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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照片里的厉初看起来没有一丝抗拒,只知道厉初那天晚上离开之后又返回别墅,看不出来有一丝被强迫的痕迹。

只知道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两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季文庭刚刚给了厉初一个临时标记。

他也记得季文庭说过的那些话:没有一个人会永远等你。

殷述一步步走向厉初,皮鞋碾过满地玻璃碎片,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跌坐在地的Omega,像一头逼近猎物的猛兽。

厉初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一把拽住毛衣前襟。羊绒织物在Alpha恐怖的指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纤维断裂声,领口勒住脖颈,让他呼吸困难。殷述另一只手狠狠钳住他的下巴,拇指粗暴地碾上那刚被别人吻过的、红肿的嘴唇。

殷述说的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进耳膜:

“你说他强迫你?”

“那刚才呢?刚才你们在做什么!”

“厉初,我真没看出来,你就这么缺alpha!你他妈这么缺?”

“好!那我今天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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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两位,我都想扇他们了

第13章 跟谁喊救命?

殷述的信息素在四周炸裂,原本沉稳醇厚的松木香变得焦灼尖锐,像暴风雨后松林深处散发出的血腥气。

厉初被松木信息素压得喘不上起来,瞳孔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

“我没有......”

然而没人听见他说话,季文庭听不见,殷述也听不见。

身体突然腾空,厉初被拦腰扛起。他惊恐地抓住殷述的外套,指甲在衣物上刮出刺耳声响。他被殷述抗上楼梯时,才意识到什么,也反应过来,开始拼命踢打挣扎,试图让殷述停下。

“放开我!放我下来!”

“求你了!哥——”

他拼命伸手去够栏杆,被粗暴地拽回,手背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啪一声闷响。

“我不要!”

凄厉的叫喊在楼梯间回荡,他不断喊着殷述的名字,但殷述不为所动。

厉初大概从未如此绝望过,在殷述扛着他走到二楼转角时,他用力伸出手,抠住旁边墙角,挣扎着极力扭头往楼下望去。

这一眼,与季文庭四目相对。

季文庭还是刚才的姿势,撑站在一楼落地窗前,用一种震惊且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似乎是想冲上来,想把厉初带走,脚尖甚至已经转向二楼的方向,上身微微发力躬起,是一个即将暴起的准备动作。

厉初茫然地张着嘴,被恐惧凝固的表情显得格外脆弱。他颤抖着朝楼下伸出手,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

季文庭的瞳孔骤缩。

他不知道厉初嘴里喊的是不是“季”,看口型像是。

可直到厉初被扛过转角,看不见了,直到二楼卧室的门传来砰一声巨响,他都始终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卧室门被踹开的巨响震得耳膜生疼。

厉初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扔到床上,弹起的瞬间看到殷述扯开了腰带金属扣。皮带抽离的脆响让他本能想跑,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不要……我没有……”

厉初徒劳地往后躲,后背抵上床头。他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殷述,像是变了一个人,和那晚强迫他的季文庭重合,只轻轻抬手便能将他撕得粉碎。

他张着嘴巴,因为过度恐惧,胸腔急剧倒气,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救……救……”

该向谁求救呢?他的呼救,从来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厉初脖子上的咬痕,充满抗拒的姿态,不成调的求救,都让殷述陷入恨怒交加的疯狂中,彻底丧失理智。

“跟谁喊救命?嗯?”殷述抓着厉初的脚腕将他拖过来,毛衣和套在里面的衬衣几下就扯落,露出薄薄一片的上半身,在没开灯的卧室里泛着莹润的光泽。

“不要!哥——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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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

松软的运动裤在厉初的惊声尖叫中被撕碎。殷述掐住他的脖子,稍用力,厉初便再也叫不出来。

“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别忘了,我才是你的alpha!”

厉初被压在被褥里,拼命扒着卡在喉间的那双手,脸憋得通红,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死去。

殷述压在他身上,看他渐渐呼吸微弱,等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终于松开手。

厉初立刻像破败的风箱般抽气,呛出撕心裂肺的咳声,他脑袋垂在床边,眼泪淌得到处都是。模糊的视线里,殷述将自己的衬衣扯了下来。

眼前的场景变得恍惚而不确定,厉初感觉自己陷入一场巨大的海啸里,咸涩的液体灌进鼻腔,耳膜被水压挤得嗡嗡作响,喉咙里发出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他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像两截被泡发的朽木,在被粗暴分开时只是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原来人痛到极致是会麻木的,连羞耻感都会丧失。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成调的呜咽声和求饶声被压制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知道该说给谁听,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得见。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打扰你们了。”

“我可以离婚……离婚……再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饶了我吧……”

“不要……”

季文庭站在客厅里,很长时间没动。眼神落在茶几上,那里有一摊水渍,是刚才厉初滚下沙发时撞倒水杯洒的。

他脑子里发木发空,无法维持注意力。

这好像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他自忖将事件发展的每一步都控制得滴水不漏,可还是有什么东西偏了方向。

这出戏演到最后,季文庭早就不知道真假了。他只是想,想,小栗子的哭声为什么那么刺耳,刺得他耳膜疼。

还刺得他眼睛发酸,心脏发紧,手脚发颤。

有什么偏离了方向。

是什么呢?

季文庭不敢再想下去。

直到二楼卧室里传来一声尖锐嘶喊,季文庭才如梦初醒般,直起腰,往楼上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几秒钟,也或者是十几分钟,季文庭觉得这道声音变成一根尖刺,插在他胸口里,搅得他疼痛难忍,让他无法再站在这里。

于是他慢慢转过身,拉开大门走出去。

大门在他身后阖上,他站在廊下仰头看月亮。

今晚月光晦涩,雾蒙蒙的,天空没有星星。花园里很安静,房间里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到了。听不到,看不到,自欺欺人吧,或许能好过一点。季文庭想。

厉初的意识飘得很远,听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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