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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啦地讨论起了黄道吉日,说到时候得去云大师那里算一个好名字。
在话题越来越不可控,开始讨论起二宝计划的时候,梁京濯正好回来,她这才免于一难。
梁京濯没反驳,应了声:“嗯。”
人群里有人笑一下,接着道:“我们刚刚同小慈聊天,她说有二宝计划的,你怎么看呀?”
声落,就有别的婶母搭腔:“男性负责配合就好,他敢有想法?”
女人愿意生,男人可就谢天谢地吧,还谈上意见想法了?
谢清慈愣了一下,她刚刚明明说的是:“这还是要尊重双方的意愿的。”
面对一众梁家亲友,她总不能回她与他应该不会有这个计划。
但她什么时候说她有计划的了?
梁京濯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眸光沉缓平静,她缓缓转头,看他一眼,“不是……”
话没说完,庄书盈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花园外,提醒开饭了。
众人齐声应好,丢下手中的瓜果点心,起了身朝屋内走。
谢清慈也跟着起身,决定选择失忆,忘记刚刚的插曲。
他应该对于这个计划也是不屑搭理的。
梁京濯看着她,思考了片刻,认真道:“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是可以配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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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几位姑婶说明日去律师楼做婚姻公证,她们也去做亲友团,问梁京濯约的几点。
他回:“九点,但除了证婚人外,我与谢清慈并不打算带别人。”
算是将余下同样跃跃欲试的亲友一并回绝了,有一就有二,索性从源头断绝。
主要是他觉得人多谢清慈会觉得不自在,还都是她不那么熟悉的人。
虽说庄女士将婚姻登记的地点定在港岛,是觉得港岛的登记氛围浪漫且有仪式感,但那些不必要引的、会引起她不自在的场面还是免掉。
几人笑着看他一眼,也不强求,叮嘱庄书盈,让她将明天的video拍得漂亮一些,她们要看。
庄书盈脸上乐开了花,连声应好,让她们放心,她的技术还是能打包票的。
一番热闹收尾,时间也不早了,庄书盈前前后后忙了好几天,说累了。
谢清慈与梁京濯上午也坐了很久的飞机,让他们也早点休息,准新娘准新郎,明天得有好状态才行。
准新娘与准新郎两个代名词让两人都是一怔,抿着唇对视一眼,应了一声,同时转身走了。
阿丽姨在收拾岛台上的水杯,瞧一眼两人走远的背影,笑了起来,“第一次见京濯害羞。”
整天冷着张扑克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也会不好意思!
庄书盈原本在二人来港之前还在担心,谢清慈会不会受不了梁京濯的这个性子,这会儿看着两人相处得还挺和谐,才终于放下心来。
捧杯喝了口水,看一眼两人的背影,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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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下乘电梯上楼的时候,谢清慈与梁京濯也没说话,沉默的将刚刚的微妙氛围延续了下去。
直到他们一同在三楼的卧房区下电梯,梁京濯脚步微顿看她一眼。
想起这一层除了他的卧室的确还零星的设立了几间客房,也就没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他们在同一个路口转弯,并在同一个房门前停下脚步。
他觉得她今天有点客气的过分了,怎么还送他到房门口?
顿了片刻,看向她开口道:“晚安。”
谢清慈点了下头,“晚安。”
但并没有要转身离开的意思。
他继续道:“我回房间。”
示意面前的这个是他的卧室。
谢清慈看一眼面前的房门,抿唇看着他,“我也……回房间。”
一秒的功夫里,梁京濯的眉头先是微拢,接着松开来,微微往上挑一下。
表情从疑惑,迅速往了然、震惊转变。
双唇动了动,半屏息顿了一下,完全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偏开视线,应了声:“嗯。”
从会客厅进入主卧,梁京濯视线停在中央的床上,大部分装饰都还是原来样子。
只是床品换成了浅粉色,床头原本冷感硬朗的美式台灯换成了可爱的小花灯。
他眉头轻微拧了一下。
庄女士这是在搞什么?
早有预谋?
谢清慈的耳朵又开始发烫,掌心微微潮湿,她问他:“你……先洗澡?”
梁京濯回神,垂眸看过来,“不用,你先吧。”
说完,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我……出去一下。”
语罢,转身走出了主卧,直到会客厅外的门传来关合声响,谢清慈才看一眼不远处的浴室,抬脚走了过去。
梁京濯从卧室出去,大步流星地朝这一层的三间客房走去,打开第一间的时候,他顿了一下。
原本的客房变成了办公区域,床不翼而飞。
第二间,变成了健身室,第三间,变成了收纳间……
他握着最后一间客房的门把,
无声沉默了片刻,确定了这一切都是庄女士的手笔。
捏在门把上的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细细密密浸出一些微薄湿意。
神思缓缓冷静凝滞下来,确定了一个事实。
他今晚,要与谢清慈睡在一间屋子里。
第21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去衣帽间拿衣服的时候,依旧是需要点勇气打开内衣柜的。
匆匆抽出一套,卷着睡衣走进了淋浴间。
屋型设计的原因,梁家公馆的浴室要比福顺胡同的浴室大很多,淋浴区与浴缸区划分鲜明,空间充足。
冲完澡,在等浴缸注水的功夫里,谢清慈凝神滞顿了片刻,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浴袍。
想了下自己刚刚拿的睡衣,应该不是太外放的款式。
谢清慈的衣服大多日常规矩,再外放的也不过是吊带睡裙,但她今天没拿睡裙,是寻常的长袖睡衣套装,没有任何不合规的地方。
很好,不会太尴尬。
热水放好,她脱掉浴袍,踏进了浴缸。
入水的声响从浴室传出来的时候,梁京濯刚好从屋外进来。
从伦敦结束差旅,赶去京兆,又紧接着回港岛,他的时差有些混乱,神经过载负荷,他习惯喝点酒。
查看完客房后,他去酒廊拿了瓶威士忌,夹着瓶颈与酒杯推门进入房间,就听见一阵踩水声。
反手推上房门的动作顿了一晌,直到动静平息,他又在门前站了会儿,才走进了主卧。
看见窗边的沙发的时候,他又一次折服于庄女士的缜密心思。
连沙发都给他换了新的。
原本的沙发比较宽,可以做一张单人床,现在的这套,长度上没什么变化,宽度却骤减三分之二,躺卧是没有办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