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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虽没什么好玩之处,有趣之人却是不少。

孤这几日也没闲着,着实是听闻了不少趣事。”

宣德帝敛了笑道:“太子喜欢便好。”

闻祁不由垂眸,似是在回味什么,半晌才道:“喜欢,自然喜欢。”

一门之隔,小屋里的两人将外头的声音尽收耳中。

听着闻祁这句喜欢,宋言汐只觉心中一阵作呕。

尤其是一想到,他这话极有可能是看着庄诗涵的脸,故意说出口的,她更恶心了。

好歹也是一国太子,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W?a?n?g?阯?发?布?页?í?????????n?2???2????.???ō??

宋言汐越想越气,一抬头对上墨锦川那双充满嫌恶的黑眸。

显然,他与她所想一致。

同为男人,他不仅不能共情闻祁,甚至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是在给男人丢脸。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以折磨女人取乐。

一阵沉默后,外头响起宣德帝冰冷的嗓音,“朕给你半刻钟的时间。”

庄诗涵迫不及待道:“臣女要揭发边城守将徐啸,通敌叛国,害锦王殿下北风坡被伏双腿尽断。”

“荒谬!”宣德帝骤然沉了脸,“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庄诗涵点头,挺直了脊背道:“臣女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尽管差人去查证。”

她顿了顿,又道:“臣女知晓陛下不愿老臣心寒,可此人乃是国之蛀虫,若不及时揪出将来必成大患。”

宣德帝凉声道:“如此说来,朕反倒是应该好好感谢你,心系我大安的江山社稷。”

听出他话里的不快,庄诗涵惊出了一后背的冷汗,赶忙道:“陛下言重了,正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臣女既担了郡主之名,便该负起这份责任。”

宣德帝:“说的不错。”

庄诗涵闻言,猛然松了一口气。

猜不透宣德帝究竟是何心思,她不敢随便开口,只说:“臣女一片赤胆忠心,还望陛下明查。”

回答她的,是满屋静默。

若不是亲眼看见德海和几个小太监还在,庄诗涵甚至要怀疑,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

宣德帝这是什么意思?

既不说让人去查,也没有斥责她满口胡言。

难道,徐啸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他其实都知晓?

想法刚冒出头,便被庄诗涵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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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绝不可能。

宣德帝身为一国之君,锦王又是他最疼爱的孩子,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他都绝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大安建国才多少年?

除非他蠢到家了,才有可能允许这种动摇国祚的荒唐事发生。

更别提,被埋伏身受重伤,险些丧命的人还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说不通。

所以徐啸若在京中真有什么依仗,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是他。

庄诗涵百思不得其解时,宣德帝同样在想,站在徐啸身后给予他支持的人,会是谁。

他看得出,庄家这个丫头没有撒谎。

即便她的本心,不像她嘴上说的那般伟大无私。

可她为了自保情急之下所说的话,却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假不了。

等待的一分一秒,对于如今的庄诗涵而言都是煎熬。

可偏偏,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生怕下一瞬,宣德帝让她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这些事情不过是她意外听来的,书信也早已被林庭风烧毁,哪里找得到什么证据。

她唯一能确定的便是,当年设计锦王被俘一事,其中有她那个公公的手笔。

明明十几年从未在京中露过脸,可大事小事却也一件没落下。

甚至,不少事都是林庭风在他的安排之下,才去做的。

就比如,当初他对宋言汐英雄救美一事。

她此前因为吃醋,问起来其中的细节,林庭风要么借口要忙,再不然便是含糊其辞。

总归,一副不愿提及的模样。

有时候追问的狠了,他就拿那都是过往的事情,不想提起来影响他们的感情搪塞。

他那么说,她竟然也就犯蠢的信了。

直到这次宋言汐随军出征,林庭风表现得越来越反常,她才意识到不对。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明白,她也不过是父子俩棋盘之上用来权衡利弊的一步棋。

这父子俩,每月光是用来写信所用的信纸,都够养活几家书斋了!

当真是好手段。

就在庄诗涵恨得牙痒,已经开始从林忠全往上数骂林家祖宗十八代时,宣德帝忽然开了口。

他沉声道:“徐啸病故一事,你可知晓?”

庄诗涵一怔,旋即脱口而出道:“这绝不可能!”

她抬头对上宣德帝审视的双眸,笃定道:“他绝不可能死于病故。”

第711章 只有一句话说对了

不等宣德帝问什么,庄诗涵快速开口道:“陛下,臣女是亲眼见过徐将军的。

他虽然征战多年有些顽疾在身,却身体康健,平日里更是不曾荒废武艺,说是身壮如牛都毫不夸张。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病故?”

庄诗涵想到什么,不由冷哼一声,“恐怕不是他该死,而是有人想让他死。

这其中,必有隐情。”

宣德帝顺着她的话问:“你的意思是,徐啸被人杀人灭口了?”

庄诗涵立即低下头,“臣女惶恐。”

“惶恐?”宣德帝冷笑一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现在才说惶恐,怕是晚了些。

说吧,朕也想听听,你对于此事是如何猜的。”

一个猜字,让庄诗涵悬着的心落了大半。

有陛下这话在,便是说破天去,今日他二人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测罢了。

如此想着,庄诗涵不由大着胆子道:“臣女年纪小把握不好分寸,说起话来难免口无遮拦,若是说错了什么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你只管畅所欲言,今日所言所行,朕恕你无罪。”

有了宣德帝这话,庄诗涵的心这才算是放回了肚子。

她清了清嗓子,道:“徐啸早年便与徐氏一族划清干系,这么些年不曾娶妻生子,只收养了两个孤女养在膝下。

于他而言,再在边疆熬个几年,便可功成身退,安心住在陛下赏赐的将军府安度晚年。

是以,他没有任何理由,一把年纪了还去冒险做通敌这种随时会被诛九族之事。”

宣德帝问:“你怎知他没别的所图?”

庄诗涵想也没想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徐啸在边城之中并无房屋田产。

就连朝廷分下的将军府,也破旧的不像是经常修缮的样子,平日里吃用也都很是平常。

他那两个养女,说是府中的小姐,穿戴的还不如别家府里的丫鬟富贵,但凡他有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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