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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根本不会当回事,“你不是要借粉笔吗,自己拿就好了。”
“……嗯,但你真没事吗?”
江潺看他挺担心的样子,对着他原地蹦了两下,以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这不活蹦乱跳的吗?”
没想到对方看着她,挺突然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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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急着去找蒋宁屿就没多问,只催道:“你快拿粉笔吧,我要锁门了。”说着走到自己桌边,从桌洞里拿出书包背到肩上。
男生拿了粉笔,跟她一起走出教室,江潺弯腰锁门的时候他又问了句“真的没事吗”。
“你比我姥姥还啰嗦。”江潺站起身看他一眼,“你是几班的,有事我去你们班索要医药费好吧?”
她说完就急匆匆离开,没留意身后的男生说了什么。
蒋宁屿果然在站点等了她一会儿了,实验中学初中和高中两个学部离得不远,只隔了一条马路,其实站点在初中那边,但蒋宁屿走到了马路对面来等她。
“我办板报忘记时间了,”江潺朝他跑过去,“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多久。”蒋宁屿跟她一起横穿斑马线,有电动车从他们面前驶过,他伸手握住江潺的手腕,将她往后拉了一把。
“骑那么快干什么。”江潺嘀咕了一句,被蒋宁屿握着手腕过了马路。
公交车上没有刚放学时人那么多了,但仍旧没有座位,江潺拉着头顶的拉环站在蒋宁屿旁边,车朝前开动,她的身体往后倒,手腕在拉扯间一阵剧痛,让她又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蒋宁屿垂眼朝她看过来。
“刚刚办板报从凳子上摔下来了,”江潺活动着右手的手腕,“好像有点扭到了。”她当时只觉得脚腕没事,没注意到是撑着地面的手腕伤到了。
“严重吗,”蒋宁屿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应该过两天就好了。”她换了左手拉住拉坏,低头看自己的右手手腕。
蒋宁屿也低头看过去,从外表看不出手腕扭伤的痕迹,不过……女生的手腕都这么细吗?好像每次握起来的时候,都能很轻松地用手指圈住。他脑中冒出这样的念头,几秒之后那手腕放下了,他的目光才收了回来。
以往一到周五晚上,江潺就要守在电视前面看武侠剧。但今晚她显得兴致缺缺,拿着遥控器换到新版《神雕侠侣》,没看两分钟就又重新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姥姥端过一个漆碗放到她面前:“现炸的虾片,吃吧。”
江潺应了一声,拿过一个虾片塞到嘴里:“蒋宁屿呢?”
“骑着自行车出去有一会儿了,”姥姥说,“好像说是去买东西。”
江潺“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吃着虾片,她其实在想要不要去看看她的手机——自从爸爸上次走后,她就没再开过机。她不想看到爸爸发来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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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会发来消息吗?她忽然又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了。
蒋宁屿这时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江潺听到动静,转头朝他看过去:“你去哪了?”
“去药店买了瓶跌打损伤喷雾,”蒋宁屿拿着喷雾朝她走过来,“右手是不是?”
江潺点头:“还要喷雾吗,没那么严重吧。”虽然这么说着,她还是把右手的手腕朝蒋宁屿伸了过去,“那你帮我喷吧。”
蒋宁屿平时太过勤快,以至于让她养成了能让蒋宁屿做的事情就绝不会自己做的生活习惯,譬如现在,她懒得看说明书,就让蒋宁屿帮自己喷。
蒋宁屿“嗯”了一声,低头研究起说明书来,江潺则一边吃虾片一边用遥控器换着台,忽然换到了正播着《超级搭档》的省台,以往江潺对这种节目丝毫不感兴趣,总是很快就换过去了,但因为听说这节目里有她学校的同学,她便没立即换台,停在省台看了一会儿。
这看上去是个玩各种竞技游戏的综艺节目,现在正在根据旋律猜歌词,电视上,一段旋律放出来,镜头一转,有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到话筒前唱了一句歌词。
“……原来他就是盛昀啊?”江潺脱口而出。
——居然是傍晚那个把她吓得摔下凳子的男生。
“什么?”蒋宁屿抬头看了一眼。
“这男生是咱们学校的,跟我一个年级,”江潺给他解释,“没想到吧,小小一个实验中学,居然还有人会上电视。”
蒋宁屿并不感兴趣,目光很快又落回到说明书上,几秒之后拿起喷雾摇匀:“手腕。”他一只手扶住江潺伸过来的手腕,另一只手抬高,按动喷雾朝上面喷了几下:“这是保险液,三分钟后再喷气雾剂。”
微凉的雾气喷在手腕上,江潺觉得还挺舒服,理所当然道:“那你帮我看着时间。”
蒋宁屿“嗯”了一声,再抬头时,江潺已经换了台。
第37章
晚上,江潺早早回了自己房间。
她没睡,只是坐在床上是长久地看着妈妈和长颈鹿的照片,不知不觉地眼泪就淌了满脸。自从知道妈妈去世之后,她几乎每天都会这样,白天还能在军训时勉强让自己的情绪保持正常,到了晚上就忍不住对着妈妈的照片默默流泪。
她想到了傍晚从学校出来时,其实看到了停在离校门口不远的那辆越野车,爸爸站在车前望向校门,她一出来,就跟他对视了一瞬。
江崇迈开步子朝她走了过来,但她立刻收回目光跑向蒋宁屿旁边,拉着他过了马路,蒋宁屿应该也看到了,但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当时公交车正好驶过来停在对面的站点,她和蒋宁屿排在等车的人堆里很快上了车。
等公交车缓缓驶离站点时,她看到爸爸仍然站在路边,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很多。
爸爸上次说,人都是要从过去走出来的,所以他现在已经从妈妈的死亡里、也从跟妈妈的感情里走出来了吗?可是她却走不出来,她只想要自己的妈妈,不想让任何人取代妈妈的位置,所以不想接受爸爸的新家庭,甚至不想跟爸爸见一面。
翌日上午吃完早饭,蒋宁屿正给江潺的手腕喷药,杜皓过来了,站在旁边问:“手腕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到一点。”江潺抬眼看他,“你不是这几周都要留在学校训练吗?”
之前杜皓说,省队过段时间会有教练下来选拔队员,所以他们最近加强了训练强度,周末都要留在学校训练。
“这不是回来看看你,”杜皓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她,“怎么样,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江潺恹恹地说,“放心吧,死不了。”
“你这人……能不能说点吉利的。”杜皓看着蒋宁屿给江潺喷药,过了一会儿又问,“听我妈说,你爸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