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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提前说了想吻她,彼时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需要提前申请一般,他担心吓到她。

现在不必,他不问,也不说,克制了一路,只想吻她。

谢清慈自认为她的吻技是长进了的,上一次接吻时已经学会换气,不再不由自主的屏息了。

但她没想过吻还可以这样猛烈、毫无保留,像是烧红的铁烙进肌肤,沸腾得难舍难分。

她也没接过这样的吻,之前的梁京濯克制温柔、循序渐进,引领她、安抚她,而今天没有。

直白、强势,不容她逃离一寸。

谢清慈又一次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鼻息颤抖,感知身前的人倾压而来的滚烫呼吸,最终忍不住再次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呼吸频率。

口腔中的勾探缠绕在她屏息的几秒后停止,热烈燃烧的火膛,暂时封起了膛口。

梁京濯微微偏开脸,托着她的后脑,亲一亲她的额角,声音哑得听不出原本的声调,下颌贴在她的太阳穴,提醒她:“呼吸。”

溺水的人重新涌出水面,谢清慈轻轻浅浅的恢复了呼吸的频率,肺腔像是经受过压缩,缓慢地拓展开来。

她额头抵在他的胸前,胸骨之下蓬勃的心跳像是穿透了阻隔,在她额尖有力地跃动。

朦朦胧胧的眼睛,含了晃动的水汽,脸颊热雾里熏蒸过一半,潮热不退。

梁京濯低下头,蹭了蹭怀中人的发顶,紧紧将她圈进臂弯。

“不是说了我去找你,不要乱跑吗?”

嗓音恢复了一丝清明,气息却依旧是微喘的。

谢清慈埋头,低低道:“我今天下午没课。”

其实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过来,说是来哄哄他,但也知道他没那么小气,只是觉得他还得再去京兆太麻烦了,也有点……太漫长了。

绕来绕去,就是不说想他,梁京濯有些被气笑,亲一亲她红透了的耳朵,“就没有一点想早些见到我的成分在里面吗?”

谢清慈此时的脑袋还是钝钝的,经他这么一提醒才好像转过了弯来。

躲在身前的人沉默了半晌,传来一声轻浅的回应:“有一点。”

与上次他去沪城找她时,他问她有没有想他时的答案一样。

有一点。

当时他相信的确是只有一点,但现在不信。

将人从怀中拨出来,亲一下她的额头,“我不信。”

谢清慈眼神闪躲,看向脚边的鞋凳,“不信也是这个答案。”

梁京濯垂眼看她,再次被气笑,“那我讨点利息,我比你要更想一些。”

说完,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比上一次稍温和一些的吻法,多了前奏,只不过顶入口中时又变得侵略性十足。

谢清慈仰着脖子,觉得颈椎都要断了,同时也学会了一些呼吸的技巧,压低呼吸的频率,尽管忍不住的轻颤。

在从玄关离开的时候,梁京濯托臀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腿也顺其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

不知是谁无意撞到了门边的开关,主灯骤然熄灭,只剩几许氛围灯微弱的光源亮着。

客厅下沉式的会客区铺了地毯,绵软的质地,勤于打理,洁白如新。

谢清慈躺倒上去,乌浓长发散开,如羊脂玉中骤然汇入一抹浓墨。

唇上的吻还在进一步掠夺呼吸,她的手先一步软掉了,并知道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想起上一次的场面,她微微偏头,躲开身上的人追逐而来的吻,掌心抵了一下他的胸膛,“这里不行。”

滚烫的吻落在耳边,安抚她:“只在这里,不去窗前了。”

上一次那一丝劣性的尝试,让她羞耻了好久,虽然知道是单面玻璃,但还是过不了心理上的那一关。

抵在胸前的掌心懈了力,梁京濯从耳边又吻回唇角,最终撷住那抹温香。

开扣式的上衣,前襟紧密排列的小扣子既是装饰,也作实用,设计得很具美感,只是在这种时候不太友好。

解到一半的时候,梁京濯觉得自己都快清醒了,无奈笑了声,又顾着谢清慈不让他大动作扯坏,将人搂进怀里,细致认真的一颗颗解掉。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掉,他再次吻住她的同时,道了句:“下次能不穿这样的衣服折磨我么?”

谢清慈躺进柔软的毛毯里,眼睛在昏暗灯光中像是一片璀璨的星光海,嘴角带笑,故意气他:“不能。”

他不说话了,用行动惩罚她的蓄意作对。

谢清慈今天没喝酒,却依旧觉得脑袋晕晕的,主动回吻他、拥抱他、缠绕他。

手被握住,指腹滑过贲张的腹部肌肉线条,谢清慈挣了一下,说不要。

梁京濯轻声哄:“不弄出来。”

他的衣服还没脱,衬衫敞着,裤子还完整的穿着。

做过、看过,但对于触摸,她还是生涩,挣犟的力道松掉,由着他领着她。

和上次不同的是,他不再做主导,低声教她。

柔软的掌心贴上去,指腹带汗,软若无骨,他说他哪里都很想她。

谢清慈脸红得滴血,说他下流。

梁京濯也不逼她,滚烫的掌心贴着细腻的腿边,笑了起来。

他举起两指,留作证据一般,问她:“一点点?”

谢清慈脸更红了,“我不做了。”

那肯定是不行的,刚准备起身,就被再次压着躺了回去,不讲实话的嘴也被吻住。

她比喝了酒那天更快进入状态。

期间不忘提醒他,毛毯不要弄脏。

让梁京濯随手扯过一边他刚刚脱下的衬衣,垫在了她的腰下。

又是一件要报废的衬衫,这是谢清慈在跌入更深的风暴中前的最后一缕清明的思绪。

冬天的港岛气候宜人,此时却如同陷入了巨大的火笼,谢清慈浑身暴汗,头发被身后的人扎了起来,却还是有一两缕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

热汗沿着她身上每一处垂着的弧度滑落,

混合了一部份他滴落在她身上的汗水一起。

她想告诉他停一下,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网?阯?发?布?Y?e?????ǔ???e?n?②?〇?????????????

身前人的细白腰肢他一只手就能一整个掌住,梁京濯的目光落在她纤薄的肩胛骨。

谢清慈掌心紧紧揪住地毯,视线晃动间看见了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奇异的电流从眼底窜开。

……

谢清慈趴在地毯上低低哭了起来,扣在腰侧的手,将她想要逃离的动作压了回来。

……

结束后,身后的人俯下身来,宽阔的胸膛完整包裹住她颤抖的脊背。

吻落在她的耳边,与她同样戴着戒指的手,包裹住她揪着地毯的手。

两枚戒指交互相贴,在夜色中闪着细亮光泽。

他一遍遍安抚地亲吻她的后颈、鬓角,哑声道:“好乖杳杳。”

倒计时已过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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