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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证明的吗?

却不等她细想,唇上的吻就破开唇齿壁垒,捕捉她的唇舌。

节节败退的不只有呼吸,还有她不受控制的心跳,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直到后背完全接触床铺,他们的位置做了调换。

梁京濯现在不去想她酒醒后会不会后悔,也不考虑自己这样是不是趁人之危。

塞顿的胸膛因她的这句喜欢灼热了起来,他只想吻她、拥有她,撇不开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今夜身下的人进入状态得有些快,许是喝了酒,也更为主动一些,无需他任何的引导,就已经准备好。

乖得要命。

睡衣的领口歪斜,露出一边漂亮的锁骨,她迷蒙着眼睛看他,还是朦朦胧胧的眼神,他看见了她脖子上那颗初见时,就观察到的褐色小痣。

低头吻上去,随后又沿着纤细的脖颈线条,吻上她的下巴、她的唇,继续与她接吻。

谢清慈觉得脑袋更晕了,抚在腰侧的手隔着睡衣,一遍遍摩挲腰间的肌肤。

她只穿了睡衣,在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揽住他的脖子的时候,腰间的手也探入衣摆。

……

唇被吻着,她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扣住他的手背,表示不行,梁京濯明白她的意思,撤回了手。

室内地暖温度开得有些高,他们都出了汗,热得有些过分,梁京濯结束这绵长的吻,在她唇上啄吻了两下,直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这里的装备还是上次来京兆时买的,蜜桃香型。

空气中弥散开蜜桃的甜香,与她身上的清雅香气以及淡淡酒味混和。

她看着他,有些状况之外的发懵。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在她耳边絮语预告。

……

太久没接触,他们都有些敏感。

中途,他在她耳边哑声轻笑,“水蜜桃么?杳杳。”

刚好贴合他们今天用的装备的香型。

谢清慈已经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一些。

……

最后,梁京濯发现了身前人的一些不同寻常,温度依旧滚烫灼热,如他之前与她接吻时,她口腔内的温度一样。

他当时以为她是喝了酒的缘故,现在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拧起眉头,问她:“谢清慈,你是不是发烧了?”

谢清慈的大脑更加糊涂了,浑身汗淋淋的,近乎咬着牙,强迫自己开口:“你不准……说话……” 网?址?发?B?u?y?e?í???u???è?n?????2?5???????м

他说话时的嗓音还带着在欲色中沉沦的低哑性感,她当他又在哪学了什么谐音骚话。

梁京濯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探一探她的额头,抽身撤离。

不一会儿,另一种意义上真正的“枪”探入了她的耳蜗,伴随两声高温警报的

响声,宣判词落定,“你发烧了。”

数显屏上的数字飙升至38.9,已经不是低烧了。

谢清慈没有力气睁眼了,模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她都分不清自己是醉了还是发烧了,或是因刚刚经历过的情事而没力气。

梁京濯退身下床,摘掉东西,抽出纸巾替她整理好后,转身直接捞起衣服穿起来,随后又将床上软绵绵的人扶起来,给她穿衣服,里里外外,保暖措施做得十分严密。

穿好后将人抱了起来,“我们去医院。”

第53章 纵你娇矜

出门时雪又开始下了,细密如鹅绒,谢清慈只觉得热,身上不知道穿了多少件衣服,颠簸的脚步中,她的头昏昏沉沉地靠在紧贴着她的胸膛上。

“好热。”她伸手揪了揪衣领,想将外套的扣子解开,一只宽大温热的掌心先一步覆在了她的手背。

耳边传来低柔轻哄的声音:“外面冷,等会儿再脱。”

脑袋晕晕的,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放下了手。

梁京濯抱着怀中的人去车库开车,路过庭院中的连廊时,有簌簌的雪落进来,他将臂弯收拢了一些,侧着身子,挡御吹进来的风吹到谢清慈。

脚下步伐加快,走到车边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心将怀中的人放下去,知道她热,又替她将外套的扣子解开。

确定她这样躺着没什么问题,才坐进驾驶位,启动了车子往医院去。

车内空调温度依旧开得很高,快到医院的时候,谢清慈觉得自己在发烧得到诊治之前,就要先一步被热死。

混沌的脑袋挤出一丝清明,摸到后排座位上的空调出风口,给关了。

夜晚的急诊依旧人满为患,最近降温太快,多是感冒发烧过来输液的人。

在下车前,梁京濯找出口罩给谢清慈戴上。

虽然她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此时她已经是最大的毒瘤,深入病毒窝里,不一定谁比谁厉害。

梁京濯坚持,说:“忍耐一下,看完诊我们换病房。”

谢清慈觉得最多应该就是输个液,也不需要到达住院的地步,喉咙有些痛,她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应了声:“嗯。”

挂完号,等待问诊的时候,谢清慈有些醒酒了,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有些发蒙。

这是什么意思?

大雪天被做到发烧?

但目前来看,比起发烧,还有更令她觉得棘手的问题。

她没断片,对于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所有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连贯的画面一一闪回,她也的确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后悔得想死。

果然还是不能喝酒。

闭上眼睛,垂下头,抬起手捂了捂脸。

她这是都干了什么?!

兀自懊恼的时候,身边传来逐渐走近的脚步声,她觉得自己是升级了,光是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

她没抬头,决定当缩头乌龟。

梁京濯去买了水杯,刚刚出门急,没带水杯,担心她发烧会想喝水。

走回来就看见某个埋头“发愿”的人,看样子应该是酒醒了。

他走过去,问她:“要喝水吗?”

来人已经说话了,再不回答就显得没礼貌了,谢清慈慢吞吞地抬起头,无声与他对视了一眼。

临时出的门,他的发型是疏懒的日常微分,少了些商务精英感,衬得一如既往神情平淡的脸随和温润了许多。

谢清慈看一眼递过来的水杯,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

随后低下头去,摁开瓶盖,一个软胶吸管随之弹了出来。

“……”

再看一眼杯身上的可爱彩绘,完全就是个小孩子用的杯子。

她抿唇顿了半晌,看着他开口道:“医院有提供一次性杯子的。”

她以为他是不知道医院会有便民服务站,才专门跑去买了个杯子过来。

梁京濯看一眼她手中的杯子,应道:“我知道,保温杯方便一些。”

入口的东西,他觉得还是不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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