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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顺着这个因为继续说下去:“母亲,您也会为孩儿高兴的对吗?”

空荡荡的屋内,秦津的话音落下,除了阵阵呼啸而去的夜风外,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了。

秦津垂下眉眼,面色如常:“母亲,您不用担心,成亲的事宜不止有陛下和长公主操持,我还寻了几位颇有经验的嬷嬷和老管家请教,到时候绝对出不了岔子......”

窗外枝桠在夜风的作祟下沙沙作响,一片片枯黄的叶子飘落下来,落在窗台上,数年如一日的陪伴着屋内那道单薄的身影,见证着数年前只能抱着牌位痛哭流涕,诉说委屈的孩童轮廓慢慢高大挺拔起来。

一炷香过去,两柱香过去......

直到长风止,笼罩在长安城上方的阴云也渐渐消退,星月终于露出痕迹,银白的月色描绘着枝头一簇簇金黄灿烂的桂花。

秦津推开门,从屋内踏出来。

刚行两步,他的脚步忽而顿住,愣愣地看着身前投落下来的一片熟悉的影子。

秦津缓缓抬起头,果然便见薛溶月坐在庭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上,晃着双腿,素色裙摆在夜色下荡起涟漪,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方才挂在嘴边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秦津甚至有一瞬的恍惚。

“怎么,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薛溶月歪着头问。

秦津在恍惚中失笑,薛溶月朝他勾了勾手:“上来。”

说罢,她还不忘小声抱怨道:“你这院子里什么都好,就是少了秋千。”

秦津听话地上来,闻言道:“你想要,我去扎一个秋千便是。”

薛溶月来了兴致,目光环视院内,最终指着不远处的那两棵老树说道:“就在那里吧。夏日的时候蚊虫少,秋日的时候旁边就是桂花树,香气沁人。”

秦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头应道:“好。”

薛溶月吩咐道:“到时候你推着我,还要给我准备好茶点。”

“好。”

“还要给我作画。”

“好。”

“还要知犬陪着我。”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是不是在敷衍我?”薛溶月斜觑着他。

秦津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她:“因为你说的,我都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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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溶月定定地看着他,却话音一转,忽而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秦津一愣。

薛溶月说:“别骗我,我能看出来的。”

在秦津靠近时,薛溶月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火气。

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想起从前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以及这么多年来秦津在太后一派的打压下,度过的那些难以言喻的岁月,她又隐约的猜到两分。

“......我......”秦津垂下眉眼,在短暂的沉默后张了张口,却也只发出一个简短的字音。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

向薛溶月提起那段过往。

薛溶月抬起手,将指尖抵在秦津自己都没有留意,一直皱紧的眉心上,冰凉的指尖透着安抚的意味,轻轻将他的眉心展开:“过往的事,很委屈吗?”

秦津心神一抖,下意识握紧手心,垂下的长长眼睫颤了颤。

这么多年,他千辛万苦堆砌的高墙险些在这一刻崩塌。

还不等他想好措辞,薛溶月却先一步捂上了他的嘴,杏眸映着温柔的月色:“在你还没有想好的时候,不必急着告诉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能在一瞬间击落所有精心刻意建立起来的伪装:“反正......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日,对吗?”

这句话,她像是在对秦津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秦津深吸一口气,忽而抬手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

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特殊任务已完成。】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4】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3】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5】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3】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5】

......

耳畔树叶沙沙作响,在短暂的寂静后,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6】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4】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5】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2】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3】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目前为1,攻略进展为99,成功就在眼前,请宿主再接再厉!】

......

恨意值一如既往的上下剧烈波动,一如既往地停在了1上面。

薛溶月拧了拧眉,她不明白。

为何每次恨意值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往上升,又为何这恨意值最后的1不论她做什么都无法消减。

她还以为这许久未曾发布的特殊任务,会是破局的关键,可谁知,还是回到了原点。

是她与秦津之间还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

亦或者是......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所不知晓的?

不知为何,薛溶月忽而想到那幅被秦津珍藏在密室中的画像。

指尖覆上秦津的背脊,薛溶月微微侧了侧头,柔软的唇瓣触及秦津的耳垂,她轻声说:“秦津,密室里的那幅画像,我看到了。”

秦津的背脊有一瞬的紧绷,但很快便放松了下来,沉默片刻后,他回答道:“我知道。”

薛溶月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广晟匆匆赶来,一定会告知他的。

只是......

“那幅画有些古怪,你什么时候愿意将这幅画背后的秘密告诉我?”

——簌簌雪梅飘落,那空缺下来,未曾绘制的部分。

秦津沉默的更久了一些,方才答道:“我会的。会在一个合适的时候,告诉你。”

薛溶月追问:“是现在吗?”

这一次,秦津回答的很快,也很笃定:“不是。”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是现在。”

意料之中的回答,薛溶月还是没有忍住撇了撇嘴:“你不要对不起我。”

秦津将薛溶月搂得更紧了一些,头埋在她雪白的肩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呐呐自语道:“......我有时候,真想将整颗心刨开来,捧在你面前给你看。”

薛溶月也回搂住他的腰身,娇嫩的唇瓣紧紧贴上秦津的耳垂,忽而叹息了一声。

温热的呼吸洒在秦津的左耳上,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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