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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沐川指向窗外。

“田建义征田前说会有补偿,现在种了风火参,为何迟迟不给我们发米?”

“种植过风火参的地以后无法再种水稻,耕地变荒地是不是也要给我们些补偿?”

“不配合种风火参的就要将税收加到八成,让我们可怎么活!”

二人躲在帘后听墙角,傅初雪小声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昨日审了知州,今日百姓便将我们当成青天大老爷。”

“哎不对啊,你说,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沐川:“唐志远。”

傅初雪点头。

种风火参就是谋财害命,唐志远怕国库充盈后有朝一日皇帝拿他开刀,所以故意给他们看这出戏。

倘若参与其中,便成了共犯,

傅初雪提点道:“我要查的是童骨,你要查的是通倭。”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将生死置之度外,我身中蛊毒、活不了几年,余生只想为父亲尽孝。”

“耕地种了风火参、无粮产出,想要西陲吃饱饭,就只能加大其余耕地的税收,百姓不满所以来闹,问题根源就在嘉宣!”

傅初雪一遍又一遍地表明立场,自以为能高高挂起,实际早就搅进去。

沐川看破不说破。

若没有窗外的嘈杂,这本该是个宁静的清晨。

傅初雪揉揉太阳穴,心情极度不爽,“唐志远不除奸佞,反而三番五次阻挠我们查案;不好好经营西陲,反而靠赋税逼得百姓吃不饱饭;纵容西陲知县谋皮、知州到延北夺童骨……”

“这厮高明之处就在于,没留下任何证据。听家父说,他曾站废太子仁丰,嘉宣屡次三番要搞他,但都没成。”

“你日后不妨向他学学。”

沐川没接话。

窗外人群似蚁动,窗边秤砣纹丝不动。

傅初雪向前一步,打破沐川筑起的静谧。

“三方会审有两重目的,此前你只说对其一。”

“其二是,你在西陲查案,触碰到了背后人的利益,司礼监才会主动来西陲。”

“焦宏达身上就两条线,一是私盐,二是通倭,你觉着……”

沐川说:“是私盐。”

傅初雪点头。

“通倭其罪当诛,皇帝让三方会审,有牵扯的人巴不得离八丈远。司礼监能来,就说明是怕你借查通倭查私盐,最后查到他们头上。”

“所以……”傅初雪食指卷起沐川衣带,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唐志远背后的人很可能与私盐有关。”

沐川捉住不安分的爪子,神色凝重。

“司礼监,是潘仪?”

傅初雪没搭话,借势往他身上靠,随口胡诌,“早晨头晕,站不住。”

沐川向后一步,板着脸说:“那便再睡会儿。”

傅初雪轻哼一声,心道:真小气!

辰时,二人从驿馆后门下楼,焦宝早已备好马车。

车内的冬瓜占了大半边座椅,傅初雪眼珠转了半圈儿,与沐川坐到一侧。

沿途颠簸,傅初雪顺势往旁边倒,沐川向座椅另一端撤了撤。

自从摸过硕大的胸肌后,傅初雪经常回味柔韧的触感,不知为何会对此念念不忘。 w?a?n?g?阯?发?B?u?y?e?i???????ě?n????〇???5?.??????

沉浸其中埋头猛吸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很难忘。

傅初雪问:“为何躲我?”

沐川偏头看向别处,想了会儿,才说:“你身上有种味道。”

傅初雪端起衣袖,左闻闻右嗅嗅,咂么出一股药罐子味儿,没好气道:“现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就算嫌弃也得受着!”

沐川不语。

长这么大,第一次遭人嫌弃,傅初雪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气鼓鼓地坐回另一侧,抱着冬瓜使劲挠。

过了许久,沐川叹了口气,低声道:“没嫌弃你。”

傅初雪凶巴巴地瞪回去,使劲扇他那个破扇子,胸前扇着风雅全无的八个大字,看上去可怜又好笑。

沐川在身侧让出块位置。

傅初雪扔掉冬瓜粘过来,将折扇给他。

东川侯又干起小厮扇风的活儿。

微风拂面,傅初雪心情舒爽了些,才问:“你想如何审案?”

沐川说:“先找证据、再造势。”

“学得倒是挺快。”傅初雪玩他胸前的衣带,“那你说说,怎么找证据?”

二人离得太近,傅初雪能感受到沐川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险些没忍住伸手去摸震源。

沐川说:“大不了,屈打成招。”

“哈哈!”没想到秤砣也会开玩笑,傅初雪笑弯了腰。

“卢自明剥皮、焦宏达取骨,这二人的邪门歪道有共性,卢自明中了噬心蛊,依我看焦宏达也差不多,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屈打未必能成招。”

沐川皱眉:“那如何审?”

傅初雪舔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有一计,不过嘛……”

“不过什么?”

傅初雪身中蛊毒朝不保夕,早想找个人春风一度,但平日久居府中接触不到什么姑娘。

知县儿子与他同岁,儿子都抱仨了,他一直单着心中不是滋味儿,但还不想娶妻祸害人。

直到上次用完沐川的胸,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心思活络了起来。

不能祸害女子,祸害男子不就好了么!

傅初雪勾着他的脖子,姿态颇为暧昧,“你把衣服脱了,我就说。”

沐川不语。

“我从鼎城到富宁郡折腾两个来回,身子实在熬不住,这月蛊毒八成也会提前发作。”胸就在脑袋下,傅初雪馋得紧,阳谋不成,便开始卖惨,“你让我摸摸,心情舒畅些,身子也能好受些。”

沐川:“……”

“你不说话,我就默认是可以了哦。”傅初雪直接上手,“外袍为何这么厚,夏天穿着不热嘛?你放松点儿,肌肉软点儿手感好一些。”

沐川下盘向旁边撤,上半身给他摸,腿离老远,整个人在车厢里斜着。

傅初雪得了便宜卖乖,“你这样不累么?”

“不累。”

“那你再帮我扇扇风呗。”

早晨不让摸,现在让摸,就说明软磨硬泡管用。

傅初雪如法炮制,捧起棱角分明的脸,跟调戏小媳妇似的,“长得标致,为何终日板着脸呢?”

“将军怎么不说话?”

“是天生不爱笑嘛?”

沐川拿开不安分的爪子,面无表情地展开折扇。

傅初雪踩着冬瓜、枕着勃发的胸肌、吹着冷风,好不快活。

车内有人欢喜有人愁,车外的人脸通红。

「衣服脱了。」

「太硬了。」

「放松点儿,让我摸摸。」

焦宝看向左司马,左司马见怪不怪。

“世子说将军穿轻甲不好看,将军隔日便换了重甲,也不知道不打仗穿十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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