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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上楼,自己去蒋宁屿的卧室找了换洗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澡。
等她吹完头发出来时,蒋宁屿已经把小疤接了回来,正半蹲在地上拿着一根猫条喂它。“我洗好了,”江潺走过去,“还要做什么,我来吧。”
小疤蹭着蒋宁屿的裤脚,抬头朝她“喵”了一声,她也跟以前一样回一声“喵”。
蒋宁屿在旁边笑一声:“头发怎么没吹干就出来了?”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江潺蹲下身摸了摸小疤的脑袋,“你去洗澡吧。”
“那你喂它吃完吧。”蒋宁屿把猫条递给她,然后起身去洗澡。
江潺接过来继续喂它吃猫条,喂完又陪它玩了一会儿,但它兴致不高,也或许是体力不太行了,总之没几分钟就趴回自己的窝里睡觉去了。
蒋宁屿从浴室走出来时手里拿着吹风机,江潺正要接过来,说“怎么还拿出来了”,蒋宁屿却没递给她,抬手摸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头发:“我帮你吹干吧。”
“好啊。”江潺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她本来就觉得吹头发这件事好累,每次吹个半干胳膊就已经酸得不行,蒋宁屿主动提出帮她吹头发她再乐意不过。
蒋宁屿帮她把旁边那个单独的沙发墩子搬过来,她坐下来背对着他,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进来再落下去,比自己吹得有耐心多了。
等到蒋宁屿帮她吹完头发,她梳着头发得寸进尺道:“手法不错啊蒋师傅,以后能不能都找你洗剪吹啊?”
蒋宁屿把吹风机的线收起来放到旁边,笑着说:“剪可能不太行,洗和吹可以。”
“哦,那也行,”她跟他开玩笑,“免费的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他笑一声,从背后抱住她,问她最近招人招得怎么样。
她等了一路,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沉不住气跟自己说这件事,终于听他提起来,装作不知情道:“最近收到了很多份还挺不错的简历,不知道怎么都集中到这个时候投递过来了。”
“那有满意的吗?”
“有,跟几个人约了视频面试的时间,先在线上聊一下。”
“那应该很快就能招到人了,”他抱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拉近一些,下颌抵到她肩膀上,“到时候就不会这么忙了吧。”
她说“是吧”,想他怎么还不说帮她招人的事情呢,但就这样等着,他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在背后抱着她。到底是她先沉不住气,侧过脸想问他,刚要开口却被他吻住了,唇舌相抵,顿时什么话都成了多余,都不适合再说下去了。
他用手指轻轻扳着她的下颌,先是吻得很温柔,然后一点点加深,是那种带着潮湿的欲望的吻,让她想到了那晚她被他压在沙发上的那一幕。
她被他整个人裹在怀里,觉得他身体的温度太高了,以至于自己整个人都迅速烧了起来。这个吻持续了有一世纪那么长,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从她宽大的衣摆下伸进去,在她皮肤上很轻地游走,疑心他是故意的——她被他这样抱着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面团一样被他揉来捏去,任他为所欲为。
但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他显然比上次熟练一些,探索的时间也比上次要短一些,她被他拢在怀里,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有些抖,整个人散发着潮湿的水汽,然后抖得越来越厉害,就好像一朵初初绽开的花,每一片花瓣都沾着露水摇摇欲滴。
然后她就被他抱到了他卧室的床上,床头灯打开,她躺在他的枕头上看着他把衣服脱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年轻的身体,然后俯身过来也帮她的脱下来。
坦诚相见这种事情,在第一次发生时总归时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有些不知道眼睛朝哪儿看,没话找话地问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就刚刚,”他吻她的嘴唇,然后一路朝下吻下去,“去接小疤之前。”
“怪不得那么急着要去接小疤……”她嘀咕,很快觉得小腹的地方有些痒,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他帮她的头发吹干了,但自己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摸起来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瞬间手指收紧,血色全部涌到脸上,即便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嘴唇,也还是漏出了一丝尾音,失控的,变了调的,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
她没想到他会换一种方式来探索自己,比之前更柔和一些,但却更让人失控。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本意是想让他可以进入到下一步了,但脑中混乱得好似丧失了语言功能,于是就只剩下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等他才重新过来吻她时,她已经泥泞湿润得一塌糊涂了。但尽管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也进行得没那么顺利。
疼,身体像是要裂开。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到他好像也不太好受,额头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不停俯过来吻她,问她会不会太疼,要不要继续下去。
如果不是蒋宁屿的话……她在这种时刻产生了一种想法,她只想着把这个对着自己的身体开疆拓土的人一脚踹开。这外来的侵入到底是什么酷刑,她一点都不想继续忍受下去。
但继而又想,怎么会不是蒋宁屿呢……
她想不到还会跟别人做这种事情,这种令人倍受折磨却又极度亲密的事情。
尘埃落定的一刻两个人都松了口气,他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说好了好了,又夸她很厉害,像对待一个小孩子那样。
她抱着他,莫名有点想哭,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只觉得他又一次变成了一个骗子,嘴上好话说尽,身体却不肯放过她,很快就残忍而缓慢地对她展开了新一轮的折磨。
她感觉到自己不久之前刚吹干的头发都湿透了,觉得蒋宁屿太讨厌了,先前那么耐心地帮她吹干,原来是因为要把自己弄得更湿。
简直是没安好心,居心叵测,其心可诛……每疼一下脑子里就多给他安一个罪名,很快他就在她这儿罪名累累。
但就在这缓慢的没有尽头的折磨里,居然也慢慢地尝到了一点甜头,从一个点开始扩散,电流般顺着身体攀升,渐渐盖过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她失神地看着他们投在墙上摇晃的影子,好像从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意识到他们正处在一场亲密的、甜蜜的动荡中。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亲密,还有心理上的,她确信他们以前也足够亲密,但好像从来都没这么亲密过,在这一刻共享着跟对方同样的愉悦感,一种隐秘的,只存在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愉悦感。
“蒋宁屿……”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被撞得中断一瞬。
“嗯?”
她看着他湿漉漉的眉眼和沉沦的眼神,觉得自己现在肯定看起来也一样,肌肤相亲的两个人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相似呢,这想法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