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动作一顿:“侧妃不用和孤这么客套。”

乔初瑜诧异看他,不失委婉的道:“珊瑚去请太医了,殿下要不也看看?”

齐祀再次噎住:“孤没病,孤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一话落,乔初瑜眼中的诧异更浓厚了,那眼神浑然在说:还说没病?

齐祀知道他一时半会的转变太快,乔初瑜会不适应、不喜欢,他没再多说,接过乔初瑜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

那厢,珊瑚带着太医进门。

乔初瑜伸出手,珊瑚将拍子搭在皓腕处,太医再上前把脉。

齐祀:“怎么样?”

太医收手,脸上挂着凝重的脸色,说出口的话和从前一般无二。

身子弱,底子差,只能慢慢补着。

乔初瑜听了十几年,心中早已没有感觉。

太医下去煎药,珊瑚退下,屋内又只剩了她们两人。

乔初瑜心底隐隐有些抵触和齐祀相处,他在这,她就不舒服。

况且,她也不明白,不是都不喜欢她吗,做什么又要来在这守着。

心底又烦又乱,乔初瑜出声赶人:“听珍珠说,殿下这两日都在,眼下天色不早了,殿下可要早些回去歇息?”

“孤还有事要说。”

乔初瑜直直的望着他,期待着他赶紧说完然后走人。

齐祀有满腹的话想说,可要开口时,却不知从哪里说起。

“阿瑜,你的头发乱了。”

乔初瑜:“?”

“殿下就是要说这个?”

齐祀踌躇一瞬后颔首。

乔初瑜虽不理解,但不妨碍她再次催促:“殿下,天色不早了。”

齐祀嗯了一声,说出了一晚上想叫的称呼:“……阿瑜早点睡。”

乔初瑜脸色一僵,没应。

等人出去,乔初瑜心口的劲蓦然一松。

翌日,齐祀召钟肃进行宫。

“你从前惹了阿瑜不快,是怎么哄人的?”

钟肃错愕的望着他,“你惹阿瑜不快了?”

眼前人是他的伴读,也是阿瑜的表兄,齐祀眉眼含愧,沉声道:“孤伤了阿瑜的心。”

从前一切种种都是他的错。

是他放任自己去东侧院,是他一步步纵容着阿瑜喜欢上了他。

也是他,太狠心、太自大,伤害了阿瑜。

“孤会向她赔罪。”

只要阿瑜愿意重新再给他一次机会。

……

齐祀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乔初瑜脑中,声音渐渐变小。

乔初瑜睁开眼,怔了一刻钟后,平静起身。

三天,三个梦,所有的一切都能按照时间连在一起。

乔初瑜说服不了自己,这些仅仅是一个梦那样简单。

早膳她让冬儿上了碗粥,坐在软塌上一边用膳一边想着心事,入神到齐祀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阿瑜——”

忽而出声,乔初瑜被吓了一抖,差点将粥打翻。

她转头刚要嗔怪,心口就开始痛了起来。

乔初瑜放在勺子,捂着胸口,目光落在别处,心口的疼又没了。

齐祀看着人脸色瞬间白下去,也被吓着了:“怎么了?”

乔初瑜疑惑的捂着心口,自己也被弄糊涂了。

那疼痛,快的好像是没来过一样。

那边,齐祀神色着急的问:“可是哪里不适?孤让人去请太医?”

乔初瑜摇摇头:“没事,就是人恍惚了下。”

话锋一转,乔初瑜浅浅的笑,笑容不达眼底:“殿下昨日不是睡在衙署吗?怎么今日一早就回来了?”

齐祀表情一僵,昨日,他私心是想让阿瑜派人去找他,可他在衙署等了一日,都没见半个人影。

他一时赌气就让人回去传话,说是睡在衙署,也是想让阿瑜去接他。

可直到夜半,也没等来人。

在衙署勉强睡了一夜,今日一早醒来,回想梦中的自己做的那些糟心事,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赶回来了。

W?a?n?g?阯?发?B?u?Y?e?ì???ù?w???n???〇?2?5???c????

齐祀心中分外的委屈,这是他第一次和阿瑜闹脾气吧,偏偏被一个破梦毁了。

他只是想让阿瑜哄哄他。

“昨日,孤只是想让阿瑜陪陪孤。”

听着这刻意带着压低的声音,乔初瑜轻轻的笑了下。

齐祀:“……”

这个笑,有点瘆人,好像看到了他的以后的日子。

齐祀当即立断,轻车熟路的开始哄人,手刚搭上乔初瑜的腰,一阵锥心的痛袭来,不用乔初瑜用手打掉,齐祀就收回了手。

齐祀脸色变了变,瞬间冷下来。

乔初瑜注意到他的脸色,但留了个心眼,没搭理他。

忽而又没了那痛,齐祀再次想搂着人哄。

和方才一样,刚碰上人,锥心之痛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这次,齐祀没有松手。

短短几瞬,这疼痛就让齐祀出了一身的汗,他咬牙:“阿瑜,请太医过来。”

乔初瑜转头,被齐祀这脸色吓到,顾不得生气,下了塌,“殿下你快坐下,阿瑜马上让冬儿去请太医。”

乔初瑜往外走出去一步,身后的齐祀叫住人。

“阿瑜。”

乔初瑜回头。

齐祀迟疑着道:“孤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

齐祀颔首,黑眸中满是不解。

乔初瑜看着齐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

汗珠,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让曹太医来瞧瞧吧,这样也能放心。”

甫一话落,乔初瑜步子迈出。

-----------------------

作者有话说:74得了一种不能碰瑜宝的病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笑)

第59章 锥心之痛

南院中,曹太医一听是太子身子不适,连忙拿了药箱往西院赶。

到西院时,齐祀已经面色如常了。

曹太医行礼后诊脉,脸色逐渐沉重。

这脉象强劲有力,没有任何的病症。

曹太医复又摸了摸,在脉象上还是没有发现异常。

“敢问殿下是哪里感觉不适?”

齐祀指向心口:“方才这里疼的厉害。”

乔初瑜也接话:“曹太医,殿下疼的汗都出了一身。”

听完这些话,曹太医心猛然一沉,这病症就连他都诊不出来,这……这可如何是好。

曹太医面露难色,跪下:“殿下恕罪,臣医术浅薄,并未诊出不妥。”

乔初瑜眉心一拧,曹太医是太医院副院判,这医术再怎么说和浅薄这两个字也不沾边,若是他都诊不出来,那这世上只有魏太医可以一试了。

可魏太医远在上京,这一来一回,没有七八日定是不行的,若是真是得了什么奇病,这能来的及吗。

乔初瑜心一凉:“曹太医,你要不在诊断一下?”

曹太医目光看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