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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故徐徐图之,细细体味。
月君凝眸而视,终难再待,哑声相询:“好了吗?”
宜年仰颈闭目,虽不视而觉其目光灼灼,通体如焚。本是己身示之,令其效仿,奈何所求竟渐变其质。
……
宜年神思俱散之际,感觉还不错。月君低叹道:“甘若醴泉。”宜年遽急欲阻之,然力不能禁。月君揽其入怀,附耳轻语。此言诚非虚妄。夫玉蝉金蝉者,乃菩提宝树所感化半佛之身,通体皆为精粹所凝,岂有凡浊?
似为了证明他的话,月君扶住他的后颈,与他亲吻。宜年一开始非常抵触,但又挣脱不开,不得不尝到了月君嘴里残留的味道,竟然真的是香香甜甜的感觉……像是昆仑雪巅的晨露混着忘忧草的蜜水……
宜年感觉很好,但又为自己早那啥而自卑了,都没有实际动作,还有些劳累得不想动。
“然后呢,又该怎么做?”月君轻抚他,细声问道。
宜年自然知道后面该如何,只是要说出口实在是让人红脸,他声如蚊讷:“要放……”
“什么放……?放到哪里去?”月君像是求知若渴的学生般追问着。
世间所有生灵阴阳交汇均是为了繁殖、繁衍——花朵需要蜂蝶授粉,鱼群溯流产卵,走兽依时节□□,连单细胞生物也以分裂延续生命。这原是天道循环最质朴的法则。
唯独人,在血脉深处蕴藏了更多的念想和冲动。肌肤相亲不止为延续族类,指尖触碰时会颤栗,唇齿相依时会落泪,黑暗中相拥时竟盼此刻永恒。
宜年略愣了愣,见他什么都不懂,不得不说得更清楚些:“就是把……,放到……”
“什么东西?”月君还在笑着逗他,“你得在我身上摸摸,我才知道你指的是哪个。”
宜年无奈了,只能伸手去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惊得松了手,说不出话来……人与人之间有不同,连仙佛之间也是不同之处甚多。
“怎么了,阿年?”月君与他耳鼻厮磨,黏黏糊糊地问。小和尚身上的味道过于香甜,令他食髓知味,真想每天都能尝。
宜年变了表情,准备振作起来,虽然有些想要躺着不动,但作为男人还是卖力气更好些。他有信心,他可以做到。他正色道:“还是我的……放到……吧,我不会让你痛的。”
月君却被他萌得忍不住了,又将人狠狠亲住。
“可是,我没有那处啊,怎么办呢?”月君胡乱哄着他,“我跟其他神仙不一样,我是气息所化,仙人的实体是女娲捏的,娘娘当年没有捏出那处来,我自然就是没有。”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我没摸对地方。”宜年终于发现月君的逻辑错误,说的话前后颠倒。
月君却无辜道:“阿年你这么真心实意想要与我……但我却有身体上的残缺。我太自卑了,所以之前才不承认。可是你要放进来,确实是没地方可放,现在,我必须向你坦白。”
说着,他泫然欲泣,模样楚楚可怜。
宜年想,这确实很残缺,也确实值得自卑,便安慰他道:“也,也没有那么糟糕。你不要伤心了……”
“那,可以用我的放进去你的……吗?”月君转而问道。
宜年想象起来只觉得头皮发麻,有些不太情愿:“……娘娘捏你的候,为什么不捏后面,反而把前面捏得这么夸张?”
“……阿年,你嫌弃我了?”月君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自怨自艾,“虽然是神仙,却有残缺,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宜年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过分,不应该嫌弃一个残缺的仙人。
他把手掌放到月君的背上,解释说:“我没有嫌弃你,只是那么大的话,放……会很痛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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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仙佛,但他也还是不喜欢痛。
“那,我不全……行吗?”月君转过身来,与他鼻尖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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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竟然一章写不完?下一章继续
第79章 第七十九回
宜年耳尖烧得通红, 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云锦褥子。他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散在夜风里:“那……那行吧。”
宜年想着既已应允,半途而废反倒损了信用, 一半的话似乎应该也可以接受吧?
月君却被他这副隐忍模样惹得心头火起,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这个吻比方才凶狠得多。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几乎要将小和尚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嗯……等一下……”宜年眼前泛起雾气, 破碎的抗议被吞没在唇齿间。
直到舌尖尝到淡淡血腥味,月君才略略退开, 满意地瞧着那小菩萨红肿的唇瓣。宜年急促喘息着,羞恼地别过脸:“你……你别亲了, 赶紧……吧。”
宜年想着亲这么久还不是要痛那一下,不如快一点得好。
“好。”月君自然是想极了,却又怕伤着他,才借着亲吻叫他放松些。谁知这小和尚反倒先耐不住,红着耳根催促起来。
宜年忽地背过身去,光洁的脊背在萤光下如玉般莹润,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强撑的镇定:“我有点害怕,这样背着好了……”
月君眸光一暗, 心头蓦地软了下来。他伸手环住那截细腰, 将人整个拢进怀里,唇轻轻贴在那截后颈上。发茬有些刺痒, 却意外地惹人怜惜。宜年浑身一颤, 绷紧的背脊渐渐在他掌心下软化,像是雪遇了春水,一点点化开。
宜年抱着软枕,心一横, 道:“你快点吧。”
绯色的纱幔无声垂落,将两人笼在一片朦胧的光晕里。月君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好,都依你。”
月君凝视着怀中人微微发颤的背影,心尖像是被星火烫了一下——这小菩萨分明怕得指尖都绷紧了,却仍固执地履行承诺。他掌心抚过……感受着对方瞬间僵硬的反应。
虽然玉蝉子金刚不坏,但又是个怕疼的小家伙,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不……不放到……吗?”他慌乱地想回头确认,手腕却被扣住按在腰后。
纱幔被夜风掀起,如潮水般翻涌不息。那些栖息在轻纱间的萤虫被撞得东倒西歪,点点幽光在幔帐褶皱里颠沛流离,时而聚作星河,时而碎成流火。
有一对萤火被缠进了纱罗的漩涡里,两粒微光忽近忽远,时而相触迸出更亮的星芒,时而被气流冲散,明明灭灭地相互追逐。
夜风忽然转了方向,整片纱幔扑向雕花廊柱。萤虫们惊慌四散,有几粒光点仓皇掠过宜年通红的耳尖,照亮了月君眼中深不见底的柔情。
月君没有只顾自己,也有在好好摸他,所以宜年感觉还不错。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