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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是他,也不能伤害阿瑜。

齐祀转移话题:“上次孤不是让你取小名吗?取好了吗?”

乔初瑜摇头,声音还有未消散的哭腔:“小名都是父亲母亲取的,阿瑜哪能取,不合适。”

齐祀笑:“真的吗?”

乔初瑜重重点头。

齐祀叹口气,佯装失落的语气:“孤还期待了许久呢。”

乔初瑜戳戳他:“夫君。”

齐祀眸光微动。

自上次之后,他怎么哄她,她都没叫过他一声夫君。

乔初瑜指正他:“才几天呢,哪有那么久。”

齐祀不动声色的把人搂紧了点,哑声道:“孤已经期待许久了。”

乔初瑜轻轻推推他,别开脸:“你别来这套,每次有点什么事就装可怜,我不吃这套。”

齐祀无声的笑了下,没解释,就静静的看着她。

果然,不出半刻钟,乔初瑜就败下阵来:“好吧,我是想了一个,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毕竟想着个小名可费了我许多精力。”

说着,还拿手比划多少。

屋中沉重的气氛去了几分,掺进许多有些刻意的轻快。

齐祀不假思索的就应了。

他有的都是阿瑜的,他没有的,阿瑜想要,他也会为她取来。

乔初瑜和他拉勾:“君子一言。”

齐祀笑接:“驷马难追。”

可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那我开始讲第一个条件了。”

齐祀点头。

乔初瑜板正着脸:“第一个条件就是以后不许装可怜,不许用美色诱惑我,不许套路我。”

齐祀提醒:“这是三个。”

乔初瑜:“这三个都是一个性质。”

齐祀从善如流的应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乔初瑜眯眼,不禁怀疑他能不能做到。

“至于第二个和第三个,我还没想好,等殿下回来,阿瑜再说。”

齐祀:“小名。”

“熙满。”

乔初瑜羞赧的笑了下,解释:“‘祀’是陛下和皇后娘娘对殿下期许。”

“而熙满二字,是阿瑜对殿下的祝福。”

“熙熙泰和,长乐无忧,阿瑜希望夫君的余生满是顺遂安康。”

齐祀神色一动,抱住她:“孤很喜欢,谢谢阿瑜。”

乔初瑜回他:“阿瑜也喜欢夫君。”

时辰不早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乔初瑜催促他齐祀快睡。

明天走后就要赶路,风餐露宿的也睡不好,到江南还有场硬仗要打,没有精神,怎么行。

齐祀突然拉住人,一本正经问:“阿瑜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乔初瑜仔细想了想,随后摇头。

齐祀提醒:“今天是第十四天。”

离魏太医所说的半个月只剩几个时辰了。

乔初瑜:“……”

万万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齐祀还想着这个。

乔初瑜明白他的意思,但心里还惦记着齐祀的睡觉时间:“做这个会耽误多少时间啊?”

齐祀眼都不眨的就开始懵人:“很快。”

乔初瑜今夜格外好说话:“那你既然想……就来吧。”

这些天,乔初瑜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她还把避火图翻出来看了。

走之前,圆了房,也挺好。

最少,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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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瑜也是愿意的。

话落,大手拉起帐幔,覆身上来。

齐祀眸子晦涩不明,衣衫尽落,呼吸交织紊乱。

这条路,比想象的难走,齐祀用尽生平的所以耐心,等乔初瑜慢慢适应。

乔初瑜能感受到他的忍耐,想着越来越少的时间,心里一横:“夫君,不疼。”

你进来吧。

最后一句话,乔初瑜还是没说出口。

齐祀直勾勾的望着她,听懂了。

下一瞬,乔初瑜感觉撑了许多。

齐祀哑声哄她:“再叫一声。”

清晰的变化,乔初瑜知道是自己刺激了人,立刻像锯了嘴的葫芦,不敢再乱叫了。

片刻后,烛火随着帐幔晃动,白玉般的胳膊伸出帐幔外,抓住床沿,有时松有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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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本是不热,可到了最后,两人身上都变得黏黏糊糊的。

乔初瑜又累又兴奋,身上早已没了力气,意识涣散的闭着眼睛。

齐祀随手拿起干净的被褥,把乔初瑜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再抱着她去了净室。

被温水包围住,乔初瑜舒服的喟叹一声,下一瞬,下身的细碎的痛感让她没忍住的哼了一声。

齐祀有些懊恼的看着乔初瑜身上的印子,她身子不好,又是第一次,他不该这么失控的。

手指一动,齐祀低眸。

乔初瑜勾着他的手指,扬起笑,还有些许不好意思:“夫君,阿瑜……也挺舒服的。”

除去一开始有点点的痛意,后面确实是舒服的。

还有欢愉。

一字一句从乔初瑜的口中被吐出,齐祀呼吸微沉,转头掩下眸中的欲色:“下次别说这些话。”

他会忍不住。

虽是已经坦诚相见,乔初瑜还是不能接受让齐祀给自己沐浴,她赶人出去,撑着力气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特别是小腹。

那边,齐祀也快速的沐浴完,乔初瑜穿好衣裳叫他,张开手。

齐祀将人抱走,走进内室。

床上被褥全部都换成了新的,自从上一次有了经验后,乔初瑜就准备了许多新被褥,让珊瑚收在柜子中。

再次陷入枕头里,昏昏沉沉的乔初瑜立刻进入了梦乡,快的齐祀都没没反应过来。

餍足的齐祀把玩着乔初瑜的一缕头发,满足的闭上眼。

一夜好眠,齐祀睡的很沉,早上是钱来隔着屏风叫醒他的。

前一阵一直睡在东侧院,还没察觉,直到一连住了几天在宫里,齐祀才发现他在乔初瑜身边好像睡的更安稳。

安神汤更是一次都没有喝过。

佛祖有言:“菩萨畏因,凡夫畏果,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从地狱到天堂的滋味,叫人食髓知味,甘愿沉沦。

洗漱完要走出院门时,还是没忍住转身进了内室。

撩开帐幔最后再看一眼。

*

乔初瑜睡的迷迷糊糊,翻身把手往齐祀身上搭,扑了个空。

脑袋瞬间清明。

睁开眼,天早就亮了,齐祀已经走了许久了,身边的被褥一片冰凉。

因着被褥是新的,睡了一晚,连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心悬在空中,虚虚实实的落不下去。

乔初瑜完全没了睡意,起身叫人洗漱更衣。

一个上午,乔初瑜都变得焦躁不安。

她心慌的厉害。

特别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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