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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眼镜随之被他取下,取而代之落在她眼角的,是乔柏林炙热的唇。

只是半个小时,他的吻却急切地好像他们几十天没见了一样。

是她的错觉吗,乔柏林看到她坐在这里,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宁酒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一下子烫了。

“唔,烫到了......”

“刚才的表情——”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乔柏林单手戴上银框眼镜,被皮肤熨热的镜框有一下没一下地碾过她的颈窝,继续吻她的锁骨,“宝宝,在想要我干什么,嗯?”

坏死了,这个人。

“我确实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宁酒将唇咬得艳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你办公室角落那个房间干什么用的?”

“有时候加班太晚,就直接在那里休息。”

乔柏林吻她的动作顿了顿,罕然一笔带过,宁酒察觉出不对,勾了勾他的小指。

对上他的目光,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想去那里看看。”

开门的密码仍是她的生日。

宁酒走进去,房间的布置是乔柏林一贯的风格,只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线,敞阔的空间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压抑。

桌角几包烟静静躺着,封口干净,看得出已经许久未动,翻到是旁边叠着一堆被反复压皱的空盒,烟头整齐地断在烟灰缸边缘,灰白干净,被燃尽却没有一点唇色。

只要想到乔柏林曾经日复一日待在这里做了什么,她的心脏蓦地泛起一阵自己也无法言说的酸意。

“你怎么能傻成这样——”说到一半,喉口却像是被哽住一样怎么也接不下去,宁酒微微移开眼睛,不想让他看到她眼底的湿意,“分个手你连命都不要了是吧。”

“没有区别。”

乔柏林这样回答她。

“宁酒,对我来说,这两者没有区别。”

病情最严重的那几次,烟雾变成唯一能笼罩在心口的薄幕,他也曾试过在抽烟的快感里麻痹自己,但那种转瞬即逝的满足空洞而虚假,反倒是雾气穿过肺腑的生理性灼烧,能带给他一些真实活着的感觉。

乔嘉翎说他病了,温

熙抽泣着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在那一片嘈杂声中,乔柏林的世界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安静,所有情感被硬生生抽离,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的事实。

他无法离开宁酒。

就像程序设置里的Null值,哪怕已经到了归于空白、无法触碰的地步,但失去它,再精密的代码也将失去存在的意义。

失去宁酒,他的人生也再没有办法正常运行。

在乔柏林接近满分的人生答卷里,宁酒是那道无可跳过的必答题。

一旦被抹去,他的整个人生就成了空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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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章两人会说开的

这章没写到办公室play,下章写[黄心]

Hotnerd眼镜小乔即将到达战场......

第69章 盖章

宁酒大概能猜到乔柏林的公司名和微信名都与她有关。

但她不希望他把自己的人生,定义成一个空洞而无意义的词。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是你人生的全部。”宁酒这样对他说,“就像我永远也不可能只待在你的家里,我们都有各自该去面对的生活。”

一想到他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敏感不安,她低下头,轻咬着唇,原本的坚定又开始松动。

“你现在更该做的,是先好好治病,而不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宁酒,你有没有想过,”乔柏林轻轻打断她,“有你在,我才会有真正变好的可能性。”

“......”

按照心理学上的说法,这种因为情绪过激而产生的躯体化反应,病人确实应该远离刺激源,让神经系统重新回到稳态。

可还有另一种方式。

那就是逐步脱敏,在可控的范围内,让患者面对那个引发强烈情绪的对象,一点一点重建安全感。

如果换成她的病人,宁酒大概能很冷静地分析出这一切。

但现在面对的是乔柏林。

她要赌吗。

她可以赌吗。

“宁医生。”

正在思考之际,门被咔哒一声锁上。

耳旁不知不觉似有热气扫过,宁酒感觉耳朵很痒,想要躲,去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揽住纤细的腰肢,截断了退路。

“我相信你,宁医生。”

刚开完会的缘故,乔柏林此刻西装穿戴得很整齐,领带收得极紧,衬衫的领口笔挺,袖口的玉白色袖扣在灯下微微闪出细光。

外套贴合肩背,将他肩膀线条的宽阔与笔挺衬得愈发明显,矜贵的布料若有似无剐蹭她的肌肤。

“你治好了那么多病人,也能治好我的,对不对。”

他在请求成为她的病人。

不,他在诱惑她同意,让她亲口承认他是她的病人。

明明该知道的。

明明该知道他的小心思的。

可为什么拒绝的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乔柏林的吻落在了她的腕内侧。

热度一点点往上攀爬,像星火,带着无法抵御的势头。

他沿着脉搏的跳动细致地吮舔,偶尔用齿尖逗弄,又不时含着那块肌肤,不着痕迹地抬眸观察她的反应。

宁酒的痛觉本来就低,被他这样捉弄,腕侧早已红成一片,眼尾也被逼出一层薄泪,泪意模糊了睫影。

“停下来...我们在说正事啊......”

“我们也在干正事啊,宁医生。”

男人自然接过她的话头,语气正经得没边,如果忽视那只正带着她去扶眼镜的手,他的话还真有几分可信程度。

“宁医生,我会成为你最听话的病人的。”

乔柏林终于松开咬着她腕侧的唇。

宁酒刚喘匀气,却看见他直起身,那股压迫感重新覆了下来。

“所以,试试看吧,不要抛弃我,帮我好起来,好吗?”

他说他是最听话的病人。

可哪有最听话的病人压着医生在墙上猛亲的。

宁酒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分钟前那段只存在于臆想里的情节,竟然就这样实现了。

乔柏林身上的西装仍然笔挺,整个人衣冠楚楚,高挺的鼻梁在亲吻时本就会时不时磕碰,这次冰冷的镜框也随着鼻骨一同磕来,凉意渗进那片温热的细腻中,宁酒轻哼一声,感受到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

“现在先帮我摘下来,嗯?”

摘下眼镜当然是为了能吻得更深,宁酒被亲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就照他说的去做了。

只是刚摘下的瞬间,就像被打开了某个难以言说的阀门,她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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