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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伯父伯母有空吗?”

这次谢清慈听清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有的,怎么了?”

二人前些天刚出差回来,最近应该是赋闲在京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外出。

梁京濯点了下头,

“我周末去拜访一下他们。”

下个月就要做结婚登记,他还没登门拜访过,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

谢清慈抿唇顿了一晌,想起上次回身家庄园,谢沐霖对于提起他时的态度,“你确定?”

梁京濯神色不解,“伯父伯母周末有安排?”

谢清慈摇了摇头,“没有。”

他点了下头,“那我周末去。”

周末的计划就这样定下,谢清慈想了一下还是先和周女士说一下比较好,万一那天场面太难看,好有紧急预案。

她默了少顷,暗暗转头看一眼身边的人,“你学过格斗吗?”

梁京濯的表情更加疑惑了,如果不是谢清慈的面色看起来很正常,他甚至要怀疑她是不是受凉发烧了。

怎么说胡话了呢?

他答:“没有。”

谢清慈稍稍松了口气,还好,场面应该不会太难看,谢沐霖虽然年轻时学过格斗,但情绪控制能力还是不错的,应该不至于太冲动。

“但我中学时期练过跆拳道。”梁京濯接着道。

谢清慈抬眼看他,“几段?”

“黑带九段。”

“……”

梁京濯回答完,神色依旧是疑惑的,问她:“怎么了?”

谢清慈笑一下,“没事。”

还是她和周女士通个气,她俩先保命要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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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一个小时后终于开始减小,梁京濯换了衣服下楼,问温姨谢清慈的衣服烘干了没有。

温姨在备每日早餐的食材,闻言忙走出来,“好了的。”

说完,笑一下,“我以为……”

话没说完,她急忙转了话头,“我现在去拿。”

洗烘过的衣服温暖柔软,谢清慈换好衣服后也从楼上下来,消失了半天的钟叔终于再次出现。

笑着看了她一眼,“要走了?”

谢清慈温和一笑,点头应:“是,雨已经不怎么下了,我就打扰了。”

梁京濯看一眼钟叔脸上的笑容,拿了车钥匙,“您休息吧,我去送。”

钟叔拢着双手站在一边,笑呵呵应了声:“好。”

说完,对着谢清慈道了句:“清慈小姐,有空常来玩。”

谢清慈笑着点头应了声:“好。”

车开出福顺胡同的时候,雨完全停了,乌沉夜空洗刷一新,甚至可见几点繁星。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这个点回宿舍已经不太合适,谢清慈让梁京濯送她回了谢家庄园,刚好回去和谢沐霖以及周明贞说一下周末他要过来拜访的事情。

车停在谢家庄园门口的时候已经接近子夜,谢清慈下车前和梁京濯道了句:“谢谢,晚安。”

梁京濯坐在主驾偏头看她,点头回应:“晚安。”

手搭上门把,将要推门而出,谢清慈忽然停下了动作,在原地顿了半刻,转过头来。

梁京濯问她:“怎么了?”

她沉吟半晌,“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梁京濯轻微颔首,“你说。”

原本是打算今天见面了就和他说的,但忽然出现的意外插曲打断,这会儿才再次想起来。

她重新在副驾上坐好,转头看过去,思量片刻,开口:“我目前还在念书,我是想如果你有举办婚礼的打算的话,可不可以延迟到我毕业,当然,如果本来就没有婚礼的打算,就当我没说。”

有的话那她就配合,但得等她毕业,很多不便会相应减少一些,没有的话其实更好。

梁京濯在暗涌的氛围灯中看了她片刻,“可以,根据你的安排来。”

那就是有婚礼的打算的。

谢清慈抿唇略顿,点头应了声:“好。”

说完,再次转身打算打开车门下车,但又忽地想起另一件事,又停下了动作,“还有——”

她再次转过了身,“你知道的,我爸爸与你父亲的关系……”

她想了一路,觉得还是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比较好。

“你周末,希望多担待。”

不用细想,就大概能猜到谢沐霖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声落,梁京濯先是神色茫怔地滞顿半晌,随后将她这番说辞与刚刚在福顺胡同她问他的那个问题联系起来。

他忽然笑了一声,很低很轻地气音,嘴角却漾开鲜明的弧度。

谢清慈愣了一下,这是这两次见面中,她第二次见他笑。

第一次是她说出如果他不满意,他们可以结束,当时她不明白他笑什么,这次也同样没明白。

车内氛围灯变换闪烁,他靠在椅背,侧首看她,叫了声她的名字:“谢清慈。”

他语气含笑,道:“我不崇尚暴力解决问题,你放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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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os:别是打起来吧?

第11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走进玄关时,正好碰上下楼倒水的周明贞。

听见开门声,周明贞刚要上楼,停下步子侧身看了一眼。

看着谢清慈从玄关走进来,手上还捧着束花,她先是讶然一愣,“宝贝,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也没听说今天要回来。

谢清慈笑一下,将手中的花在桌上放下,“想您了呀。”

周明贞拢一拢睡袍,走过来,看一眼桌上的花,才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出去约会啦?”

谢清慈低头拆掉花的包装,打算解开放进花瓶里,应该还能再养几天,声音很低地应了声:“嗯。”

周明贞笑着瞧了她一眼,又看一眼眼前的花,“眼光不错。”

谢清慈不明所以,抬头看她,“什么眼光不错?”

周明贞点一点桌上的花朵,“买花人的眼光不错。”

听清言辞间的调侃后,谢清慈面色微窘了一瞬,嘀咕了声:“什么呀。”

不打算在周女士那明晃晃的目光洗礼下站着,去拿了花瓶过来,将拆下的花插进花瓶里。

“那我说他眼光差,就行?”周明贞看她,笑起来。

周女士惯会给她挖坑,谢清慈不与她搭话,“反正与我结婚的这个决定眼光不差。”

周明贞笑起来,说她学精了。

她也跟着扬一扬下巴,笑着道:“吃一堑长一智,还是您老道些。”

嬉笑完,她忽然想起周末的安排,“梁京濯说他周末过来我们家。”

周明贞愣一下,“周末?后天?”

谢清慈想了一下,“应该是。”

今天周五,如果是周六过来他应该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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