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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他沉醉于祭司身上的气味,在祭司的指引下,一点点的探索着方向与终点。

在到达终点、祭司还未给出下一步指令时,白厄就脱离了祭司的指引,自己探索了更多的地方。

被子在纠缠间落下,白厄身上的衣物躺在被子上,不断传来动静的床铺昭示着此刻在发生什么。

那是祭司精心布置的陷阱,只等着名为救世主的愣头青一脚踩下去,最后陷入名为“爱”的牢笼。

可惜这牢笼不稳固,能被人轻易的从内打开,反制住牢笼的主人,将祭司关进牢笼里。

鹤鸢被紧紧地抱着,白厄在他身上啃咬,一点点地盖过万敌的痕迹,完全没有兑现刚刚乖乖听话的承诺。

与其说白厄没有遵守,倒不如说鹤鸢有意为之。

毕竟这个世界太小了,不能到处养鱼,只能找一找对方的错漏,然后提出分手,去找下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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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说错了,应该是三人夹心)

推一推朋友的文,已经11w字入v很肥了,而且她还会日六哦!

《虚构史学家绝赞构史中[崩铁]》

作者:识怜霜煌

“我曾在公司干过保洁,那时候我在战略投资部,我的拖把会从砂金总监那价值连城的皮鞋边上擦过,我听到的都是第一手新闻——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和绝灭大君有一段情。”

“什么?你说是哪位绝灭大君?——不止一位!”

“你知道在公司和反物质军团对上的时候,公司是怎样让军团撤军的吗?就是派一艘飞船把奥斯瓦尔多送过去,献祭他的沟子。”

“包真的,钻石开的飞船。”

“我也曾在仙舟联盟打过工,在神策府里,不是王妈,我不姓王。但我会给景元将军送夜宵,有一天我就这么不经意地看到了一段被仙舟深深埋藏起来的史料——”

“景元将军是被放生帮放生的白猫,后来被丹枫捡到,成为云上五骁中的家猫。再后来,景元将军化形为人,白天在神策府工作,夜间在仙舟当猫猫侠。他的口号是:我是雷霆!我是太阳!我是仙舟猫猫侠喵!”

“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我的上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我是星期日先生的管家,每天都帮他梳那些漂亮的小羽毛。匹诺康尼的大小事宜我都知道。黄泉女士和黑天鹅小姐,哦,她们激战了一夜,黑天鹅小姐的哭喊好生响亮;加拉赫先生?”

“哈哈……加拉赫和我曾经是同行,也算是对家,不要听那条老狗对我的污蔑,亲爱的无名客,我只是个想要搭个便车去一趟翁法罗斯的——”

“虚构史学家。”

*

构史大舞台,会舞你就来。

无底线造谣,全性向拉郎。

平等迫害所有人。

*

第一人称乐子文,cp白厄

第155章 翁法罗斯1-9

充满光辉的一晚。

像是砧板上的鱼, 只能被剐去鳞片,露出雪白鲜美的肉,然后被名为救世主的恶徒啃咬。

“白—白厄!”

鹤鸢抓着白厄的肩膀, 用力叫他。

白厄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从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胸脯起身,看到祭司水汪汪的眼睛和粉白的面颊。

脑中所有高贵圣洁的形象全被此刻的放档银乱所覆盖。

每个——或者说大部分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希望自己未来的爱人在床下是纯真而圣洁的圣子, 床上是迎合又浪.荡的娼纪。

鹤鸢奇异的符合了这两点。

白厄第一次见他时, 他在众人的簇拥中高高在上。

没有允许,不可直视他的眼。

后来的相处中, 祭司又是如此的可爱, 可爱中又有令人沉醉的神性光辉, 让人无法抗拒的倾诉一切。

现在。

现在的祭司就在自己身下,小腹和胸脯鼓起,青紫色的隐秘痕迹覆盖了雪白的底色,哪里还有白日圣洁的样子。

甚至——甚至在白厄停下的时候,祭司还欣慰的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又用酸软的手去握住白厄的手掌, 放在自己的脸颊边。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祭司在询问自己现在的感受怎么样?

白厄觉得有点荒谬。

该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才对吧?

男人哪里有什么不好?

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满足了吗?”鹤鸢蹭了蹭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天花板。

明明自己是这样一副惨状, 明明被自己骗着做到这个程度, 明明……

白厄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但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心里的怒火又高涨起来。

一想到有另一个登徒子借着这种理由对鹤鸢做这种事,他心里的妒火就无法平息。

他还想继续,可他答应了鹤鸢会听话。

那——

白厄埋在鹤鸢的颈窝,闭上眼,“……我好怕。”

“一闭眼又是噩梦, 该怎么办?”

鹤鸢轻轻疑惑了一声。

“这、这样吗?”

白厄还埋在他身体里,太过强烈的存在感似乎让他无法冷静的思考了。

鹤鸢按住白厄的后脑勺,笑容在脸上一闪而过。

他用苦恼的语气说:“那…那再试一次吧?”

白厄叹了口气,“不,还是算了。”

“你承受不住的,况且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没有成功都无所谓的……”

以退为进?

救世主也没那么愣头青嘛,阿格莱雅也不用担心。

鹤鸢捧起白厄的脸,主动亲了一口,“白厄阁下,这是我的职责。”

祭司抬起腰腹,双月退主动缠上白厄的腰。

“请…请继续吧,直到你不再做噩梦为止。”

白厄继续了。

隔音很好的房间里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水声和祭司隐忍的哀求。

他在继续这场仪式和停止之间来回摇摆,说出的话也混乱不清。

一会儿在说不要了,一会儿又在白厄痛苦的眼神中缠上来。

直到门扉时,鹤鸢提前叮嘱的侍从敲响了房门,这场属于白厄的仪式才堪堪结束。

但看双方的样子,鹤鸢更像是被播撒光辉的那个。

他的体内体外充斥着白厄的光辉,杂乱无章的在身上流动。

鹤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白厄一脸感激的表情。

“多谢您,昨晚我度过了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没有噩梦……?

当然没有噩梦了!

你一晚上都在我身上使劲,哪里有闭眼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噩梦!

鹤鸢困倦地睁眼,努力撑起身体回答房门外的侍从。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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