯眸笑笑:“怎么离我这么远?”

也不知道刚才给小花魁准备的书,他喜不喜欢看。

“来这里看。”

她示意自己身侧的位置让小花魁坐过来。

美人停顿了下,随即顺从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摊开手中的书本继续安静地看着。

小花魁平日里未免也太乖了些。

说什么都听。

按道理来说,他性子那么冷,也不应该这么快地温软下来。

不过余祈没打搅小花魁了,她继续整理酒楼的事情。

无非就是有些粗制的玉简,效仿她们的玉简勾画出人物,但余祈特意留了辨别真伪的地方。每一个玉简都有专属的编号,以及难以模仿的暗纹。

这种雕刻繁琐,消耗巨大,常描错一笔就容易毁坏整个玉简。但余祈最不缺的就是银钱,砸钱也是她的一大能力。

不过她还是期待吕易之最近钻研的机械学问能够快些实现。

没有什么东西,比机械更精准了。

等她处理好了事情,小花魁伏在案桌上睡着了,余祈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趴下的。

小花魁平日里出门少。

今日陪着她出去,逛了许久,累也是情理之中的。这样想着,余祈升起几分心疼。

早知道小花魁这么累,她就不硬要小花魁陪着她一起待在书房里了。

现在喊醒小花魁也不忍心。

余祈想着要不干脆把美人抱回房间。

公主抱。

她应该能行吧?

没有抱过人的余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伸出手揽抱着小花魁的腰。

她好歹一米七六,小花魁也就高她十几厘米的样子,瞧着也不重。

肯定能抱起来。

余祈试图在不打搅小花魁的情况下进行搬运,她小心翼翼地扶住谢知锦的腰,开始动静却发觉美人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眸子。

糟糕。

被抓包了。

她松开手刚想道歉。

却被美人抱了满怀。

对方垂着眸子,靠在她的颈窝,因为刚醒嗓音听起来微哑:“阿祈。”

“嗯,怎么了?”

居然不是叫她妻主了。

余祈不太明白。

小花魁对她大多时候还是喊她妻主的,只有偶尔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叫“阿祈”这种称呼。

“喜欢。”

颈窝处的美人像是困在梦中。

眸中的神色被长睫盖着,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没有醒过来。但听着有些迷糊的音调,余祈猜测他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我也喜欢你。”

余祈讶异于小花魁的直接,不过还是牢牢地抱着美人:“是还没睡醒吗?”

颈窝被小花魁发丝胡乱地蹭着,生出几分难忍的痒意,但她也不可能把人推开,只好就着这姿势和人交谈。

“嗯。”他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余祈一手扶着美人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贴着他的发丝。

簪子束好的发丝都散乱了些。

“我们先回屋子,好不好?”

为了避免被抓包,余祈还是打消了公主抱的念头,准备等小花魁清醒过来。

美人气息好闻,仅仅是贴着,也叫人心旷神怡,只觉得他干净漂亮的像是被打理极好隔着橱窗的精致玩偶。

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喜欢。

想将人关起来,独自欣赏。

余祈压住她自己变态的想法。

怀里的谢知锦睫毛轻扫,落在她毫无防备的脖颈处,像是羽毛蹭过心尖,心痒难耐。

“你不要我。”

“才不是喜欢。”

他唇角溢出来这样的词,像是没经过思考,在她话刚落下就反驳出来。

“怎么不要你了?”

余祈扶着美人的腰:“你且仔细说说。”

美人唇瓣微动,在她怀中清醒了些,才知道现在不是梦,眼眸开始清明,耳垂骤然粉红。

甚至自暴自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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