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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请他们见谅。”
她说着站起身来,“毕竟我也不能只惯着小的,不惯着老的不是?”
屋外传来吵吵闹闹的叫喊声,我们急忙推了门出去,却见乌衔蝉正在半空之中扑食着一只巨大的凤凰,獠牙尖爪毕现,那凤凰也不堪示弱,瞅准时机就要一口啄在他的头上。
这两个人,我跟凤夫人相视一笑,摇了摇头,各自向前走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上古神鸟,与天地同寿,法力无边,擅长用火,一个是地府判官,手持判官笔,掌生死轮回,法力高强,凭空就能画出轮回转生门,却在这里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玩肉搏,实在是丢脸。
乌衔蝉见我走过去,立刻倒在地上,“老婆,痛痛,全身都痛痛!”
“装个屁!”凤先生给凤夫人看自己胳膊上的抓痕,“我根本就没碰到他!看他给我挠的!你得给我做主啊!”
“这主我怎么给你做?”凤夫人挑了挑眉,“我能打过判官大人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凤先生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好歹得给我生个老三吧?”
“我给你生个老八!”凤夫人生气的说道。
“还有这种好事儿?”凤先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婆!我也要!”乌衔蝉不堪示弱,“我也要小猫猫!”
“哦。”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看我像不像小猫猫?”
“晚上的时候可以像。”乌衔蝉走过来卷我的手腕,“走嘛,回去嘛,五月他们已经跑啦。”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我对着凤夫人点点头,“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您,等我回去了,给您邮一些好吃的吧,您应当许久没去过人间了。”
“好。”她笑了笑,“再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句再见有些沉重。
飞鸟与鱼【八】
回了B市的酒店,鱼五月果然已经跟凤时在浴缸里缠缠绵绵你侬我侬好一会儿了。
我跟乌衔蝉进屋之前已经听了好一会儿土味情话,包括但不限于“你喜欢草莓汁,苹果汁,还是我是个鱼崽汁”“他属龙,你属虎,我属于你”“那是猪肉,这是牛肉,你是我的心头肉”,到最后我真的听不下去了,我们推开了门。
声音戛然而止,五月跟凤时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我们。
“你们继续。”我们贴心的关上了浴室的门,完成了打断土味情话的任务,无心打断鸳鸯重逢,请他们随意,等结束以后再把凤夫人给我的任务完成就好。
乌衔蝉的尾巴卷着我的腰,把我带上了套间里主卧的床,舒舒服服的把猫猫头压在我的胸口让我给他撸下巴。
“老公,你好了吗?”我关心着他的伤势,撸的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变不回人形了?就像上次一样?”
“倒也不是,就是这个形状好的比较快。”他甩甩尾巴又来舔我的脸,“爱老婆,无需担心。”
“被雷劈了一定很疼吧?”我担忧的问道,“没有伤到什么要紧部位吧?”
“当然没有。”他翻着肚皮四脚朝天的躺着,把我扒拉到他的肚皮上拍着我的后背,“就是有点麻,没什么大事儿,天道老儿对我倒还算是手下留情。”
我们在屋里腻腻歪歪,那一对儿在浴缸里腻腻歪歪,一时之间这间屋子里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简直使人窒息。
第二天一早,五月带着凤时来跟我们辞行。
“这是收款码。”乌衔蝉扒拉出来一个二维码懒洋洋的递给他们,“别忘了加的二百块钱。”
五月没有手机,凤时掏出手机来结了账。
“这个是凤夫人让我给你们的。”我拿出那把长命锁递给他们,“夫人说,等以后你们有了孩子,给孩子戴上,保平安的,你也转告你的弟弟,凤夫人不怪他们,等有了孩子记得带回去让夫人稀罕稀罕。”
“放心吧。”五月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到时候生一窝给凤夫人。”
“哦对了。”我想起来凤夫人说要去提亲,“凤夫人说她会上门提亲,让你们不要再东躲西藏的害怕,没有关系的。”
“提亲?”五月皱起了眉头,似乎并不开心,反而显得有些心事重。
“怎么?你不愿意?”我疑惑的问道。
“那倒不是。”他叹了口气,“只是我的家人不好相处……我的父皇近日……其实那天我从海怪墓地爬出来发现了一个问题,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咱们就走了。”
“什么问题?”我急忙问道。
“我发现那些海怪,竟然都活着。”五月显然想起了什么令人惊恐的事情,甚至抖了抖,“而且,他们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海怪……怎么说呢,他们看着更像是……合成的。”
“合成的?”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忽然也有些不寒而栗。
“具体说说。”乌衔蝉忽然说道。
“土生土长的海怪,总要有个腮吧?”鱼五月说道,“就连我们,进了水里,也得长个腮呢,是不是?”
他进了水里不光有腮,还有蹼,还有锋利的牙齿跟指甲。
我们连连点头,他的表情更疑惑了。
“可我见到的海怪,都没有腮,他们长着狗的头,猫的身子,马的尾巴,或者别的什么陆地生物的头,陆地生物的身子,陆地生物的尾巴,是拼凑在一起的活物。”他咬了咬嘴唇,“他们根本不具备在海里生存的条件,却成了那样令人畏惧的海怪,据我所知,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人,能赋予陆地生物在水中呼吸的权利,那就是我的父亲。”
“也就是说。”乌衔蝉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意思,“你想说,是鲛人王创造了这些怪物?”
鱼五月点了点头。
“可他有什么动机呢?”我理智分析道,“他已经是鲛人的王,妻子是远方美丽的海妖,他拥有权利,财富,还有忠心耿耿的臣民,除了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还有什么可苦恼呢?”
乌衔蝉上下打量着鱼五月,“再说你也不配他做这么多怪物来对付吧?”
“而且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父亲吗?”我问道,“会造出来这样的怪物来对付自己的孩子吗?仅仅因为他是gay?”
这一瞬间我仿佛被鲁豫附身,拿腔拿调的说道,“真的吗?我不相信。”
五月我们的一唱一和气笑了。
“不必担心,等到提亲的时候你们回去问一问不就好了?”我说道,“到时候有凤夫人护着你们,你们也无需担心挨揍。”
“你有多久没见你的父母了?”乌衔蝉忽然开口问道。
“也好久了吧,不过我们寿命这么长,经常不见面,也很正常。”鱼五月想了想,最终没有想起来个确切时间,“总之好久了。”
“我怀疑你父母出事儿了。”乌衔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我现在虚弱,查不了老黄历,也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我只能给你推测一下。”
“第一种可能,是你的母亲出了什么问题,你的父亲制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