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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是准备请陆励吃完饭就让他先回去,她自己在这里等梁京濯的。
但陆励当然是不可能将老板娘独自一人放在这里的,而且接梁总本来就是他的职责所在,于是也跟着一起没走。
看见梁京濯出来,谢清慈抬起手挥了挥。
梁京濯的脚步停顿了一晌,才阔步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垂在身侧的手抬了一下,终是忍住没在人流攒动中去抚她的脸,“怎么没回去?”
他行色匆匆,大衣搭在臂弯,西装革履,却在眉宇间窥见难得的疲倦与风尘仆仆。
谢清慈看着他,笑着道:“也没多久,请陆助理吃了个饭,就差不多了。”
港岛的冬虽比京兆温和,但还是有所降温,她穿得少,就这样在这等了三个小时。
梁京濯看一眼她身上单薄的衣衫,伸出手将她的两只手裹进掌心。
不算太凉。
但他还是有些担心,“穿的太少了,感冒刚好。”
这段时间虽说人不在她身边,却还是一直提醒她要多穿衣服,这来了港岛就忘记了。
谢清慈可不认这个罪,对着身后的行李箱示意,拉杆上搭着一件白色大衣,“上飞机之前我是穿外套的。”
这可不能污蔑她。
梁京濯顺着她的示意看过去,陆励立刻挺直了腰杆,目光有些心虚地往一侧移了移。
老板的叮嘱是早点送谢小姐回去,他不仅没执行,还陪着一起等了三小时。
梁京濯看一眼行李箱上的衣服,确认了谢清慈说的是实话,牵起她的手,“走吧。”
从机场往停车场走,陆励推着行李箱跟在身后。
谢清慈忽然想起她与陆励已经吃过饭,不确定梁京濯吃过了没有,于是转头问他:“你晚餐吃了吗?”
正餐点的航班都是会提供餐食的,今日赶行程,坐的经济舱,餐品有些一般,虽然机组特意按照商务舱的餐食标准给他准备了一份,但梁京濯也没怎么吃。
听见谢清慈这么问,他当她是晚餐没吃饱,“饿了?想吃什么?”
谢清慈摇了摇头,“没有,我晚餐吃得挺饱的,你没吃的话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
说话的时候特意抬起手,缩短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距离,比了个实感的“一点点”。
他看一眼她指尖比划出的“一点点”,勾了勾唇,视线挪回她的脸上,回道:“在飞机上吃了一些,还不太饿。”
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紧接着转了三个多小时的短程航线,的确难有什么比较好的胃口。
谢清慈点了点头,应了声:“行。”随后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那待会儿你饿了我们可以吃夜宵。”
怎么说今天也是跨年夜,少说得一起吃一顿饭,夜宵也算。
梁京濯看着她,应了声好。
-
从机场回中环的住所,今夜港岛的交通几近瘫痪,海港城附近更是寸步难行,早早就开始了交通管制。
隧道必然是走不了的,梁家公馆是回不去了。
但就算不堵车梁京濯也没打算直接带谢清慈回公馆。
庄女士太呱噪,虽然这个点回去她应该是睡了,但如果知道谢清慈去了,就算睡了也必定得从睡梦中挣扎起来。
他觉得还是免了。
车子走走停停,最终抵达中环的时候,车程是平日的两倍。
谢清慈都已经有些困了,路上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直到车子稳稳停下来,轻缓颠簸的感觉停止,也将她从朦胧睡意里扯回来。
一睁开眼,就发觉睡着前靠在额角的冷硬车窗变成了宽展温热的肩膀。
梁京濯低着头,在审阅文件,没开阅读灯,只借着降了一半的车窗映照进来的微弱灯火翻阅。
谢清慈微微抬起头,身上盖着的他的西装外套也随之滑落。
察觉动静,他侧首看过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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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慈以为自己只睡着了一会儿,看一眼车窗外的景致,都已经到目的地了。
她应了声:“嗯。”
陆励在前将车熄火,下车去后备箱取行李。
梁京濯合起桌板上的文件,看一眼她惺忪的睡眼,“最近没休息好?”
其实也不算,谢清慈的睡眠一向比较浅,前不久考试周,忙了一些。
她将他的外套拿下来,“有一点,最近考试,晚上熬了会儿夜。”
梁京濯点头,“回去再睡,车里容易着凉。”
谢清慈应了声:“嗯。”
陆励本是要帮忙将行李箱送上楼的,梁京濯伸手接了过来,让他直接下班,“辛苦了,假期愉快。”
明天元旦日,有一天的假期,最近接连出差,陆励也是跟着好久没休息。
陆励将行李箱移交出去,微微欠身,应了声:“谢谢梁总。”
说完,交上车钥匙,转身走了。
乘着电梯上楼,气氛静谧,谢清慈在盘算待会儿夜宵要吃些什么。
来港岛几次她还没吃过夜市,但想了想今天外面的堵车盛况,还是决定作罢,出去了应该也是人挤人。
外卖?
不知道港岛的外卖有没有和内陆一样方便。
正当她打算拿出手机看一看附近有什么比较推荐的餐厅外送时,电梯“叮”的一声提示抵达了楼层。
她抬头看了一眼,将刚拿出来的手机又收了回去,抬脚和梁京濯一起走出了轿厢。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出了电梯就是入户门,摁下指纹锁,大门弹开。
昏暗室内透出客厅全线落地窗映照进来的夜色,打开灯,站在门前地垫换鞋。
拖鞋还是上次谢清慈过来的时候自己买的,依旧放在鞋架上,梁京濯帮她拿下来。
“我们待会儿……”
脚刚相继穿进拖鞋里,她正准备问他打算待会儿是出去吃还是叫餐厅的外送,今晚餐饮估计也是忙到起火,不确定来不来得及。
话还没说完,刚抬起头,就被托住后颈吻住。
吻落下的太突
然,谢清慈愣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眼前是骤然放大的浓眉长睫,微颤的呼吸喷薄下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门前玄关的位置比较宽敞,脚步后撤了两步,后背抵上了身后的墙壁。
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胸襟,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唇上的吻太过具有侵略性,掌心压着她靠近他,唇舌又抵着她后仰,完全谈不上什么风度。
下颚上下挺动,嘴角翕张,摒弃一切含蓄羞赧,毫无防御地接纳口中的攻城略池。
从见面第一眼,梁京濯就想这么做了,但是不行,公众场合,人太多,她应该会生气。
坐在车上发现她睡着,小心托着她的头靠向自己的时候,看见她恬静的睡颜,他终究忍耐着只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上次她来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