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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淮。
“你忙完了?”
他应了声:“嗯。”
说完,继续道:“这位是?”
很平常的语气,谢清慈却莫名感觉一阵阴沉沉的威压,“一位……老同学。”
说完,又接着对周淮介绍:“我先生。”
周淮对此并不惊讶意外,近来跟随导师在项目组工作,早已知晓这个婚讯,笑着先一步伸出了手:“您好梁总,我是周淮,Dr.Campbell的学生。”
Dr.Campbell是恶魇项目组特聘来的编程专家,随行一起来的还有他手下的几位得意门生。
梁京濯知道Dr.Campbell,但对周淮没什么印象,他凝神了片刻,伸手握住了对方递过来的手,“庆功宴上没见过你。”
梁京濯的记忆里一向比较好,重要的事情与人物几乎过目不忘,恶魇项目启动结束那天的庆功宴上他没见过周淮。
两只宽展的手掌轻握后松开,周淮笑着应是,“当时老师有些数据需要我回伦敦处理一下,启动仪式结束我就离开了。”
梁京濯点了点头,对于面前人究竟去没去庆功宴并不那么感兴趣。
转头看向身边的谢清慈,轻声道:“累了么?要不要先走?”
林乐欣站在不远处,勾着脖子,像只鸵鸟,时不时侧耳偷听,但是距离太远根本听不见那边三人究竟在聊什么。
谢清慈笑着摇了摇头,“还没,可以待会儿和妈咪一起走。”
梁京濯没反驳,点头应了声,随后对着周淮微微颔首,就带着谢清慈走了。
谢清慈看一眼牵住自己的手,又看向身边人一言不发地侧脸,“那个……我解释一下,纯偶遇。”
她觉得他这么聪明应该猜出来了周淮就是她当时说过的那位学长。
梁京濯转头看过来一眼,神色是坦荡荡的,“我知道。”
没生气?
谢清慈打量他的神色。
他继续道:“正常社交,为什么要解释?”
谢清慈点了点头,“好像也是。”
只是打了个招呼,的确没什么好生气的。
庄书盈结束应酬的时候,转身在会场里找了找谢清慈的身影。
刚转身就看见梁京濯牵着谢清慈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笑着迎上去,叫了谢清慈一声:“小慈,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你要不要再玩一会儿?”
谢清慈本想征询一下梁京濯的意见,但想起来他今天不与她们一起回梁家公馆,于是回了声:“好啊。”
庄书盈笑着应了声好,拿出手机给钟叔拨了个电话,让他将车开到门口来。
落了电话,看一眼梁京濯,“你今天不回去?”
知晓他明日有晨会,回去大抵是来不及的。 w?a?n?g?阯?f?a?b?u?Y?e???f???w???n?Ⅱ???②?5?﹒??????
“那明天我带小慈逛一逛,你明晚回半山吃饭再将她接走?”
庄女士用的询问的语气,连带着谢清慈都跟着看向身边的人。
他看过来一眼,顿了片刻,应了声:“好。”
庄书盈拿起包包,从他手中接过谢清慈,“那我带小慈先走了,提醒你老豆少饮酒,回去酒气熏天我要他好看!”
“嗯。”
-
谢清慈跟着庄书盈先走,林乐欣还要等她妈咪,于是和谢清慈约着明天一起出去逛街。
说完,看一眼庄女士,“舅母,你不是不同意吧?”
庄书盈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笑着道:“你们去就是了,费用舅母报销了!”
庄书盈本说明天她带着谢清慈逛一逛的,但年轻人的圈子她也不硬融,年纪相仿在一起总归话题多一些。
林乐欣笑嘻嘻应:“好耶!”
并暗暗决定待会儿再去梁京濯那里敲一笔,刚若不是她提醒,他老婆就要被别的男人觊觎啦!
与林乐欣约好明天联系,谢清慈跟着庄书盈一起走出会场,两边侍从恭恭敬敬对她们欠身鞠躬。
钟叔将车开到了门前的红毯边,在门廊上了车,钟叔笑着同谢清慈打了声招呼,“您好,清慈小姐。”
谢清慈每次见钟叔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也跟着笑起来,回应道:“您好,钟叔。”
回梁家公馆的路上遇上塞车,钟叔说起自己有好久没去京兆,福顺胡同附近是不是还是很堵,有没有有所改善?
之前福顺胡同附近在市政维修,双行道变成了单行道,一度交通瘫痪,最近维修的确是结束了,但路况并没有改善多少。
谢清慈笑着回只是稍有改善,依旧非常堵。
钟叔说起之前刚陪着梁京濯去京兆,第一次在区区五十米堵了一小时,从未碰见过的盛况。
谢清慈笑起来,说高峰时期的确是这样的,再碰上市政维修的确有些不可估量。
庄书盈在一边听着,也跟着笑,随后想起另一桩更重要的事情来,转过头问谢清慈:“小慈,我与你爹地的意思是今年春节去一趟京兆,与你爸爸妈妈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京濯说你毕业前不打算办婚礼,但我那天咨询了一下,场地得提前预定,你看我们先确定好时间可不可以?到时候有什么变动的话再做调整。”
一些热门场地的确抢手,中国人办婚礼又讲究吉日吉时,一年里头总归就那么些宜嫁娶的日子,撞档了也挪不开。
谢清慈想起今天下午订购的婚鞋,忽然有种婚礼真的就近在咫尺的感觉。
她点头应了声:“好。”
回到梁家公馆时多仔还没睡,见到谢清慈又是前绕后绕好一番激动,谢清慈将给它带的玩具送给了它,小狗很是开心。
回房前又在厨房的岛台边与庄女士一同喝了点燕窝粥,聊了聊天,阿丽姨时不时搭上一两句,也是其乐融融。
准备上楼回房的时候,多仔咬着它的小玩具要与谢清慈一起去。
庄书盈及时拽住了它,严厉道:“让姐姐好好休息,你今晚与妈妈睡。”
上次谢清慈走后,梁京濯才说谢清慈睡眠不是太好。
庄女士太了解多仔晚上睡觉时的习性了,必然是会打扰到谢清慈休息的,于是禁止了多仔想要随行的欲望。
谢清慈其实想说没关系,反正今夜也就她一人睡,多带多仔一个也无妨。
但为了诱引多仔留下,阿丽姨破例给他多加了一块肉干。
看见食物的小狗立刻亮眼放光,已然忘记了自己此番追出来的初始动机,蹦蹦跶跶跟着阿丽姨走了。
庄书盈嗔怪地道了句:“小馋狗。”
随后又叮嘱谢清慈有什么缺的和家里佣人说,梁京濯也有许久没回来住,不知日用有没有不齐全的。
谢清慈应了声好,和庄女士道了声晚安后转身上了楼。
还是上次她来港岛时住的那间梁京濯卧室,床品换了新的,只不过依旧是暖色调。
期间梁京濯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