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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扯开青年的衣襟,到处寻找护心麟的踪迹。

“在哪里…在哪里?”他絮絮叨叨地找着,连龙祖进来都未发觉。

饮月的后颈被鹤鸢提溜起来,放到一边的垫子上。

再不出手,提溜他的就是龙祖了。

鹤鸢悄悄瞥了眼龙祖的面色,对饮月义正言辞道:“我不喜欢你这种小孩子,我喜欢成熟一点的。”

饮月看了眼自己的身量和脸颊,捏紧拳头,“不就是长大吗!你给我等着!”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龙祖总算不做沉默的雕像,问出一句话:“你喜欢成熟一点的?”

鹤鸢随意点头,“嗯,我不太喜欢幼稚的。”

“不过——要是性格合我胃口的话,也是愿意试一试的。”

他记得七百年后的穹就是“据说不足两岁”的小孩,但他长得好,看着呆呆的,却总是能出其不意地整一点花活出来。

和穹在一起,鹤鸢觉得很开心,再加上穹身上又没有那种显而易见的幼稚感,他就稍稍做出了一点亲密的举动。

这一次的七百年后再遇到的话……

鹤鸢很期待与穹的再次相遇。

这一回,他们应该能约会上了吧?

龙祖见鹤鸢失神,想起了自己所见的零星片段。

灰发小年轻领着鹤鸢出逃,到处游玩,还亲昵的贴面,得到了一个约会的承诺。

即便那承诺并未兑现。

可他们的相识,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为什么自己……

为什么他不能如此?鹤鸢还要用相识不久的理由来反驳他!

龙祖心里郁闷,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可海底的汹涌随着他的心情变化,原理持明居所的海面翻起海浪,被远远驻足的人观察到。

“我不合你胃口么?”

龙祖俯身,看向鹤鸢,眼底一派澄澈清明。

鹤鸢略微闪避他的视线,“倒…也不是。”

主要是龙祖虽然年纪大,但祂看着一副乖乖宝宝的样子,总是让鹤鸢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犯罪。

“因为你的眼睛看起来太、太纯粹了,我总是会有种我在可以诱惑你的感觉。”

在引人犯罪一样。

“这样啊……”

龙祖转身,不知做了什么,转身时是一副成熟的模样,不论是身材还是什么,看着就很可靠。

“那这样呢?这样会有不好的感觉吗?”

鹤鸢摸.摸他纯黑的发丝,“如果还是白发就好了。”

白毛,他永远不会腻的喜好。

龙祖依言变了。

白发红瞳的男人,眼中是克制又汹涌的欲.火,看着鹤鸢时,像是要连带着他一起烧掉一样。

鹤鸢躲避这过于灼热的眼神。

上一秒还觉得纯粹,下一秒又觉得充斥着侵略性,让人无法承受。

侍从早已离开。

龙祖从衣柜里找到一件纯红色的衣裳,来到鹤鸢身边。

“穿上它,我带你去看烟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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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里说了,要用尽量柔和的语气,要尽量真挚,不要显得太强势。

高高在上的龙祖用一种别扭的语气说话,实在让人…无法评价。

鹤鸢怕祂再搞出什么事,衣服没看几眼,直接答应了。

龙祖在他身边忙前忙后,又是帮忙解衣服、又是帮忙梳头发,还帮他一步一步的穿上,连贴身的内衬也不放过。

祂也是有理由的。

“不多多相处,怎么能增进感情呢?”

鹤鸢想,这真是个失败的决定。

为了想要的东西,他必须接受亲密的举动,完全没了水到渠成的感觉。

但他也无可奈何。

越是抗拒,越是没法发展。

那便好好的从心吧。

鹤鸢拒绝了龙祖帮他穿内衬的提议,自己走到屏风后穿上。

紧密的视线被屏风隔绝。

但他忘了,这座宫殿是龙祖的居所,是龙祖塑造的。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可以是他的眼睛和耳朵。

毫无疑问。

青年生的冰肌玉骨,浑身的皮肉恰到好处的贴着,只有腰间、胸口和臋部留有一点软肉,动作起来,臋肉还会颤颤巍巍的摆动,被布料勒住时,还会紧紧的贴着布料,挺翘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弹出来。

一双月退又白又直,恨不得日日放在手中把.玩。

最好再穿个袜子、加几个不一样的腿环。

一阵莫名其妙的海风吹进来,吹得鹤鸢颤了颤身子,脚趾为了咬住地面,蜷缩起来,刚刚穿了一半的裤子也因为手扶着屏风而坠落。

屏风更是无法支撑住一个人的重量,朝着另一边倒过去。

鹤鸢的面前出现一只黑色的靴子。

他抬起头,看到龙祖正疑惑地看着他。

像是在问:“为什么衣服都穿不好。”

鹤鸢羞惭地捂住脸,尽量调解自己回神,撑着屏风起来。

起来的姿势不可避免的要翘起臋肉。

只有一片布料包裹着,像是鲜美的果子被脆弱的外皮包着,只要咬一口,里头的汁水就会蹦出来,喷满一脸。

迄今为止的三个人里,全都享受过这种服务。

他们纷纷评价:很软、很Q弹、汁水很甜,下次还想品尝。

龙祖也想尝一尝。

经过许多人浇灌、不断成熟的果实,一定鲜美甘甜,令人回味。

鹤鸢感受到上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风吹来,让他的腰塌了下去。

像是一座高高拱起的拱桥,不断塑成接近金字塔的样子,又差点变作塔的样子。

只有尖端还是圆润的样子。

鹤鸢侧躺着捂脸,小声说:“你先出去好不好?”

有那样一个存在感鲜明的视线在,他怎么能换好衣服?

龙祖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祂的衣摆跟着转圈,过长的先覆盖了鹤鸢的上半身和部分下半,又随着缓慢的动作一点点往上。

鹤鸢感觉自己像是一份……礼物,正在被一点点的揭幕、拆开。

这让他很不适应。

那种视线如影随形,并未随着龙祖的离开而消散。

在龙祖的宫殿里,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除了龙祖本人,恐怕也没有谁了。

所以,当衣角即将离开时,鹤鸢拽住了祂。

“我只说一次,把你的眼睛收回去。”

他拥有随时退出这个副本的权力,没有人可以让他不适。

如果有,那就离开。

龙祖一顿,动了动手指,只留下一个最隐蔽的视角。

靠近一点,就能观察到细节。

和之前是比不了的,但还能保存下来,也挺不错。

至少祂近距离的观察到青年腰侧的小痣和大月退上的红痣,也想好了腿环佩戴的位置。

就在…红痣的附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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