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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指腹按压在她的脸颊与侧颈上?,感?受她鼓动的脉搏,判断它是否会急促、频率加快,“你听不明白我在问什么?”
“我……”般般脑内一片空白,的确茫然,凭借着本能作?答,“我爱的是表兄,无论表兄是谁。”
“那么,当日为什么不肯跟我离开一起邯郸?”若非他用强,只怕是两人后半辈子再无交集。
这下般般诡异的听懂了他到底在问什么。
若是那份心悦是从离开邯郸之前便萌芽,她的确从头到尾心悦的都是表兄而非嬴政,可若不是,那她对他的感?情,便加注了一层来自‘后世’的滤镜。
她懵了,没想过这个问题。 W?a?n?g?阯?f?a?b?u?页??????ü???é?n?Ⅱ???2????????????
表兄这是自己吃自己的醋么?
看?起来不仅仅是吃醋这么简单……
他究竟是怎么想到这么另类新?奇的角度呢?
她想了片刻,不加隐瞒,“因为据我了解的,你会有很?多?妃子,很?多?很?多?,孩子也有很?多?,甚至在一统六国之后你抹去了自己王后的存在,没人知道你的王后到底是谁。”
嬴政的手细微的抽动了一下。
“在我的心里,表兄会疼我,保护我。嬴政不是,嬴政是一位陌生的只存在于历史书中的君主,我害怕我会死,况且我还有家人,不想离开邯郸,不想离开他们。”
般般坦然,直面了当时?自己的恐惧,“我找不到属于我的位置,对未知感?到恐惧。”
“现在还怕?”
“现在不怕了。”
般般摇头,“我心悦的是表兄,不过选择相信表兄以后只会有我,的确是因为知道了你是谁,对表兄天然的信任,认为你不会骗我、伤害我。”
嬴政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你的位置。”
“是大?秦的王后,绝非一个被磨灭存在的王后,我要?让你我的名字永远连在一起。”
般般目光幽幽,这下是真的想哭了,还好最后关头忍住,伏进他的怀抱,“那你可一定要?活的长长久久的。”
其实秦二?世而亡,般般认为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表兄仁慈,没有将六国余孽都杀掉,容忍他们活着,他们蠢蠢欲动,被表兄攻破城池击败,自然也只会畏惧他,他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他完成了常人所不能完成的事?情,可他又到底只是一个人类,是人就会死。
大?秦帝国由他缔造,也只有他能守的住,别人做不到的。
当时?有多?少人等着他死呢。
就如同战国大?魔王昭襄王,列国都等着他死。
他死了其他枭雄才有机会。
“何?止长长久久,我想活千岁、万岁。”嬴政闭上?眼睛,沉重的话题一扫而空,气氛仿佛也没有那么凝重了。
她好像不干呕了,果然跟表兄时?说说话有奇效。
般般打起精神来,不愿回想‘韩客’之死,转而说起了羹儿与李斯小女的事?情。
“有何?配不配得上?之说,再娶旁的也就是了。”
话音刚落,嬴政挨了一巴掌,那手掌‘啪的’无比响亮,抽的他后肩犯痒痒。
“……”他揉了揉,抬起头看?向表妹。
“我听不得这种话,表兄日后最好不要?当着我的面说。”般般皮笑肉不笑。
“我随口而言,你别放在心上?。”
狗屁的随口而言。
男人对待不在意的人或者事?物,说话就像放屁,也毫无同理心,冷血随意。
“若是我们的女儿,你也会如此?说她未来的夫君吗!”
“他敢?我杀了他!”
嬴政脸色铁青说罢,慢慢平复了下来,立马表示他不再说这种话了。
般般哼哼然。
选择娶妻一人,还是纳妾无数是当下的个人选择,般般可做不到改变这时?候的男人,就连现代有一夫一妻制,结了婚出?轨、嫖的男人都数不胜数,更?遑论在一夫一妻多?妾合法合规的古代了。
她不管别人,更?不会管羹儿日后娶几个,但表兄是她的夫君、她的丈夫,她就不乐意他说。
夜间,两人久违的一同用膳,膳坊做了丰盛的一大?桌,牵银进来禀报,说夏太后病了。
“真病还是假病啊?”般般撇嘴,不大?相信。
“这……”牵银也没进去,迟迟疑疑的,“夏太后处的宫奴是如此?禀报的,奴婢也不知。”
“大?抵的确是吓病了。”嬴政不咸不淡的冷哼,“找了个细作?带进宫,这可是死罪。”
只怕是探听到‘韩客’的死讯,知晓了真相后她吓得当即卧床不起了。
“让侍医用最好的药吊着她的命,现下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嬴政并不多?在意,对夏太后也没什么感?情。
“诺。”秦驹含着一层笑,眉间透出?恰到好处的忧虑,
嬴政都不管,般般自然也不会管。
不过用完膳,她发现了一件事?。
“表兄,你的剑呢?”她注意到嬴政的佩剑不见了。
“秦王剑送到了重新?锻造,我欲意将表妹昔年相赠的铁剑融掉与秦王剑合二?为一,如此?一来我可日日佩戴表妹相赠的剑。”
嬴政这话说的有几分夸耀的意思,不过表妹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感?动的泪眼汪汪,反而沉默了。
“……那秦王剑得多?长啊表兄!”
“约莫六七尺。”
“那,表兄岂非腰间别了个……呃,人?”
“你是说你么?”
般般:????
她想说的可不是她!
但她的确也才一米六,表兄问的也不算错。
六七尺的剑,比她还高!
“你若好奇,锻好任你把玩便是。”嬴政说的还挺大?方的。
秦王剑岂容旁人把玩呢?别人拔开都算是冒犯秦王了,寻常人甚至都不敢摸一下的。
“不用了,”他到底能不能拔开不一定,但,“我拔不开。”
般般脸色菜菜的,欲言又止的不忿。
嬴政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笑意盈盈的捏捏她的脸颊,“王后甚是可爱动人”
用了晚膳,两人一同去夏太后处看?望了她。
炀姜正?端着药碗坐在床边喂夏太后用药。
夏太后面色苍白,眉间犹然挂着一抹诚惶诚恐,只怕是心神惊惧,也无心用膳,连药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俨然哀默大?于心死。
两人进来没让人通传,还是炀姜率先看?见人起身请安。
夏太后即刻起身,叠着声儿呼唤嬴政的名字,“政儿,政儿。”那声如同漏风的破窗,渗着惊惧的悔意。
炀姜面色苍白,搁下药碗扶住她,“祖母。”
嬴政冷眼相看?。
般般看?看?这边,看?看?表兄。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