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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住过,很多东西还是上次她走时的样子。

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到床上的时候看了眼时间,也已经过了温姨还没休息的时候,决定还是明天白天再打电话。

回了几个周女士老太太以及柯朦段思妤的消息,就熄了灯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昨晚睡得实在太晚,谢清慈今天入睡很快,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期间被水流声吵得半梦半醒,她以为是外面下雨了,但又实在太困,根本睁不开眼。

很快嘈杂响动停止,雨像是停了,四周再次安静下去。

浮浮沉沉的睡意缓慢下沉,就在她又一次要跌入梦乡时,身后的床铺忽然下陷了几分,一阵窸窣响动

后,腰间圈过来一个臂弯,将她牢牢带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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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不确定有没有[黄心]总之准时来看就行[亲亲][亲亲]

第60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闭着眼睛聚了会儿神,骤然由朦胧睡意中清醒。

不是说不回来?

脑袋逐渐恢复清明,她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过去。

房间内只开了盏床头的小壁灯,灯光很暗,梁京濯已经打算熄灯了,身前的人忽然转过了身。

他的动作顿住,“我吵醒你了?”

说话间,谢清慈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没答反问:“你怎么回来了?”

她上午问他,说是不回来,刚刚晚宴上庄女士问他,说的也是不回来,这会儿又忽然闪现。

他看着她,停顿两秒,答道:“我爸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从晚宴离开前,庄女士还特地叮嘱了,不让梁君实喝多,这会儿已经在房间里暴跳如雷了。

“嗯……”谢清慈应了声,看一眼他浮上淡淡醉意的眼睛,“你喝酒了?”

她记得他之前虽说会饮酒,但没见他有过醉意,一向是点到为止。

梁京濯躺下,将怀中的人往怀中拥了拥,鼻尖抵了抵她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应道:“嗯。”

酒后的呼吸有些滚烫,落在敏感的后颈皮肤,有些酥痒,“那你明早来得及?”

不是说了明天有很早的早会,从梁家公馆过去来不及的?

话音刚落,探过脖颈下的掌心扣住她的侧脸,将她的脸往后扭了扭,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含糊的应答声传来:“早点走,来得及。”

脸被托着,脖子后仰,谢清慈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刚想转过身,圈在腰间的手掌探入衣摆,一下下若有似无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

四下点火,意图太过明显,在她又一次要失去呼吸时,身后的人翻身而上。

沸腾的体温穿透睡衣轻薄的面料贴上来,呼吸是恢复了,她觉得自己的处境好像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意识混沌,被子隆起,温度高得吓人。

臂弯如同悄然生长的藤蔓,不知何时已经攀上身上人的肩背。

肌肤出了汗,贴在睡衣上,唇上的吻在此时偏离了一瞬,沿着面颊亲吻上了她的耳朵。

“我是谁?”

沉哑微喘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谢清慈实在忍受不了别人在她耳边说话,甚至还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酥酥麻麻又很痒的感觉,她眯着眼睛扭了下头,低低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软糯嗓音带着点不堪其负的颤音,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试图叫停他恶意的亲吻。

身上的人弓起身子,微微抬首,吻又落回了她的唇上,低声回答:“不对……”

嘴巴被吻住,说不了话,谢清慈模糊的脑际迟钝思考,直到吻来到唇角,她应道:“什么?”

她根本没听懂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总不是他被夺舍了,内外不是同一个人吧?

梁京濯撑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开始脱睡衣的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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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眼看着她,抬起手一颗颗解掉胸前的扣子,动作流畅没有一丝醉后的卡顿。

最后一颗扣子解掉,他反手脱掉上衣,往后丢去,再次俯下身来吻她。

谢清慈躺在床上,神思晃荡,看着他脱衣服,又看着他将衣服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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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迷离亲吻的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眼看着被他脱下的睡衣飞出床沿,落在了地上。

在看一眼俯身下来要继续亲她的人。



今天怎么这么放荡不羁。

以往就算再急切也都是会好好脱衣服,好好做准备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唇上的吻就直接破开唇齿壁垒,探进了口中。

呼吸交换,萦绕的酒气好似将她也熏醉,掌心反了汗,贴上身前同样滚烫的胸膛,后颈落入一一只宽大的掌心,本就避无可避的空间被压得更近,甚至能感觉出他手背与小臂加力时的紧绷坚实。

谢清慈仰头承着滚烫的吻,朦胧糊涂的脑际没办法细致思考了,她决定暂时还是不管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酒,说了什么胡话。

纤细的胳膊再次缠上身上人的脖颈,主动回吻他。

虽然她也觉得来这里的两天亲密接触有点太过频繁,但又经不住他的亲近,很奇怪的化学反应。

柔软的小舌触碰上来,难得地主动回吻,梁京濯却忽然撤回了勾缠的舌尖,撑起身体,隔着一拳的距离注视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忽然退身的吻让谢清慈茫怔了一瞬,唇色嫣红,眼神微微迷离。

她轻缓喘气,按压住萌动的潮热,歪了歪头,朦朦胧胧的眼神,像是久梦初醒,还没感知现实,不懂他在说什么。

柔软的枕头承托着身下人的头,乌亮的长发有些乱地铺在两侧,她的目光实在太具有诱惑性,像是刚从洞穴中钻出的小狐狸。

梁京濯忍住想继续亲吻她的冲动,拨开一缕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胸膛起伏喘息,指腹碾蹭过她唇上湿亮的痕迹,敲打她混乱思绪一般,继续问:“谢清慈,我是谁?”

平时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的脑袋,在这一刻像是荡涤开浮萍的潭水,衬出一片清澈的思路。

她低低叫他:“老公……”

说话时的眼神依旧是懵懂迷离的,像是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已经叫过千万遍那样熟练清晰。

轻轻柔柔的一声撞入耳鼓,震颤着连接喉头也跟着发紧了一瞬,梁京濯浅浅弯唇,应了声:“嗯。”

托着她的脸,继续吻了下来。

他猜出了刚刚在晚宴上与她说话的就是那个存在她话题中的学长。

她介绍他是说的“我先生。”,这也没什么不对,但总觉得隔着什么,太官方,他不喜欢。

再想一想这么久以来,除了之前在京兆,她担心朋友打来电话说什么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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