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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挺会投机,当时若李将军真的留了下来,说不定还真能接管京军,那王禾也算是混到李将军手下了。”

楼雪萤:“兜兜转转,现在也差不多。”

姚璧月感慨道:“这世上之事,风云变幻,谁能想到还会有今天呢。”

两个人又聊了许久的天,直到李磐踏着夜色出现在了太医院门口。

姚璧月一看到李磐,立刻起身行了个礼:“将军。”

李磐朝她点了点头,问楼雪萤:“你们用过饭了吗?”

楼雪萤:“还没有呢,你呢?”

李磐:“我也没有。”

姚璧月当即道:“既然将军回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望簌簌。”

楼雪萤:“你也留下一起吃顿便饭呀。”

姚璧月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家里应该还留了我的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便迅速溜了出去。

姚璧月知道宫里这时候忙乱得很,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便独自出了宫,打算步行回家。

谁知走出宫门,却惊讶地发现门口有辆姚家的马车,而驾车的人,正是王禾。

“小姐。”他跳下马车,向她一揖,“小人接您回府。”

姚璧月睁圆了眼睛:“你怎么会来接我?”

王禾答道:“小姐被吴大人接去宫中的时候,用的是宫里的马车,但小人怕宫里事情太多,别耽误其他大人做事,便想着自己来接小姐。”

“呃,我不是问这个。”姚璧月挠了挠头,“你都不是我们家的护院了,怎么还来接我呢?我听说你都要当什长了,还在我们家浪费时间做什么。”

“小人自小在姚家长大,父亲也还在姚家做事,姚家便是小人的家,如何会是浪费时间呢?”王禾垂着头道,“更何况,什长也不是什么大官,小人断不敢因此就忘了自己的出身。小人以前是小姐的护院,以后虽无法常伴小姐左右,但小姐若有能使唤小人的地方,小人定当竭力而为。”

“你还挺念旧。”姚璧月笑了一下,也不跟他客气了,登上了马车,“那就有劳你了。”

王禾也低头笑了一下,上了马车,开始驾车。

姚璧月先前被关在府里关了快一年,人都要憋疯了,今日与楼雪萤说了一箩筐的话,犹觉得不尽兴,便又兴致勃勃地凑到了王禾旁边,问他:“你能不能跟我仔细说说,你是怎么抓到太子的?”

王禾有些为难:“就……就那样动了几下手,就抓到了。”

“什么呀,不要糊弄我!”姚璧月不满地推了他一把,“讲讲清楚!我要听细节!”

王禾只好开始讲:“……当时小人迷了路,坐在一处墙根休息,没想到太子一个人就突然跑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小人后,突然变得很激动,非要杀了小人不可,还说什么……说小人是奸夫……”

“奸夫?”姚璧月大吃一惊,“你是谁的奸夫?你莫非还偷偷勾搭了个有夫之妇?!”

“怎么可能!小人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小姐明察,小人清白得很啊!”王禾急忙辩解,“那太子头一次见到小人,肯定是认错人了,要么便是疯了!没错,肯定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不去逃命,非要停下来跟小人打一架呢?”

姚璧月狐疑地打量着他:“你当真不是谁的奸夫?”

“天地良心,小人每日在军营里待着,如何能与人通奸啊!”

“这倒也是,看来果然是他疯了。”姚璧月释然了,又忍不住戳了戳王禾,“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虽是只是个什长,但擒住太子的头等功却是你的,将来若是仕途通达,切记苟富贵,勿相忘啊。”

王禾低声道:“小人断不敢忘,也盼着小姐,莫要忘了小人。”

“嗯?”姚璧月伸过耳朵,“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禾道,“天气冷,小姐还是回车厢坐着吧,莫冻着了。”

“也是,那我先进去了,辛苦你了。”姚璧月拍了拍他的肩,回了车厢,拉上了车帘。

王禾深吸一口气,继续驾车,往姚府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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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宫中太医院。 W?a?n?g?阯?F?a?b?u?页?ⅰ??????????n??????2?5????????

李磐正捧着楼雪萤的脸,与她深深交吻。

二人许久未见面,中间又生了一系列乱事,对彼此早已思念得紧。只是先前楼雪萤身上药效未过,加上情绪崩溃,这才没来得及交流太多。

但现在,四下无人,她也恢复了精神,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快要爆发的情绪,恨不得直接与她融为一体才好。

然而他理智尚存,知道她还需要多多休息,所以只是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十指,反复攫取吮咬着她的唇瓣而已。

楼雪萤察觉他情绪有异,安静地回应着他,直到他终于松开了她,定定地端详着她的脸,最后一把将她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了?”楼雪萤轻声问道。

“梁霁……梁霁除了给你下药,还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他哑声问道。

楼雪萤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放心吧,没有。我只是被关起来了,逃不脱,但发现你马上就要攻城,他和他舅舅便忙着计划如何对付你,也没那么多时间管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李磐从怀中摸出那张血字布条,“你究竟是怎么把这个传出来的?”

楼雪萤便将先前的事说了。

她被太子下属关在破庙里的当夜,一直在思索,如果太子手里的军队打不过西北军,那他除了挟持她以外,究竟还能有什么方法,来保证自己能胜过李磐。

她把所有事情细细梳理了一遍,想到那个以“细作”理由骗走自己的县令,忽然毛骨悚然。

如果这个细作,并不止是一个骗人的借口,而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呢?

如果李磐身边真的有一个太子的人,而他又毫不知情,那该会如何呢?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开棺验尸时,明明听到了动静,却还是将太子下属放行的丁副将。

她与他虽没有很深的交情,但也认识,楼雪萤曾去旁听过几次李磐等人的作战会议,感觉丁副将是个胆大心细的人,经常能注意到一些被其他人忽略的小细节。

可那天,在她在棺里撞出动静之后,盖棺盖的士兵曾疑惑了一下,却被丁副将呵斥是他手脚不利落,还催他快点把棺材盖上。

他……是这样急着结束盘查的人吗?而且太子下属自称是京畿人回来安葬,他又为何不问明对方的住所和姓名?

种种疑点浮上心头,令她遍体生寒。

丁副将不是降将,而是跟随李磐多年的老人了,如果他真的背叛了李磐,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楼雪萤在尝试挣脱捆绑的绳索同时,也一直在想如何给李磐传递消息。

她自己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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