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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暴露的比较好,而且她还正发着烧。

谢清慈看着杯子上弹出来的吸管停顿了半晌,“那……没有不是小孩子用的杯子吗?”

梁京濯跟随她的目光看向杯口的软胶吸管,“有,但我觉得这种带了吸管的你喝起来方便一些。”

选款式的时候,他特地留意了一下杯口,与成人款开放型的宽口比起来,带了吸管的儿童杯好像要便捷一些。

“……”谢清慈看着背绳上挂着的那只公仔娃娃。

那也不必买这样的吧?

走出去是小朋友都会想要的款式。

但买都买了,也退不了了,只能将吸管递到嘴边,喝了起来。

梁京濯看着身前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睛认真喝水的人,纤长眼睫轻缓眨动,脸颊上因醉酒的红晕已经褪去。

他静静看她喝完水,没说话。

很快轮到他们进诊室,医生按照常规流程询问病史,谢清慈最近没受凉,应该就是被柯朦传染了。

但是柯朦也只是普通感冒,她却发烧了,并且也没有任何感冒的征兆,就这样忽然高烧了。

开检查的时候,医生又顺便问了声:“有过敏史吗?”

她想了想,摇了下头,“没有。”

梁京濯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询问:“计生用品会吗?”

医生在键盘上敲动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过头,认真道:“会的,第一次用?”

谢清慈坐在问诊椅上,扶在腿上的手揪了揪衣摆,感觉耳后烧起了一团火,刚准备回答,身边的人替她回答了:“不是,第一次用有香型的。”

说话时神情与语气都是平静如常的。

医生脸上的表情顿了一晌,“啊……”随后咳了一声,“这个也有可能。”

说完收回视线,继续在电脑上操作,“中途有无套吗?”

梁京濯抿唇,“没有。”

说完,停顿两秒,继续问:“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医生拿起打印机上的诊单签字,解释道:“部分女性会有体/液过敏的可能,也会引起突发性的高热。”

语罢,将诊单递过来,“先去验个血看看。”

说着,看一眼面前一坐一站的两人,“已婚?”

谢清慈脸热,点头应了声:“是。”

医生点了点头,叮嘱道:“备孕前记得检查一下就行。”

谢清慈接过诊单,道了谢,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梁京濯却好像陷入了一阵沉思,顿了一下,才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在检验科抽完血,等待半小时出结果,并不是过敏,只是细菌感染的感冒发烧,输点液就行。

开完输液单从诊室出来,独立病房已经安排好。

这家医院的所有医技设施都是梁氏捐的,独立病房这种事还是简简单单就能办妥的。

等待护士来输液的功夫,谢清慈还是觉得有些热,将外套脱掉,才发现梁京濯给她穿了两件毛衣。

她就说怎么那么笨重还特别热。

再看一眼清爽上阵的某人,只穿了件大衣与轻薄款的黑色毛衣,挺阔且有型。

“你怎么给我穿了两件毛衣?”

梁京濯看着她挑起来的那件毛衣,认真道:“我担心你冷。”

出了屋子就上车,下车就进医院,能冷到哪去?

如果不是他说话时的表情看起来真挚又诚恳,谢清慈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抬起手将外面的那件毛衣脱掉,终于不再那么热了。

身边沉默着看她脱毛衣的人,忽然开口道了句:“我觉得应该不会。”

她将脱下的

毛衣叠好,转头看过去,神色不解,“什么不会?”

他看着她,神情依旧是平静认真的,开口道:“体/液过敏。”

“……”

“我没弄进去过,但有过无套接触,你那次没过敏。”

“……”

他说的是上次在港岛,中途有一次换装备的时候,确认她是安全期后的短暂接触,没进去,只是外部接触了。

但事后她没有出现不舒服的反应。

谢清慈觉得脖颈又烧了起来,偏了偏视线,含糊地“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刚刚医生说,她也不知道还有这种过敏的可能。

护士很快推着治疗车过来输液,谢清慈有些晕针,偏头看向一边。

梁京濯看着她扶在桌板上的手,白皙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还是和初见时一样瘦。

他走过去,捂住了她的眼睛,低声道:“不要看,一会儿就好。”

眼前遮挡来一只手,清冽气息围绕,心里那点对痛觉未感先知的恐惧骤减大半,谢清慈应了声:“嗯……”

结束后,护士推着医疗车离开,梁京濯问谢清慈饿不饿。

她摇了摇头,晚餐吃的烤肉,还挺顶饱。

帮她将水杯放到随手可拿到的地方,又调整好细节上的事情,梁京濯便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去处理工作。

谢清慈不想躺着,就坐在病床边玩手机。

已经过了凌晨,之前柯朦和段思妤给她发的消息,问她顺利到家了没有,她还没回。

但现在也不是回消息的好时机,回头肯定会被问怎么那么晚才回,那要怎么说?

***了一半发现发烧了,连夜来医院输液了?

那真的是有点不妙。

她打算明天再回,就说她喝多了,回去就睡了。

放下手机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他脱掉了大衣,只穿着一件毛衣,轻薄的款式,隐隐勾勒出上半身起伏有致的轮廓线条,落在屏幕上的目光专注认真。

她默默注视了他一阵,想起在来医院之前的那段记忆。

梁京濯察觉到坐在床边的人投来的视线,从屏幕上抬起头看过去。

四下静谧,他们就这样对视上。

谢清慈的目光先是闪躲了一阵,随后又转回去,有些不自在地咬了下唇,“那个……我刚刚有点喝多了,你不要介意。”

梁京濯看着她,反问:“介意什么?”

她一时卡顿,“就是——”

就是什么?

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废话,对他又亲又抱的?

梁京濯放下手中的手机,继续道:“你没做什么越轨的事情,要介意什么?”

谢清慈动了动唇,最终发现好像的确没什么需要介意的,他们之间是夫妻,没什么不可以的。

“如果你说的是你说你喜欢我这件事。”沙发上的人继续开口,“那我应该是忘不掉的。”

“不是……”谢清慈否认,但又没想好要说些什么,于是刚张开的嘴巴只得又再次合上。

输了液的那只手有些冷,她攥了攥指尖,深吸了口气,坦荡荡道:“没什么,你说的是事实。”

本来就没什么好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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