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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瞧见另一半盒子被打开过,她才有这样的猜想。

“再多安排些人清点,那些人就让青饮管。”

一个青饮,加上小花魁,也就两个人,整理这么多,岂不是累死?

美人听了她的话有些停顿,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好一会才轻点头:“还未曾进食。”

“嗯?”

这么久没有吃东西。

小花魁岂不是饿坏了?

余祈赶忙安排了泊梨带了一堆人来清理,随即安排好午膳,拉起美人的手回了主屋。早知道小花魁没有吃饭,她就先去找小花魁了。

“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余祈用清水给小花魁清洗了下手,手还溢出些温热的雾气。

伤口现在已经基本愈合了。

朦胧的雾气洒在雪色的玉质肌肤上,指尖被水浸染,滚动的水珠划过骨节。

美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摇了摇头。

意外的安静,是不同于他性格的安静。

少女动作娴熟温柔,将他指尖洗净,完全不在意这种是有些照顾对方的意思。

平日里淮竹最不喜这种贴身的照顾。可现在,却想让指尖一直浸泡在温热的雾气里,以及被这样轻声细语地对待。

干净的巾帕擦拭掉他指尖的水迹。

在兰城,能做到这地步的女子,少之又少,大多都是男子为女子洗手更衣。

“妻主。”

美人的嗓音被雾气裹挟,莫名地有些认真。

余祈应了一声,收拾好了便收回了手,以为是刚刚偷偷占便宜被小花魁发现了。

可恶,她不是才摸了下骨节,怎么小花魁发现得这么快?

但对方却没有质问她。

余祈不解,一本正经地咳嗽了下,正了正神色:“怎么了?”

“多谢妻主。”

美人的指尖刚沾染着水汽的热意,此时却贴在她的脸侧,将那抹热意传递给她。

距离近了许多。

唇角落下一个意料之外的触感。

一触即离,却像是被电轻轻触了下。不同于隔着薄纱的触感,这次没有任何东西阻隔,美人唇瓣的触感极其好。

清晰无比地贴在她的唇角。

“妻主这般好,淮竹无以为报。”他的嗓音清冷,莫名含着些缱绻。

小花魁的气息仿佛还在唇边,余祈暗自骂她自己不争气,刚刚她到底为什么没有A上去?

这可是女尊世界,让小花魁主动算什么本事,她不是木头啊喂!

可她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余祈在心底不断惋惜,她完全不像是第一次那样茫然了。

不过小花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夸她好。

那岂不是真的很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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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回发散的思维,余祈状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任由心口的小鹿发疯般地撞击。

“是我应该做的。”

“淮竹不需要回报什么。”

圆月楼清雅疏离的花魁美人,向来不喜与人太近距离,莫名也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些对他魂牵梦绕的高门贵客得不到,愈发想要轻贱他,让他知晓难处,从而选择攀附她们。

有了她们的庇护,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污言秽语传入他耳中。若是知晓了他如今这般主动,指不定咬碎牙齿,更要说些难听的话了。

不过,这些都和淮竹无关了。

他已经不是圆月楼的花魁了。

饭菜做好后,余祈陪着小花魁用完午膳,府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公子的重要程度。

因此这样的举动,众人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好像就应该这样,哪怕对方是花魁公子,也理应被这样对待。

没有谁生来就该被轻贱。

更别说府邸所有仆从的契纸都在花魁公子的手里,想要发落谁都可以,不需要余小姐的应允。

库房钥匙和外面店铺的地契,也在他的手里。寻常府邸,就算将府中大小事宜全权交由夫郎,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几乎是宣告了公子在府中的主事权。

就算是余小姐,也不能干预。

余祈还不知道府邸里的下人对她都是深情和用心良苦的评价,不然她必定要摇头的。

难道是她不喜欢钱吗?

是钱不归她啊。

酒楼最近的趋势不错。

过些日子,余祈打算用自己的钱,也就是上次从凌四小姐得来的钱财,拿出置办类似于连锁性质的酒楼。

稳赚不赔的生意。

自己手里没钱怎么能行?

万一系统离开,她的小花魁肯定受不了。小花魁身娇体贵,平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随便碰一下都容易受伤。

她才不想让小花魁跟着她受苦。

不过现在还是没办法将小花魁娶进门,她也不想只给小花魁一个贵夫身份。

罪籍的事情没有那么好解决,或许得依靠些原主在京城的人脉。毕竟黑市她快逛出花了,也找不出比较正当的渠道替小花魁解开罪籍。

原先答应小花魁的正夫之位,也只能再搁置一段日子。

总之不能让人受了委屈。

用完午膳,对于余祈来说,自然少不了午休。她一路奔波,可是有些累的。

“淮竹也困吗?”

“那要不要一起休息?”

见小花魁也坐在床边,余祈以为小花魁也要跟着一起休息,甚至往里躺了躺,拍了拍枕边的位置示意让他上来。

“妻主,不睡外侧吗?”

小花魁不说还好,一说,余祈就更加要往里面一侧躺了。

余祈默默生闷气。

小花魁要和她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刚刚的亲亲都是假的吗?

“都是一样的。”她轻叹了下气:“淮竹要是实在介意的话,我就睡外侧。”

余祈打算以退为进。

美人才解开了外袍,瞧见她的动作,微抿唇,按住她要动的手,嗓音清润:“没有这个意思的,妻主不必再换。”

随即示意他躺在外侧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一个床榻。

余祈心满意足地揽抱住小花魁的腰。

脸颊也丝毫不客气地贴着美人颈窝,她完全不觉得这种距离太亲近。反正是自家夫郎,想怎么近,都没有关系。

小花魁实在不开心,她松开,不就行了。

不过小花魁要是不表现出来的话,她可能就不会去继续猜了,省得好感值猛掉。上次的四十好感值大起大落,她还犹记在心。

“今日下午淮竹有事要做吗?”

安静的屋子内,只有颈窝处少女的声音缓慢地传来,他能感受到脖颈处那气息喷薄。

美人的耳垂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

明明这几日都是这样子过来的,被抱着,能缓解很多在夜里的不安感。

“没有什么要事。”他轻声回答。

少女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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