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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退间,随后是一副并不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没有衣料的摩.擦声。
白厄这才知道刚刚的奇怪从哪里来,也才明白鹤鸢为何要他蒙面。
祭司的躯体高洁,自然容不得人子的注视。
能够与他相贴,能够与他依偎,已经是莫大的荣耀。
臂膀环上他的脖颈。
白厄能想象到那双光洁的手臂如何与他亲昵,手臂的触感又是如此的清晰可见。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按捺不住了。
“要一直带着吗?”白厄问。
“要...要的!”鹤鸢的声音有些慌乱,明显是没想到白厄会这么问。
万敌没有问过吗?
白厄心中生出疑窦。
如果万敌问过的话,鹤鸢不该是这个反应。
白厄想问,但又觉得在这样好的氛围下问这个不太好。
这种时候聊别得男人......很奇怪啊。
就像他在吃醋一样。
“那我什么时候能摘下来呢?”白厄装作没听懂的问。
坐在他身上的祭司慌乱起身,一个没踩稳,扑倒在地上。
一声“咚”响过后,白厄立刻摘下眼罩。
在夜晚,黄金裔的视力与白天没什么区别,也不需要去适应黑暗。
白厄低下头,能清晰地看到一块洁白的奶油蛋糕,身上挂着被划伤的痕迹。
他立刻弯腰把青年抱起,放在床上,检查祭司身上的伤口。
没什么大问题,只有脚踝扭到,红肿成青紫的样子。
白厄还没仔细看,就有被子蒙住他的头,连带着祭司的双推一起。
他一抬头,就能看到旁人永远无法触及之地。
粉白色的......
白厄感觉鼻子一热,红色的血液滴在鹤鸢的脚踝上。
被他握着的脚踝动了动,想要挣脱束缚。
他听见头顶传来略带歉意的声音,“白厄...抱歉,我做这件事不太熟练,你能把刚刚的事情忘掉吗?”
“能不能重新来一次?”
白厄心想:还有这种好事?
虽然不知道仪式的尽头会做到什么地步,但就刚刚那一段,也足够他回味很久了。
白厄答应了。
“好,不过下次要注意哦,你的脚踝先上点药吧?”
鹤鸢茫然地看着他,“脚踝为什么要上药?”
......感觉不到疼么?白厄揉了揉脚踝。
“不疼吗?”他问。
鹤鸢摇头,“没有感觉。”
祭司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痛苦,只有疑惑不解。
他似乎没有感受到。
白厄不禁疑惑:“以前有受过伤吗?”
虽然不知道白厄为什么问,鹤鸢还是回答了。
“我几乎不离开黎明云崖,没有受过伤。”
真要说受伤的话......万敌那种算吗?
捅穿算受伤吗?
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觉鹤鸢没有痛感吗?
白厄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没有痛感,意味着对危险失去了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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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赫玛依然光明,但现在就是末日。
如果鹤鸢——如果奥赫玛的黎明不在了呢?鹤鸢会是什么处境?
白厄将被子掀开,认真地叮嘱:“记得要保护好自己,有困难就找我。”
鹤鸢:“知道啦,救世主。”
他才不是什么没有痛觉呢,只是调成1%后,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了。
自从上次受伤太严重后,鹤鸢就常年保持这个数值,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开启新的玩法。
这会儿救世主估计坚定的认为他身娇体弱且不能自理吧?
有点期待他知道真相的样子。
到这种程度,白厄也不希望鹤鸢带着伤去完成什么仪式。
他直接坐在鹤鸢旁边,用被子盖住祭司的身体在搂住,问道:“我可以代行这个仪式吗?”
鹤鸢犹豫地点头,“可以是可以。”
“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万敌阁下每次开始之后都不愿意停下来,总是超出仪式的时间,所以我想着......”
“想着这次让自己主持。”
白厄瞪大了眼睛。
鹤鸢的意思是,万敌不仅频繁的去找他,每一次还不听劝地做很久很久,做得鹤鸢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白厄立刻保证:“我不会的。”
“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还得你教我,你说停我一定停下。”
他知道怎么胜过万敌了!
只要比万敌听话,只要比万敌更合心意,鹤鸢一定会选他!
鹤鸢做出犹豫的样子。
白厄乘胜追击:“而且我最近学了很多侍奉祭司的礼节,一定不会让您难受的。”
鹤鸢有点心动。
白厄接着说:“况且,我还要接受您的考核。”
“当然,我知道您不会代入私人感情,但我还是想表明对您的尊敬。”
白厄说话太好听了。
鹤鸢很满意。
但他还是一副犹豫地模样点头了。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容易被珍惜。
几乎是在点头的瞬间,白厄就说了声“失礼”,手从被子的缝隙穿进去。
粉白色的地方被曝光出来,被温柔的抚慰,只能自顾自地刘水。
鹤鸢靠在白厄的肩膀,手掌靠在男人的大月退上,身体一颤一颤的。
太心急了,救世主。
他可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熟练的开始了?
鹤鸢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白厄...你—你听我说——”
白厄的动作停下。
他惊觉自己在承诺刚刚做出没多久,就立刻按捺不住龌.龊的心思,对祭司施以欲念。
幸好,幸好鹤鸢没想太多。
他抽出沾满银水的手,乖乖地停下等待吩咐。
“先吻我。”鹤鸢说。
他努力抬起脚,跨坐在白厄身上。
被子在动作间落下,堪堪遮住腰腹,其余都一览无余。
至于挺起的胸脯,早已成为白厄一会儿要品尝的地方。
白厄依言按住祭司的后脑勺——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生疏地用脑中粗浅的知识去亲吻。
在这一方面,鹤鸢是比白厄有经验的。
即便是祭司身份的鹤鸢。
别忘了,他和万敌的关系持续了三年,如果连亲吻都比不过救世主这个愣头青,那他打回重开算了。
在鹤鸢的引导下,白厄逐渐掌握窍门,反客为主,将祭司吻的浑身泛着粉。
黄金裔的视力能让他清晰地看见祭司的变化。
像是涂了粉色喷漆的蛋糕,无需装饰,本身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鹤鸢用的是浅淡的茉莉香。
白厄出生于一个小村庄,最常用的香薰就是路边的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