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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的情香!

“你乖乖的去和你大哥吃早饭,朕中午陪你午睡。”

“你不喜欢他,日后朕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祁元祚痛快答应:“好!父皇再见!”

祁元祚拉着大皇子的手离开。

齐帝多疑,经过上次大皇子的告状,虽然他没有查出东西到底对席名有了不好印象。

此次在祁元祚引导下,齐帝对席名的怀疑再也压不住。

“让暗里的人动一动,他每日做了什么朕都要知道。”

肥公公:“是,陛下。”

祁元祚拉着大皇子一路去承祚殿。

大皇子甩开他的手,嘲讽道

“别装了,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祁元祚疑惑:“孤骗了大哥什么?”

“你刚才还说我又冲动又莽撞!”

“对啊,大哥一直在被席少傅牵着鼻子走。”

他语重心长道:“大哥,如果你陷入自辩的陷阱是赢不了嘴皮子的,对上一肚子歪理的,咱们要倒打一耙!”

“父皇说这叫做……叫做……”

祁元祚使劲儿想怎么编:“叫做王霸之气!”

大皇子立刻反驳:“放屁!那叫帝王之威!”

祁元祚附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大皇子狐疑的看着他:“你转身,向前走。”

祁元祚睁着眼睛歪歪头。

大皇子扭头不看:“不许卖乖!快点儿!转过去!”

“好叭。”

他转身向前走。

没走几步,脑子里的系统高声提醒

“宿主!躲开!他要偷袭!”

大皇子猛地挥出一拳,却不见祁元祚身后胖公公和丝苗二人眼神倏地锋利。

这一拳在祁元祚耳边停下。

祁元祚至始至终没有停步没有躲闪,仿若不知。

大皇子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太子还是太子。

太子又不是太子。

习武之人即便失去记忆,失去武功,身体也会保留对危险的惯性防备。

如果是上一世的太子,绝不可能对这一拳无动于衷。

“好了,转过身吧。”

祁元祚转身,扬起脸,笑的想个酒心汤圆,他张开手撒娇:

“抱抱,累,心口疼。”

大皇子顿生紧张,抱起他往承祚殿走,一声声询问消散在空中

“今日的药喝了吗?都养了好些天怎么还会疼呢?是不是跑多了……”

第17章 贤妃

大皇子带着一笼包子去凝露阁。

父皇喜欢连坐,儿子犯错必罚其母,前些日子母妃被他连累禁足半年,大皇子心里过意不去。

贤妃为人低调与宫中的嫔妃不常交际,娘家落魄但清贵,是个知书达礼的冷美人。

她喜欢佛经,说话做事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出尘禅意,洗涤人的心灵。

这或许也是齐帝不常留宿凝露阁的原因,没人想抱一尊佛像睡觉。

大皇子与贤妃的感情淡淡的,两人像同住一屋檐下的租客,在大皇子的记忆里,佛经更像母妃的孩子,每日手不释卷。

就是这样一位母妃,在他欲杀太子夺位时,竟无声无息打通禁军,让他得以绕过最严密的防守直抵宫闱。

他也是死了才知道母妃与禁军统领苏长淮有旧。

什么旧情,能令苏家赌上家族兴衰给反贼让路?

他造反失败被杀,太子一天屠三门。

所有与大皇子造反相关的人全部屠的一干二净。

母妃自焚而亡。

这个女人安安静静的活,安安静静的走,没人知道她所思所想。

“母妃。”

大皇子安静行礼。

凝露阁养的虎皮狸奴闻到了肉香,几个跳跃从房梁上下来,蹭着大皇子喵喵叫唤。

贤妃从书中抽神,手中的菩提串也停下了转动,她平静的等他后话。

他幼时性子风风火火,与母妃是两个极端,母妃不陪他玩儿,几天不和他说一句话,他初始委屈,时间长了便自发疏远了。

如今他也能静下来陪她片刻了。

“太子送的包子,很好吃,带来给母妃尝尝。”

大皇子打开屉笼,将冒着热气的包子端出来,抱着发馋的狸奴,不让它过去。

贤妃审视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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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太子与席少傅在学堂发生了冲突。”

大皇子瞪了一眼身边的随侍太监。

小亮子捂着在学堂被罚掌嘴打肿了的脸,缩了缩脖子。

“不是冲突,太子直率单纯,只说他不喜欢席少傅,母妃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儿臣,不必听刁奴胡言乱语。”

狸奴嗲嗲的撒娇变成了急切的叫唤。

大皇子治不住它了:“拿些肉来,这猫太野,母妃怎么不养只温顺的?”

贤妃娘娘垂眸,缓慢的转着菩提子

“不是太野,是娇惯了。”

“陛下可有怪你?”

狸奴一个劲儿想上桌子吃包子,大皇子与狸奴斗法,它跃上去,他就给它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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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再上去,他再抱下来。

“没有。”

小亮子委屈的告状:

“娘娘,咱们殿下在明德殿跪了好一会儿太子才到,陛下亲自迎接抱着不撒手,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让殿下起身。”

“陛下也太过偏袒。”

大皇子心生暴戾,再不能容忍,怒声发令

“将这多次谗言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亮子面色煞白,扑通跪地:“殿下!奴才说的是真的啊,奴才也是为您好,殿下饶命!”

大皇子见无人动:“本王命令不了你们了吗?!拖出去!”

众人见贤妃娘娘没有阻止,两个太监立刻架住小亮子将其拖走。

“娘娘饶命!殿下!殿下饶命啊!”

小亮子惊恐的喊声,逐渐消失门外。

贤妃手中的菩提子停了良久,直到喊声消停,才又转起来,语气莫名道

“你既与太子交好,多带他来玩儿。”

狸奴被他惹急了,喵喵叫着给了他一顿猫猫拳,大皇子轻嘶一声,手上见了血。

贤妃身边的嬷嬷心疼的过来给他包扎上药。

“殿下,您惹它干嘛,被挠了,疼得还是您啊。”

大皇子被挠了心情却很好。

“儿臣会邀请他来的,只是他怕猫,这狸奴还得藏一藏,别吓着他了。”

贤妃又审量他几眼。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与他玩儿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宝珠公主昨日到访,送了个香囊,说是你问她要的。”

宝珠公主是齐帝的亲妹妹,今年才十岁。

侍女呈上香囊,宝蓝色的,细闻有一股木质松香。

大皇子想起来太子十三四岁就爱戴香囊,身上常年一股木质香。

他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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