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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我姑姑也好、你不喜欢谢辰也好,跟我没有关系,章榕会。我没要一定听你的。”

章榕会以绝对的力气,咄咄逼人地问她:“没有吗?你跟我暧昧,还跟他约会。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了吗?”

她流着泪,死不承认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暧昧过?”

章榕会怒极而笑,一字一句地提醒道:“你住在我的房子里、”

“接受我的礼物、我的示好、”

“每天接送你去学校、”

“陪我出去吃饭、”

“深更半夜抱着猫,祝我生日快乐。”

“现在又说什么都不算了,是吗?”

“就是都不算!”她倏然尖声,“我只是怕你才会做!那根本不叫暧昧。”

“我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章榕会。”

她完全将一切否决,直指他自作多情。

章榕会动作粗暴地将路意浓按在了房间门上,单手压着她的脖颈,强行吻下来。

久违的味道。

在她又暴怒激烈的挣扎中仍是甜美。

她的拳头、指甲砸在胸口、脸上、脖子上,也不觉出疼。

他不放手。

再没有任何掩盖欲望,在她面前假装谦谦君子的念头。

手掌在同她拉扯和抗争中,态度坚决地按紧她的腰。

身下的人发觉不妙,惊慌起来,流着泪,开始哀求。

从两人紧贴的唇里溢出哀求:“不要。”

“您别。”

“哥哥,您别。”

他的嘴里尝到顺着她面颊滚落的眼泪。

第二次喊哥哥,叫停的都不是时候。

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问:“你跟他睡过没有?”

她哭着摇头。

第24章

他贴近着,呼吸灼热,抚着头发,说她好乖。

怎么那么乖?

他是想过大概已经、

虽然不在意,但是仍是算意外之喜。

————

入户门突然被打开的时候,悬在半空中的猫猫头先一步进了屋。

杭敏英艰难地拖着行李箱入了户,这时泡泡趁机蹿出她怀抱,“咚”地一声落在了熟悉的地板上。

杭敏英在客厅搁下箱子,去填粮水,却发现都是新换过的。

讨厌鬼应该回来了吧。她想。

走过去敲了敲路意浓的房门。

“我妈晚上请吃西餐,你去不去?”她提高声音问。

无人回应。

杭敏英走出几步,又倏然折返。

拧下门把,往里一推。

只见路意浓卧室的窗户开着,风吹得白色纱帘飘飘荡荡,但空无一人。

“奇怪,这个点她能去哪?”杭敏英小声嘀咕。

掏出手机,拨了电话,无人接听。

章思晴还等在楼下,她只能暂且作罢,换了衣服,先行下去。

客卫里,路意浓被章榕会捂着嘴巴,按紧在怀。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神色仓惶,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等到杭敏英的脚步随着门户的关闭彻底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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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榕会终于松开手。

紧跟着从怀里挥出的巴掌毫不犹豫地甩上脸。

“啪!”

清脆的一声。

她流着眼泪,怔神看着他。

“打得很好。”章榕会并没有生气。

而是说:“就该这样打。”

路意浓感觉章榕会大概率是疯了。

她的声音颤抖地说:“我会告诉我姑姑的。”

章榕会看着她极度悲愤又委屈的表情,笑了笑:“你对路青,真的有过高的信任和预期。”

“路青上次都没管你,”他很耐心地问,“你怎么就那么不吃教训?”

“她是我姑姑,发生这种事,她不会放过你!”路意浓像是被逼到墙角的猎物面对屠刀,强撑起底气,放着无力的狠话。

章榕会仿佛听到笑话:“你是在说,谁不放过谁?你知道我手上有路青多少东西吗?嗯?”

他丝毫没有避讳地,对路意浓摊牌:“你知不知道艺术品交易是行/贿洗/钱的重灾区。一个小地方出身、没有任何背景的续t弦,短短几年就做到在北城人人都卖几分薄面,你当路青是走的什么正经路子?”

他捏着她的尖细下巴,正过路意浓意图逃避的双眼:“我为什么爽快同意路青拿股份?不过是因为她是一个随时可以被碾死的秋后蚂蚱。”

“一个随时可以被送进去要蹲十年以上的人,我是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章榕会继续道:“上次我也跟你说过,路青今后老实,我放她一马。可她拿了股份,太得意忘形。

敢跟贼心不死的兆家合伙开公司,挂在伏欣表亲的名义下,来撬自家的单子,还以为能在我爸面前上眼药,打我的脸。”

“手法倒是很巧妙,用那些生意遮遮掩掩的,是不好查,”章榕会为她们蹩脚的盘算嗤笑道,“但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要不要往外揪,也只在我想不想动而已。”

他问路意浓:“如果这些摆出来,路青和我,到底谁会先倒霉?”

我猜,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你来保全自己。你说呢?”

路意浓只想捂住耳朵,不想听他们之间腌臜算计:“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你应该去找姑父说给他、”

“你以为我爸真的一点没察觉?”章榕会掰着她的手,逼着她听完,“你以为路青算计我的财产,我爸很痛快吗?”

“不过是至亲至疏夫妻,小打小闹的事,就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出了事,她也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被舍下的弃子。”

“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她歇斯底里道。

“是没有关系吗?”章榕会笑。

“哦,对,是我忘了提醒你,这件事,还有谢辰牵扯在里面。他在投标的几天前曾弄丢了数据盘,公司里人尽皆知。你猜,他有没有向路青泄底?”

“他不会做这种事!”路意浓觉得章榕会现在根本像疯狗一样四处攀咬。

章榕会果断打断道:“路青不接触直接业务,总有个里应外合的人在泄露机密!”

“你真的确定他干净吗?”他看着路意浓唰白的脸色,“最终报价是谢辰出的,一字未改。你猜他禁不禁得住,跟路青一起被查?”

路意浓想起谢辰那晚莫名其妙发来的短信。

[我最近生出一些愚蠢念头。]

[感觉生活很没有意思。]

和他从那之后长久的压抑不明的情绪。

这件事背后扯出路青舞弊。谢辰是被路青内推进公司的人,U盘丢失在前,文件泄露在后,客观证据链摆在眼前,你敢不敢赌他能在其中全身而退?

她的目光渐渐失去光彩。

章榕会看着囚网里的猎物,已渐渐不再挣扎,放缓了声音:“谢辰,为我工作过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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