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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溶月:还有比我不是女主更重要的事情吗?老天无眼啊!!(愤怒仰天长啸)

开文大吉,大家好久不见呀,暂定每日上午七点左右更新[青心][亲亲]

————预收文《你不是死了吗?!》————

文案:

景明二年春,姜焕春刺杀任务失败。

死遁逃离长安时,她于汀兰坡上回首,洋洋洒洒的纸钱下,为她举行的丧礼依仗正缓缓行出长安,哭嚎声震天。

不远处长亭中,还有四位郎君,锦衣玉冠,可见富贵。

为首之人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面容冷峻,难掩桀骜不驯之态。

身旁人冲他恭维笑道:“小侯爷,天道好轮回,姜女到底不敌您,含恨而亡,今夜可要好好庆贺才是。”

话音刚落,只见小侯爷勾唇笑了起来,慢悠悠看向开口之人,笑容冰冷。

在众人心惊胆战的目光中,他忽然将其狠狠踹翻在地,神色阴郁愤怒。

姜焕春见状只冷笑,心道:希望神佛庇佑,不要让她再踏入长安,更不要再见秦昭这张面目可憎的脸!

谁知,两年后,啪啪打脸。

她不仅再入长安,还阴差阳错成了仰慕秦昭许久,

被秦家长辈安排居住在府上,培养感情的表妹!

而入府第一日,秦昭不知所踪,秦母唤来下人查问秦昭去向,下人战战兢兢回:“又、又去给亡故的姜家二娘子上香了。”

姜母听罢不由长叹:“孽缘啊!”

姜焕春:“???”

这么恶心人是吧!

***

青州来了一位表妹,秦昭急着去上坟,只远远看了一眼。

一身青绿色的袍子,云鬓上斜斜插了一只玉簪,见到他微微欠身,柔柔弱弱地叫了一声:“表哥。”

秦昭皱起眉头,心下顿时泛起不喜。

原因无他,明明隔着屏风,看不清这位表妹的容貌,可秦昭莫名觉得似曾相识——

很像一位令他念念不忘,且坟头草已经两米高的故人。

*

【我说怎么有故人之姿,原来故人没死!!】

第2章 薛女狐媚

“郎君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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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晨钟破晓,市井喧嚣在东西两侧坊市的鼓声中正式拉开帷幕,将杏仁粥、安息茴香羊肉包子和酪樱桃馒头盛上,店家拱手一礼,趁势瞄了眼角落抱头鼠窜的胡商,心下哆嗦,不敢久留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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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地哀嚎被破布堵住,几名护卫对鼻青脸肿的胡商拳打脚踢,严刑逼供。

“秦兄,这次为了你我可是破例了。”

半帘下,隐约可见两位端坐在另一侧的郎君身影。

一位身量不高,圆脸胖身,捧起杏仁粥喝下半碗,又啃了几个包子才歇嘴。

另一位身穿绣金鹤纹锦袍,束红玉金冠,可见富贵。迎窗而立,身形高大挺拔,肤如白玉,垂目窗下,虽看不清相貌,但沈腰潘鬓,英姿勃发之态一览无余。

如新竹般劲挺的指节清瘦修长,他漫不经心地抚摸怀中爱宠,闻言懒洋洋道:“往后琼林阁中你看上什么,记我账上便是。”

“多谢秦兄慷慨。”周梦樵喜滋滋道谢,复又看向被拷打的胡商,奇道,“他不过是卖些禁药,你素日也并不管这些琐事,如何与他为难上了?”

那人未答,只垂目撸着怀中羽毛鲜亮的爱宠,露出锋利流畅的下颚。

周梦樵识趣不再追问,直到胡商吐露了个干净,护卫快步将名单报上,他这才放下碗筷,不过接过瞥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玄妙道观?他昨日将禁药卖给了玄妙道观的道童!?”

护卫答:“正是。”

“这、今日可是御安长公主设宴于此地,那道童......”周梦樵不敢再想,霍然起身。

御安长公主设宴于玄妙道观的海棠园林中,多少达官贵人王侯将相前去赴约,那道童买的禁药若是害了哪位贵人,而这害人的禁药又出自他家中管辖的坊市,怕是会有灭族之祸。

“拿来。”

窗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拦住了周梦樵匆匆离去的脚步。

周梦樵豁然顿悟,快步呈上名单,叉手正礼,急切道:“事关重大,恳求秦世子与我一同前去禀明长公主,抓捕那名道童。”

周梦樵清楚,若无眼前人,以他的身份,怕是连海棠园林都进不得。

两人拾阶而下,护卫在后门备下两匹快马。

牵着马,周梦樵想了想,还是朝身侧人低声道:“秦世子,今日我瞧见薛家马车也往玄妙道观方向驶去,想来薛娘子也会赴宴。不如你暂且一避,由我借你令牌通传,去禀报长公主便是。”

闻言,端坐在马背上的人缓缓抬起头,露出面冠如玉的俊朗容颜,那双剑眉斜飞,目光锐利的黑眸微眯,薄唇勾起一道冷淡的弧度,他似是不屑地嗤笑一声。

“我避她?荒唐。”

*

“张翁还未到吗?”

骤然啼叫的鸟雀声打断薛溶月的回想,她烦躁地睁开眼。

自昨夜起,系统话语便如同夏日蝉鸣般聒噪,但眼下,纵使她仍满心愤懑,却也无暇再去咒骂命运的有眼无珠。

正午已过,海棠园林的宴席终于开场,袅袅琴音飘过葳蕤盛放的海棠,与玄妙道观撞响的钟声交织在一起,引得不少香客驻足。

此时此刻,已越发临近她要落水的时辰。

净奴捧着换好的香炉走进来,闻言欲出去打探,熟悉身影便已出现在回廊。

将香炉归位,净奴低声提醒:“娘子,张翁来了。”

张翁依旧一身靛蓝袍衫,提着一笼斗鸡,待家丁将人引进来,张翁用汗巾擦了擦脸上的热汗,未过多寒暄,便急不可耐介绍起笼中斗鸡。

薛溶月不动声色打量着张翁。

这次她的心思不在斗鸡上,自然一眼便瞧出张翁的心慌意乱,指尖不由摩挲着长鞭。

她忽而开口:“张翁,多日未见瞧着您倒是消瘦许多,怎么还出了这么多汗,可是身子哪里不适?”

张翁微愣,滔滔不绝的话语停下。

薛溶月淡声道:“你我相交也有三年,做成过数笔生意,若是身子不适或是有为难之处尽可告诉我,我能帮你。”

张翁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声音略有颤抖:“多谢娘子,不过是来时走得太快,汗一直没有下去。”

薛溶月把玩手中长鞭,闻言停顿须臾,又道:“或是家中遇到了难处,也可告知我。”

闻言,张翁心下一沉,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提着鸡笼的指头失了力气,险些摔了笼子。

沉默片刻,他勉强稳住心神,讪笑两声:“劳烦娘子挂心,鄙人家中一切安好。”

“一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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