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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给他赚点银子回来。

话落,掌柜离去。

卫庄望着掌柜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毒辣的杀意。

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卫庄才收回视线,掩盖情绪,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走到平常住的屋子,卫庄推开门,其他人都在,见他满身伤回来,没有一个上前。

若是乔初瑜在,就会发现,那日她买下的小倌,现在一个不落的都在这间屋子里。

那日码头一别,他们找了个客栈歇下。

可没成想,当晚就下了药,关了起来,他们想过逃跑,可屋子外有人把守,若是被发现,就会被毒打一顿。

他们的身契早在被下了药的那一晚,就被人拿走了。

他们没了办法,只能认命。

三日前,他们从南阳县被送来了罗州,进了春满楼。

当晚,他们其中一人,就接了客。

那一天的自由,好像就是一场梦。

一场睡醒了就消散的一干二净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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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74:[黄心][黄心][黄心]

瑜宝:……晕乎乎中——

第53章 ‘淑’字

上京,听政殿外。

柳嫔在宫中得了消息,顾不得禁足,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来了听政殿。

柳家胆大包天,行刺太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

陛下在早朝发了好大的火,直接下旨,除柳昌外柳氏一族男丁流放,女眷充奴。

柳嫔慌张极了,自从知道父亲要刺杀太子后,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直到今天,知道了结果。

柳嫔抛□□面,跪在听政殿前,一遍又一遍哀求。

柳昌和柳家其他人是活是死她不在乎,但她的母亲还在柳家,位分、荣宠她通通都可以不要,只求陛下能宽宥她的母亲。

“陛下,柳氏求见陛下,求陛下见嫔妾一面。”

听政殿内,听着外面凄惨的哭求声,张来福心底叹了口气。

柳嫔娘娘,又走了一步错棋。

本来陛下的目光被那个所谓的同谋人吸引过去,还没注意上宫中的柳嫔,现在好了,整这么一出,想不注意都难。

果不其然,坐在龙椅上的庆云帝捏了捏眉心,沉声道:“你出去和柳嫔说,若再哭求,长春宫就不用住了,搬去冷宫吧。”

张来福应下,悄声走去。

殿外,比张来福先一步赶到的,是皇后。

柳嫔一出长春宫,就传进了皇后的耳朵,皇后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发,赶过来就听见柳嫔跪在听政殿外,在为柳家求情。

皇后疾步走到柳嫔身后,沉香刚要提醒柳嫔,皇后一脚先踹了上去。

柳嫔被踹到在地,还没缓过神来,又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张来福见此情形,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去,匆忙转身,小跑进殿:“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庆云帝身心一震,急忙起身。

皇后最近身子不好,太医叮嘱过不可动气。

外面的皇后已经气的昏了头,若不是沉香挡在柳嫔面前,身边还有嬷嬷拦着,皇后还想再踹上几脚。

听政殿的门打开,庆云帝走出,柳嫔一怔,后扑到庆云帝的脚下:“陛下,求陛下饶嫔妾母亲一命。”

庆云帝被柳嫔抱住脚,想动却动不了。

庆云帝脸色瞬间黑了一半:“拉走。”

身边的立刻侍卫上前,两个人合力将柳嫔拉走。

脚上没了束缚,可耳边的声音却没停,庆云帝耐心耗尽,沉着脸看向柳嫔:“传朕旨意,柳嫔降为常在,即日起,搬出长春宫。”

柳嫔怔住,忽然失了全身的力气,任由侍卫将她拉走。

耳边没了嘈杂声,庆云帝看向皇后。

皇后偏过脸,行礼:“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话落,皇后利落的转身离去。

快的连庆云帝伸出去的手都扑了个空。

*

罗州,王宅西院。

自从那日齐祀哄着乔初瑜用脚做了那事之后,一连三日,齐祀都被关在了门外。

今日齐祀特意早了一个时辰从衙署回来,顺利的进了乔初瑜的屋子。

乔初瑜正靠在软塌上看话本。

前几日,乔初瑜让冬儿帮她去买针线时,顺便去书肆中买了几本话本。

其中这本,最是好看,乔初瑜已经反反复复的看了三遍了。

听见门推开又关上的声音,乔初瑜也没在意,她刚刚吩咐了冬儿去拿点冰鉴果子,想是人回来了。

听到脚步声,乔初瑜眼神一下都没转,指指软塌旁边的桌子:“冬儿,放这。”

久久的没有听到声音,乔初瑜感到不对转头。

齐祀抿着一抹笑,不近不远的站着。

乔初瑜思绪没回笼问了一句:“殿下这么早就从衙署回来了?”

齐祀神态自若坐下:“不早点回来,阿瑜的屋子,孤就进不来了。”

乔初瑜尴尬一笑,将手上的话本放下。

齐祀给自己倒了杯茶:“阿瑜答应孤的香囊,可做出来了?”

乔初瑜神色一僵,她这几日躲着齐祀,一方面是因为那事,一方面就是因为香囊。

她答:“有一个。”

齐祀挑眉,有些意外,“在哪呢?给孤看看。”

说着,还真升出了些的期待。

恰好冬儿端着果子进来,乔初瑜亲手拿了一个喂给齐祀,打量他的神色。

狡黠道:“在阿瑜心里。”

齐祀:“……”

也算在他的意料之内。

“阿瑜答应孤的事情没有做到,阿瑜打算怎么补偿孤?”

乔初瑜听着补偿两个字就头皮一麻。

幸好她早有准备。

乔初瑜转身,进了内室,在床边拿了那日出去在铺子里买的香囊,回头时就看见放在桌上的话本在齐祀面前。

乔初瑜慌张的去拿:“殿下看了我的话本?”

齐祀不答,嘴角含着一抹淡笑:“孤的年纪比你大上许多。”

又是这句话,上次她就没有想明白。

齐祀:“钟肃是阿瑜的表哥,也是孤的伴读。”

乔初瑜狐疑的看着他:“殿下想说什么?”

齐祀:“所以阿瑜也可以叫孤一声兄长。”

乔初瑜还是没理解,“殿下是阿瑜的夫君,叫什么兄长?”

顺着齐祀意味深长的目光,乔初瑜再次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话本。

乔初瑜瞬间会意,脸色蹿红,连殿下都顾不上叫:“你……你什么时候看了我的话本?”

话本里写的就是公主和太子……

那公主还总是叫太子叫皇兄。

这样想着,乔初瑜的脸色更红了。

齐祀神色不变,“你第一日放在枕头边,孤好奇阿瑜在看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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