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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愉悦地想着,等着青年唤祂进去。

鹤鸢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梳理过长的发丝。

被景元养着的这几年,鹤鸢不怎么打理头发,全都交给景元,这会儿已经到了脚踝,难梳的很。

龙祖特地等了几分钟才敲们,“阿鸢…需要我来帮忙吗?”

鹤鸢确实需要一个帮他打理头发的人,便让龙祖进来了。

龙祖依言,帮他梳理发丝,再用宫殿里最珍贵的珠宝点缀束起,令本就艳丽的青年艳光四射,璀璨耀眼。

祂很能理解饮月为什么喜欢打扮鹤鸢了。

这样一个能将驾驭各种风格的青年,祂也喜欢。

为鹤鸢打扮,永远能获得超出预料的效果,不论是什么衣服,在他身上总是分外的飘零。

如果鹤鸢的造型师在的话,一定和他们很有共同语言。

为他拍摄香水广告的时候,那衣服真是怎么改、怎么拍都不嫌多,不管哪种视角、哪种光线,鹤鸢总是能赋予特别的意蕴。

所以那些广告总是特别长。

精挑细选过后,总是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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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好吧,又不慢热了。

再慢热这个篇章得60w结束了。

[笑哭][笑哭][笑哭]

第99章 不朽

平心而论, 和龙祖在一起的经历都很不错,给了鹤鸢很好的体验。

祂约莫是平时照顾那些小孩子照顾出了经验,总给鹤鸢一种又当爹又当妈的感觉。

当然, 是那种满足一切的爹,没什么说教的感觉。

也没有多少恋爱的感觉。

没有谁会喜欢和自己的“爹”谈恋爱吧?鹤鸢想。

而且成熟的风味他已经品尝了三种, 龙祖或许是他们三人的集大成者, 但吃起来就不太对味。

鹤鸢显然也不会为了对方的心情而伪装什么,表情都直接写在脸上。

当盛大的烟花、缤纷的鱼群、满室的金银都无法打动鹤鸢时, 龙祖有些挫败。

这三者中的任何一个扔出来, 都足以俘获一个普通人的心。

甚至不需要任何一个, 只需要证明祂【不朽】星神的身份,或是伪装成龙裔,都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

可鹤鸢不会。

在他的经历中,同星神相遇已是家常便饭,星神喜爱他,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喜欢……?

谁又会不喜欢他呢?

龙祖揉了揉额角, 罕见地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祂想尽了讨人欢心的办法, 最终一无所获。

付出了真心得不到回报,祂难过生气, 但也无可奈何。

能怎么样呢?

是将鹤鸢囚禁起来, 做一切自己想做之事?

那鹤鸢会跑。

这里留不住他,龙祖也无法阻挡他的离去。

摆在龙祖面前的路, 似乎所剩无几。

*

鹤鸢坐在床边,端详着手里的明珠。

如果他还缺信用点的话,一定会被龙祖打动。

可惜,现在的他接收了两位前夫的遗产,身家丰厚, 这样的明珠,家里也有不少。

不只是龙祖在苦恼,鹤鸢也同样在苦恼。

如何让自己喜欢上一个已经腻味的人,是一个难题。

他想了想,干脆找到龙祖问:“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特别一点的、能让他感到新奇的地方。

对面沉默了会儿,周边的水流也接近静止,鹤鸢看到一丛丛的鱼群迅速离开,剩余的水流裹挟着龙祖,令其逐渐膨胀,最终演变成两个人的身形。

水流散开,两个人出现在鹤鸢面前。

他们穿着一摸一样的衣服,只有发色不同,其余都是一模一样。

鹤鸢缓缓眨眼,“你……把自己分.裂了?”

他们一致的摇头。

“我们…本为一体,但体内的力量驱使我们分开,随后一生二,二生三,持明由此出现。”

“两个?”鹤鸢努力镇定心神,“你们两个什么都一样么?”

黑发的那个抢先回答:“当然不一样!要是我来,我们这会儿早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白发的摇头不屑,“你?你的那些办法早就过时了。”

鹤鸢:“……”

黑色的比较暴躁,白色的比较平和,倒是很符合一些刻板印象。

这样的切片,他倒是还没体会过。

青年矫健地挤入两人之间的空隙,一手握住一个,“那我行夫妻之实的时候,你们谁先呢?”

哎呀呀,他真的很好奇,快回答他吧!

“当然是我!”黑龙率先回答,同时朝白龙使了个眼色。

“与你拜堂的是我,自然是我。”

鹤鸢乐地看着他们斗嘴,伸出手,打算去邀请白龙祖。

黑龙祖见到后,立刻热情的贴上他的身躯,小声道:“好哥哥,他可古板了,没什么花样,选我好不好?”

鹤鸢犹豫着抽回手,被白龙一把抓住。

祂也贴了上来,恳求道:“我都听你的。”

鹤鸢露出苦恼的表情,“如果你们是一个人的话,不管我选谁,都对另一个不公平吧?”

不论是白还是黑,不都是龙祖吗?

他结婚的对象是龙祖,好像选谁都不行吧?

黑龙转了转眼珠,“那分前半夜和后半夜呢?”

都在一个晚上,谁先谁后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那谁抱着阿鸢睡到天明呢?”白龙问。

黑龙理所当然:“当然是一起啊。”

他们是夫妻,当然要一起睡啊。

说着,祂看向鹤鸢,“我们一人负责一边就好了,床很大,能躺下我们三个。”

鹤鸢:“……”

他知道床很大。

说实话,最近在龙宫里生活的时候,鹤鸢也是体会了一把下床还要翻滚好几圈的体验,厕所相当于卧室的感受。

竟然还是玉做的。

虽然龙祖说这是最次的玉,但早年吝啬的鹤鸢看着还是心疼。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贴上来的身躯要把他挤压的喘不过气来,像是在等他做决定。

鹤鸢想要出去,但人的力量无法同星神抗衡。

他们的目光热切,期盼地看着鹤鸢。

脸颊挨得很紧,灼热的吐息在耳侧蔓延,烧到耳根。

鹤鸢的脸红得滴血,手足无措地想要逃离。

这种夹心饼一样的体验,他还是第一次。

从前…从前也没被这么夹过,这还是第一回。

鹤鸢的双手被一人一边握住,手臂紧紧贴着紧实的胸口。胸口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挤压着纤细的手臂,不断染上温度。

鹤鸢垂下眼,轻声道:“我只是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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