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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药师。
都是药师存心勾.引。
在实质性的好处面前,一点名分上的脏污,不碍事。
反倒会让鹤鸢更加喜爱祂。
“怎么能是你一个人的错……”鹤鸢下意识道,“我要是想反抗,我会有很多办法。”
求死也好,威胁也好,药师喜爱他,总不会想看着他死去。
他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而已。
婚姻出现了裂痕,让鹤鸢一直以来的畅想被打破,也让平静的表面不复存在。
暗流涌动一直存在,只要有机会,只要有一点点的犹豫和缝隙,就会被汹涌的水流击打,直至单薄的墙壁碎裂,情绪奔涌而出。
鹤鸢想,他何尝没有事情瞒着应星哥呢?
从这种程度上讲,他们算是扯平了。
但从忠贞的角度来说,鹤鸢是大大的过错方。
但那又如何。
说句不太好的话——
“既然以前的应星哥都做好了共享爱人的准备,那现在的程度也不算什么吧……”
游戏存在偷.情的玩法,不就是在引诱玩家去尝试吗!
鹤鸢想通了。
“而且,我是有点喜欢你的,不然我也不会想和你做…这种事。”
是有喜欢的。
药师对他好,给他送这么多好东西,又知情趣,鹤鸢怎么能不喜欢。
他眼巴巴地看着药师,“我没有怪你啦。”
药师低头下亲他,“是吾情难自禁了,但吾不悔。”
鹤鸢靠在祂怀里,“我……我也是。”
这是在梦里做了千遍百遍、也是在试炼里和岚做了许多次的事情,他不必因此而烦恼。
游戏是用来享受的。鹤鸢再次提醒自己。
他枕着药师的清香睡去,屋内的陈设开始恢复原状,那些被汁水弄脏的东西也变回原样,仿佛药师从未来过。
星神看了眼收回的枝桠中的一点缺漏,略微惊讶。
无妨,他们之间的缝隙也不缺这一根枝叶。
应星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已经睡着的青年。
房内一切如常,只有鹤鸢疲倦的面容,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应星看着手中的枝叶,心中的愤怒占了上风。
刚刚丹枫认定,这是属于丰饶星神的力量。
怎么?毁了他的家乡还不够,还要亵渎他的伴侣吗?
应星理所当然地认为,一切都是丰饶星神的错。
阿鸢能反抗什么?他大病初愈,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
应星与丹枫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门,去楼下商量对策。
鹤鸢被多位星神眷顾,这是好事,但——
“星神强大无比,若是不讲理的话……”
像演武仪典的帝弓司命一样,直接把人带走怎么办?
丹枫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办法。”
在星神面前,一切的力量都成了虚妄。
除非,他们也能登神、或是凝聚成足以匹敌星神的力量。
丹枫宽慰道:“不必悲观,星神们大概都会顾及阿鸢的想法。”
就如帝弓司命将人带走,又“可怜兮兮”的把人送回来,随叫随到,任由鹤鸢使唤。
可这样的话…不就是说,鹤鸢是自愿的?
应星能接受这种事实吗?
“那就好。”应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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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一时失语。
他没想到应星会是这种表现,但又觉得意料之中。
外人看他们恩爱,可丹枫知道,应星一直将自己处在感情的下位。
下位这个词不准确,但他一时想不到更贴合的词。
总之,应星是一个鹤鸢至上主义,只要是鹤鸢想要想做的,他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做,去完成。
甚至于…扮演一个应该沉睡的丈夫。
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应星选择视而不见。
他的发现会让鹤鸢有难过的情绪,也会让自己不舒服,那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只要知道鹤鸢没有被强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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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可怜][可怜][可怜]
开搞!
第81章 饮月之乱
最后, 丹枫只留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之前的事。”
他在提醒应星,不要犹豫了。
应星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度过夜晚。
鹤鸢半夜被渴醒, 摸索着下楼找水喝,看到沙发上的雕像时尖叫出声。
灯光打开, 露出一张眼睛充血的脸。
但依然好看。
鹤鸢松了口气, 捂住嘴,装作刚刚的事情没发生。
“应星哥, 你怎么坐在客厅里……”
家里不是只有一个卧室, 客卧一直都有机器人打扫, 是可以住的。
应星扯出一个笑容,“睡不着。”
他真的不在意吗?也不见然。
有谁会对这种事无动于衷吗?
应星只是在努力让自己接受平静,不要让鹤鸢发觉。
他的视线来到鹤鸢赤.裸的双脚,习惯性地上前抱住捂着。
“都说了不要光着脚,怎么又——”
鹤鸢趁机将脚贴上他的小腹,扬起头, “家里不都是地毯吗?能着凉到哪去?”
而且长生种哪里会感冒发烧, 鹤鸢从小到大,从没见过生小病的人。
但应星哥的好意, 他受了!
应星还想说几句, 被鹤鸢打断,“不说这个了, 你快去给我倒杯水,我好渴。”
男人给他盖上毛毯,起身去了厨房。
温度适宜的水交到鹤鸢手上。
鹤鸢喝了一.大口,又看了眼应星的脸色,小声说:“你回来睡吧。”
应星诡异地沉默。
鹤鸢以为他还在想离婚的事情, 立刻说:“不许再提离婚!”
青年扑进应星怀中,眼巴巴地望着他,“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好要陪你走下去的。
应星深吸一口气,“只陪我一个人走下去吗?”
不知为何,他问出了这句话。
鹤鸢疑惑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陪你一个人啊。”
他的丈夫只有一个应星,当然是一个人。
难道是……七年之痒!
鹤鸢恍然大悟,“应星哥,你觉得哪里需要改进的话,可以和我说。”
“我很想和你在一起的。”
应星的怀中揣着刚刚捡到的丰饶之叶。
此刻,翠绿的枝叶有些烫手,那些话也有些烫嘴,让他不知怎么说。
要问吗?
面对丹枫时,他说得信誓旦旦,会包容鹤鸢的一切。
可他是鹤鸢的伴侣,是和他签下婚书、有了法律关系的伴侣,他如何能不在意,又哪里不会有疙瘩。
更何况这种关系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