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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早了,卫庄从前是小倌。

乔初瑜的沉默,让齐祀心中的火烧的更烈,回想不起从前的一点记忆,更不知道乔初瑜和那个什么庄到底是什么关系,让齐祀愈发的烦躁。

他偏头,眼瞳冷淡至极:“说话。”

齐祀的眼瞳本来就深,冷冷的看着人时,眼神里的锋利显得格外的不近人情。

乔初瑜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受了惊的弱弱出声:“卫庄是阿瑜在船上买的小倌。”

此话一出,周遭的空气死寂一般的沉了下来,齐祀刚偏过来一点的头又转了回去,眼尾拉出一道厌世的寒意。

“你喜欢他什么?”

乔初瑜再次错愕,这是怎么理解的?

怎么就成了她喜欢卫庄?

乔初瑜摇着头连忙解释:“当时阿瑜买了许多人,不是只有他一个,阿瑜不喜欢他,阿瑜只喜欢殿下。”

听到这些解释,齐祀瞳孔中的寒意稍稍收敛,但……什么叫做买了许多人?

齐祀意味不明的笑了下,语调不轻不重的问:“阿瑜买了多少小倌?”

比刚刚好些,那解释就是有用的。

乔初瑜如实答:“七八个。”

齐祀的薄唇轻启,毫无情绪的评判,像是在评判一件和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挺大方的。”

甫一话落,马车停下,王宅到了。

齐祀沉着脸率先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乔初瑜被齐祀略带粗鲁的拽着走,一路望西院去。

齐祀大步走在前面,后面的乔初瑜几乎是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进了院子,齐祀直接拉着到了他的屋子。

乔初瑜前脚进门,后脚门被重重的关上。

乔初瑜被攥着皓腕拉进了内室,坐上了床。

乔初瑜还想解释:“殿下,阿瑜只是见他们可怜,真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齐祀面无表情:“孤知道。”

说是知道,可那张脸能臭到天上去了。

乔初瑜摩挲这齐祀的掌心,踮起脚主动凑上去亲齐祀的唇,声音轻柔而软糯的向他撒娇:“殿下,你别生气了嘛,阿瑜只喜欢你。”

齐祀冷冷推开她:“孤不吃这套。”

乔初瑜没法子了,开始不耐烦:“那殿下你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齐祀不答,乔初瑜气呼呼的嘀咕:“不就是救了几个人吗?那么小气。”

下一瞬,乔初瑜被拦腰抱起,坐在了齐祀的身上,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重重的吻落下,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

“孤就是这么小气。”

乔初瑜被亲的软了身子,依赖的勾住齐祀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齐祀松开她的唇。

乔初瑜意识瞬间清明,想要解释:“殿下,阿瑜和卫庄——”

再次听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名字,齐祀低头再次衔住她的唇,比刚刚温柔许多,一寸一寸的亲吮,温和中带着强势,不给乔初瑜片刻喘息时间。

乔初瑜被亲的失了神志。

再回过神来,外衣尽落。

“殿下,阿瑜来了月信。”

乔初瑜喘的厉害,说话带着尾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像是在勾人。

齐祀多了些耐心:“阿瑜想让孤消气吗?”

乔初瑜迟疑了下,点头。

她以为是像早上一样。

齐祀轻笑一声,晦暗的目光往下。

乔初瑜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脚。

“不行!”

乔初瑜缩了缩脚,杏眸瞪圆,惊恐的望着齐祀。

脚……怎么能用来做那种事?!

齐祀像早上一样诱哄她:“阿瑜不是说想让孤消气吗?”

温热的掌心,握住脚踝。

乔初瑜简直是要哭了出来,她想让他消气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好像是看出乔初瑜的不愿和抵抗,齐祀温柔的吻上乔初瑜的眼睛、红唇还有颈脖。

在她慢慢沉沦之时,脚心踩上实物,一点一点的变烫。

“阿瑜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

——

半个时辰后,乔初瑜感受着脚上的粘腻,脑中不由自主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方才的疯狂。

乔初瑜偏过头去深吸一口气。

脏了脏了,都脏了!

齐祀慢条斯理的穿好衣裳,搬来了一盆水。

齐祀握上脚踝,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坐在床上的乔初瑜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酥酥麻麻,再看了看旁边的某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踹了一脚在齐祀身上。

掌心擦过实物,乔初瑜一愣,瞬间把搭在齐祀腿上的脚瞬间收了回来。

齐祀散漫的回头看她,散漫的笑:“阿瑜下次踹人得看准了位置,踹错了地方,阿瑜以后可不会再舒服了。”

满嘴的浑话,乔初瑜瞪他一眼,拉着被褥将身子盖住,突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转头幽幽的看向齐祀。

“殿下说春满楼是青楼,那殿下为何在里面?”

“殿下是不是该给阿瑜一个解释?”

齐祀唇边泛起笑:“阿瑜,这是在吃醋?”

乔初瑜一板一眼的回答:“算不上,阿瑜这顶多就是闻闻醋,殿下在马车上快把一坛子醋全喝了。”

齐祀一噎,随后道:“周常查到,帮柳昌的那个上京人,最后在春满楼落过脚。”

乔初瑜:“那殿下有什么发现吗?”

齐祀:“在春满楼中住着的人,需要一位楼中人作陪,那位楼中人,见过他的容貌。”

“那殿下为何不把这楼中人带回来?”

齐祀:“人死了,毒发身亡。”

*

春满楼后院。

卫庄被绑在椅子上,口中粗布堵住嘴。

几鞭子上身,单薄的衣裳迅速染上血迹。

打人的,正是接待乔初瑜的小二。

也是春满楼的掌柜。

看着卫庄怨恨的眼神,掌柜的怒气更甚:“知道你今日冒犯的是谁吗?”

掌柜重重的捏了下被抽出来的伤口,听见卫庄闷哼一声,才满意松开。

“东宫侧妃。”

回想这事,掌柜的只觉得倒了八辈子的霉。

刺杀太子的人在他们春满楼住过,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敢觊觎宫中的娘娘。

是嫌活的不够久吗?

看着卫庄惊愕的眼神,掌柜将鞭子收起,向旁边挥手示意,立刻就有人给卫庄松绑。,

掌柜的站在一边,抱着手看着他。

这小子,在二楼也就露了两日的脸,三楼的公子哥都来他这问上了一圈了。

若不是那些夫人的银子比三楼的好赚,他早早的就将人送上了三楼。

眼下这情况,太子怕是不日就要向他们问罪,人定是要送出去的。

掌柜不再犹豫:“今晚,你去三楼。”

费了功夫弄回来的人,就是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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