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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有点紧张。生平从没干过这种事,对此毫无经验。
试图在网上搜索跟人表白的经验,看了一圈又觉得都不怎么靠谱。大多数经验贴里都默认两个人不怎么熟,但她偏偏跟蒋宁屿太熟了,所以完全不适用。
又安慰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他不是都喜欢你好多年了吗,大不了就站他面前说一句,蒋宁屿,我命令你把上个月生日时没说完的话给我说完,现在,立刻,马上。
这样就不用自己说话了,表面上看是自己去跟蒋宁屿表白,其实只要蒋宁屿跟自己表白就可以了。真机智啊江潺。
不过是不是有点太简单粗暴了……
人生中唯一一次跟人表白,怎么也要有点仪式感吧……
早知道跟季霜取取经,问问覃西陆当时是怎么跟她表白的了。但好像已经有点来不及了,而且现在问季霜这种问题岂不是相当于往她伤口上撒盐……
一直等到出租车停到了小区门口,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表白招式。
算了,先把蒋宁屿叫出来再说吧,江潺拿出手机拨电话。她不确定他现在是在家还是在公司,但好在两处地方离得近,在哪都能五分钟之内赶过来。
电话拨出去那边却没接。她在等待的时间里度秒如年,猜测他是睡着了没听到,还是现在有事正忙……或许来之前应该先问问蒋宁屿今晚有没有时间,而不是这么头脑一热就大半夜地突袭过来。
听筒里传出“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的提示音,江潺挂断电话,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去楼上看看情况,手里握着的手机震了起来——蒋宁屿把电话回过来了。
刚刚拨去的电话时候很镇定,现在看到屏幕上跳出蒋宁屿的名字却心头一跳,江潺定了定神接起电话:“喂,你在哪儿?”
“刚到家,去洗了个澡……”许是快要睡了,蒋宁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沉又有点懒,跟平时不太一样,“不是之前说要睡了吗?睡不着?”
跟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沙沙的轻微声响,江潺脑中浮现出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打电话的样子:“嗯……你先下来吧。”
“下来……哪儿?”蒋宁屿显然怔了一下。
“你家楼下,小区门口。”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就又开始不自在,江潺草草结束这通电话,“先不说了,你下来就知道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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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省博面试都没这么慌过。
她拿过一直拎在手上的那瓶白酒,想在蒋宁屿过来之前喝几口,然而撕开塑封之后才发现这酒的瓶盖密封得极其严实,试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成功打开。
或许应该带个开瓶器过来,但临走前匆匆忙忙的根本就没想起这一茬……
她试着用手拔、用指甲抠、用牙齿咬都没能打开,想着要不要直接从路边找个石头把瓶口打掉,又想这样喝起来会把嘴划破吧……只是表个白就不要搞出血光之灾了吧。
蒋宁屿从电梯下来就一路朝小区门口跑了过来,一出大门,就看到了站在路边低头认真地研究着什么的江潺。
“怎么忽然这么晚过来了,”他跑到她面前停下来,有些气喘,“有什么急事吗?”
江潺这才暂停跟这瓶酒斗智斗勇,抬起头,在跟他目光相触的一瞬心脏再次快速跳了起来。
她看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因为搞不清楚情况而显得有些懵,还掺着些许担忧,之前那种关于大型犬类的联想再次浮现到脑中。
她克制住想抬起手摸他头发的冲动,佯作淡定地把手里的白酒递给他,“这酒打不开,你帮我打开吧。”
他从她手里接过白酒,似乎更懵了,“你要喝吗?”
见她点头,在路灯下看了看瓶身再次跟她确认,“40度的白酒?”
“让你开你就开啊……”江潺低头嘀咕,脚尖踢了块小石子出去。
“那边有便利店,你想喝酒的话要不我去买点度数低的。”蒋宁屿朝不远处指了指。
“那也……行吧。”度数好像确实有点太高了,万一还没开口先把自己喝趴了就不好了,江潺点头表示同意。
蒋宁屿把白酒递给她,转身跑去那家便利店,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拎了一瓶玻璃瓶的果酒,走过来拧开瓶盖递给江潺,又从她手里接过那瓶白酒,
江潺接过来,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几口,柚子味儿的,入口微酸微苦,喝下去能尝出一点回甘。“你陪我走走吧。”她说,然后跟蒋宁屿沿着路边的人行道往前走。
江潺隔一会儿拿起酒瓶喝一口,蒋宁屿则是隔一会儿朝她看一眼,起初他以为她是心情不好才大半夜跑过来找自己喝酒,但又觉得看起来完全不像——没人能比他更能分辨她到底是心情好还是不好,她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时候心情就不可能不好。他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
“笑什么啊……”江潺朝他看过去。
“没。”蒋宁屿摇了摇头。完全搞不懂她想做什么,但莫名觉得她这样忽然大半夜跑过来,闷不吭声地拿着一瓶酒一口接着一口地喝,脚下又不停地踢着石子的样子有点好玩,于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几分钟前还有种加班过后的疲乏,现在又觉得好像还能再回去加一会儿。
她却被他笑得有些恼火,这个害自己连续失眠好几晚的罪魁祸首,在她冥思苦想该如何开口的时间里,居然还能笑出声来。
“今晚在加班忙什么?”她终于开了口。
“做了一下明天更新的测试。”
“《山海迷境》吗?”
“嗯。”
“这几天我也玩了《山海迷境》。”
“是吗,”蒋宁屿并不意外,知道她在玩过《灵烛》之后偶尔也会玩《山海迷境》,“玩得怎么样,有了那些装备过主线应该不难吧?”
“还好,不过有个地方确实有点难……”她顿了顿,“过了很多遍都没能过去。”
“哪个地方?”蒋宁屿顺着她的话问。
“我也说不清楚,”江潺的脚步停顿下来,朝不远处指了指,“那边不是就有家网吧吗,我找出来给你看看,你帮我过一下吧。”
“现在?”蒋宁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半夜忽然打车来海城把他叫下来,又放着家不回偏要把他拉到网吧帮自己玩游戏,江潺自己都觉得这一套下来有点不正常,但蒋宁屿只是在片刻怔愣后笑了笑,答应道,“行啊,那走吧。”
他们朝那家网吧走过去——时隔几年它已经改名叫网咖了,但环境好像并没有比以前好多少。
在无烟区开了个单人包间,江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蒋宁屿打开《山海迷境》的客户端,输入她的账号密码后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