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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天了。
周明贞立刻站直身子,“呀,那我明天得和骆姨一起去看看要准备些什么。”
说完,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来,“还得给你爸通个气,不准动不动甩脸子!”
好歹第一次登门,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呢,还是自家女婿。
谢清慈想起刚刚下车时,梁京濯对她说他不崇尚暴力解决问题。
有种莫名的诙谐搞笑。
她笑了一下,“那是要和爸爸说一下。”
往花瓶中注了些水,看着在眼前灼灼盛放的花朵,她忽然想起还不知道这个花叫什么,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去识图去了。
搜索界面加载了一阵,给出正确答案——“可爱瓷”,玫瑰的园艺变种。
周明贞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笑了声,谢清慈放下手机,看过去,“您笑什么?”
周明贞倚在桌边,“那天与你玟姨姨一起喝下午茶,我给她看了京濯的照片,你猜她说什么?”
玟姨姨是周女士多年的蜜友,二人自没结婚前就一起玩,无话不谈。
谢清慈问:“说什么?”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周明贞笑得很开心,“说我怎么找了个长了张渣男脸的女婿。”
谢清慈想起刚见面的那天,她第一反应也是这种,觉得他不像是没恋爱过的人,至少那张脸不像。
她笑了起来,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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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梁京濯,告诉她他已经到家了。
她解开屏锁,回了句:【好。】
刚准备将手机放下,手心又传来一下震动,她低头看过去。
梁京濯:【我感觉还不错。】
没头没尾的一句,谢清慈没明白什么意思,反问:【什么?】
三秒后,新的小气泡弹出:【与你牵手。】
“
……”
谢清慈不自己觉耳根一阵温热,已经能想象出他一本正经给她发消息的样子了。
【那我是不是要说……谢谢?】
梁京濯:【不用,应该的。】
“……”
有点想拉黑。
-
梁京濯回到福顺胡同时,温姨与钟叔已经将主卧收拾结束,他换好睡袍给谢清慈发消息,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
原本聊天应该到这里就结束,掌心忽然浮上一阵温软触感记忆,他顿了少顷,才给她发去了下一句。
看见她的回复后,嘴角不自己觉浅浅扬起,逗了她一下。
预料之中她没再回他。
他照常给她发去:【晚安。】
好在并不是显示红色感叹号以及好友验证。
片刻后,同样的一句【晚安。】出现在聊天框,他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躺上床之后,忽然总觉得能闻见一股若有似无的类似茉莉清香的味道,但家中没有清洗剂是这种香氛的。
他轻微蹙了蹙眉,睁开眼,神思顿了一晌,像是想起什么,抬起袖口闻了闻。
很淡的清香,与频频钻入他鼻腔的味道一致。
他微微一怔,坐起来,看一眼领口的设计。
是谢清慈穿过的那件。
其实这样表述也不准确,实际上她先前穿的那件才是他日常穿的那一件。
他有备用睡袍,两件款式类似,只在领口处的设计略有不同。
他起初拿起钟叔给他拿的那件睡袍的时候,以为是他的那件清洗了还没干,才给他拿了备用新的这一款。
直到在谢清慈身上看见了同款,才知道可能是钟叔拿错了。
但这无伤大雅,她穿他的衣服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
他再次低头看一眼身上的睡袍。
还是起身走去衣帽间换掉了。
随着衣服的换掉,那股阵阵侵袭鼻腔的清雅香气终于消失不见。
神思晃荡间,某些片段忽然从脑海滑过。
系得并不算紧致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莹白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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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到自己回忆起什么后,他骤然一愣,立刻抽回思绪,斩断所有画面。
这是对女孩子的不尊重,太下流。
他抿直唇线转身走回了房间。
-
周女士第二天一早就与庄女士通上了电话,问问梁京濯的口味喜好,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她好提前准备。
庄女士一听,臭小子开窍了,知道要去拜访未来岳母岳母了!
连美容觉都不睡了,抱着手机笑得格外开怀,引得一旁看早报的梁君实都对她频频侧目。
“没有没有,做什么他吃什么,这臭小子倒是不挑食,若是他嫌这嫌那的,你和我说,我回来训他!”
周明贞闻言笑起来,“那可不能够,第一次来家里吃饭,还是得准备些合心意的。”
听见周明贞还算满意的态度,庄书盈更加开心了,随口说了几个梁京濯在港岛时,家里厨师常做的几个菜。
都是相对简单的菜色,并不难做。
周明贞应了声:“好,我这会儿刚好和家里阿姨在超市,再看看买些别的,就不打扰你了。”
庄书盈连声应好,让她不用太隆重,女婿这号人物不用太放在眼里。
听得一旁的梁君实白眼快要翻上天。
喜气洋洋地挂了电话,庄书盈满心舒畅,决定待会儿出去打几个回合的网球,是有好久没运动了。
梁君实暼她一眼,“今日就不嫌晒了?”
一到了夏天,自动开启美白防晒的庄女士,今天出了奇,居然要出去运动。
庄书盈哼着歌,起了床,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儿子开窍了,我开心。”
这榆木脑袋也是开出花来了,难得难得。
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护肤,忽然想起另一桩事儿来,“哎?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找云大师算一算婚礼的日子了?”
梁京濯与谢清慈领证的日子就是庄书盈去找云大师算的,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日子。
梁君实合上早报,拿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穿起来,“这还是问问京濯和谢家姑娘的意思再说。”
说完,他睨了坐在梳妆台前的人一眼,“你怎么就知道这小子能过得了谢沐霖那一关?”
说起这事儿,庄书盈笑一下,站起身过来,很殷勤地替梁君实整理起了领带,“只要你俩不见面,京濯应该就没问题。”
哪有上代“恩怨”殃及下一代的。
梁君实低哼了声,不搭理她,戴上袖扣,转身走出了房门。
庄书盈看一眼走出房门的背影,无语又嫌弃的“啧”了声,“有完没完呀,多少年了都,你就不能和沐霖坐下好好聊聊?”
门外传来一声极淡极冷漠的——“不能。”
庄书盈不想费嘴皮子了,重新坐回梳妆台前。
不管,家里臭小子开窍就够她开心的了,今天得去好好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