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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星不知道的时候,丰饶星神又一次入侵了他的家。
应星忽然抱住鹤鸢,低声颤.抖着说:“可以不和祂联系吗……”
鹤鸢的大脑就和应星提离婚时一样空白。
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了?!
鹤鸢慌乱地眼神乱飘,看到应星手中揣着的枝叶时定住。
他好像明白了。
是刚刚…刚刚他们太大胆了。
但这是在提出后发生的事情,应星也不是因为这个才提离婚的。
在此之前,鹤鸢和药师之间的事情一直没被发现,地点也不在家中,而是在别得地方。
鹤鸢看了眼存档。
先把这条路走下去吧,看看应星到底瞒着他什么。
鹤鸢轻巧地抽出枝条,扔到一边,“我听应星哥的。”
应星的眼中闪过希冀。
随后,鹤鸢又问:“那应星哥是不是要奖励我什么?”
他听话了,那就该奖励他东西,把以后的损失补上。
毕竟药师给的很多。
应星略带自嘲地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还有什么能给你呢?”
男人看起来被欺负的很惨。
鹤鸢很吃这一套,颇为心疼地抱紧他,“那今晚陪我睡觉吧。”
青年不再提奖励的事情,但还是因为离婚的事情,同应星赌气了好几天。
“我跟你讲,应星哥,你再提一次,我真就答应下来,然后立刻去包一百个男模,夜夜笙歌!”
“你敢再提一句,信不信我——我——”
“我不提了好不好?”应星低声下气地哄着,做了一堆好吃的摆在鹤鸢面前,“我往后都不提了,都听你的,绝不做你讨厌的事情。”
鹤鸢刚想点头,应星又说:“阿鸢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鹤鸢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臂弯,举着一枚血色的玉石观赏。
应星说:“除了我,不要再有别人了。”
青年眼波流转,在男人的胸膛轻点,“死了还想管我?”
他嬉笑着说:“除非你做鬼缠着我,或者往后没人能比得上你,你还不惹我生气。”
“不然我就是点男模,也要凑够一百个去你坟前上香!”
应星选择堵住鹤鸢乱说话的嘴。
他就是故意这么说、故意想激怒自己。
应星轻而易举的上当了,做出符合鹤鸢期望的动作。
但也是有不一样的。
比如那块红玉,现在被抹了药塞进去,跟着铁锤一起动作。
“还要谈吗?”
应星环住青年,手指紧紧的握着,将鹤鸢整个笼罩住。
“一个我都受不住,怎么受得了一百个,嗯?”
回应他的只有带着抽噎的声音。
“不点了……就要你一个……”
鹤鸢很想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设定的,为什么一个短生种也能把自己干趴下啊!
*
药师又一次前来时,被鹤鸢拒绝了。
他将那枚从应星手中拿到的枝叶递到药师面前,认真地说:“你不可能这么粗心。”
这种小错误不该出现在药师身上。
药师:“是啊,吾不可能这么粗心。”
“但无名无份的事情,令吾失去了思考,做出这等事情。”
鹤鸢也没法反驳祂,毕竟不给名分的人是他自己。
“我们以后再说吧,最近不要联系了。”
药师预料到此事,只问:“那吾排第几个?”
接着纠缠下去,药师也得不到什么好。
祂的人设是温柔解语花,也不可能在这会儿强求鹤鸢什么。
祂只需要在恰当的时候,让鹤鸢看到自己的付出。
鹤鸢卡了壳,想了想道:“第四个,你排第四个。”
后头还有丹枫和景元,他把药师放在第四,也相当于第一了。
“你在岚前面。”鹤鸢又说。
药师顿了顿,“吾不在意祂的先后,吾只在意汝的想法。”
鹤鸢笑盈盈地回答:“嗯,是我想把你放在星神里的第一位的。”
药师留下若干礼物,满意地走了。
往后的日子一如往常,平静到鹤鸢快要忘了应星有事瞒着他。
为了重新培养安全感,鹤鸢还和应星去做了很多事情。
他们幸福地过了三个月,幸福到鹤鸢差点以为离婚的事情从未发生。
直到白珩的尸身被镜流带回,他们为这位战功赫赫的狐人举办隆重的葬礼。
装着尸身和一五的星槎飞向远方,划出的线条像是剪掉照片的剪刀。
云上五骁,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鳞渊境的聚会少了个能活跃气氛的人,大家沉默不语的喝酒。
他们的家中还招待朋友,只是没了那种氛围。
一切如常,一切都有了变化。
鹤鸢像往日一样起身梳洗,去工造司打卡上班。
和应星一起出门,一起工作。
在吃完午饭后的午休时间,应星忽然有了急事。
男人被一个电话叫走,临走前还在青年的额角留下一吻,毫无破绽。
要不是鹤鸢刚醒就被十王司的人敲门,他还没发现。
鹤鸢被隐秘的带走了。
一路上,他试图向这些偃偶套话,全被回绝了过去。
这些人一路上竟然一个字都不跟他说。
鹤鸢索性翻开履历。
【42岁:应星被■■杀死。】
【42岁:应星因■■复生。】
鹤鸢:???
他开始沉思。
应星哥是去做了什么实验,然后因为实验事故……?
似乎只有这个可能。
手握存档的鹤鸢完全不慌,面色平静地走进十王司。
门口的景元一身甲胄,上面染了许多的血迹,看着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鏖战。
……等等?
有事为什么没叫上他?
鹤鸢迟钝地看了眼玉兆,差点没被气笑。
应星把所有的提醒全部静音了,所以鹤鸢完全没发觉,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午觉,醒来后还在沉思下午做什么单子,晚上吃什么菜。
景元稍微拦下了一会儿,对鹤鸢说:“如实说出来就好,这件事和你的关系不大。”
他顿了顿,又说:“另外……还请节哀,应星已经确认死亡了。”
鹤鸢装作明白地点头,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存档。
他先当作自己不知道,只说了应星的异常和离婚的事情,掉了几滴鳄鱼眼泪就被放走。
出门后,鹤鸢立刻前往景元的将军府问事情原委,顺便看了眼即将下发的文件。
【……贪取不死,造作兵祸……】*
鹤鸢已经出来,仙舟也对他不设防,景元就将目前能说得给说了。
明白了。
鹤鸢立刻读档,回到审讯室。
开头就是一句:“应星是受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