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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悬起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若真被这位看上,倒不如一头撞死在当场,也好保全身后名。

他看向企图往他身上泼脏水的二人,不由沉了脸,一向温和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不等其开口,乌钧果断指责道:“你二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子殿下面前提起如此污秽之事!

你二人眼中,可还有半分殿下?”

“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吗?”

“你知道的如此清楚,怎么,乌某与柯将军就寝时你正好睡在床底?”

被这话噎了一下,那人涨红着一张脸梗着脖子道:“你少在这里胡乱攀咬,就你之前干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放眼军中谁不知道?”

乌钧此人一向清高自傲,除了柯善之外交好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优秀的人更容易遭人嫉妒,除了少数那几个,剩下的自然多是看不惯他的。

他心知,只要闻祁信了这二人的,随便叫人来跟前问,十个里面至少有九个会佐证他二人所言。

届时,他便是百口难辩。

乌钧心狠狠一沉,面无表情道:“清者自清,无需多言。”

那二人对视了一眼,险些没当场笑出声。

最先开口那人情绪最为激动,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道:“好你个乌钧,亏得太子殿下如此信任你,你竟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说。

你这种下作小人,如何配得上太子殿下的信任?”

“纵是你才高八斗,如此品性也难堪大用!”

“狗屁的才高,要我说,柯将军就是被他给活活害死的。”

两人一唱一和,眼看着就要将柯善的死也归咎到他的头上,如此一来即便事后都城追责,也不至于治他们一个护卫不力。

乌钧听着那些话,却是干脆闭上了眼睛,连半点想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并非他高尚到将生死抛到脑后,而是他已经看出来,太子殿下并不信这两个蠢货所言。

既然不信,还任由他二人在此胡编乱造,便直有一个可能。

他是在看戏。

这出戏杀青之时,便是他二人的死期。

若他们能聪明一些,少说两句,或许他还能看在被他们逗笑的份上,赏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反之……

可那二人不仅没意识到什么不妥,见乌钧一副任由闻祁处置的模样,反倒更来劲了。

不管他有没有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尽数安在了他的头上。

一人说得口沫横飞,竟不知死活的往前走了几步,一副为闻祁着想的模样。

语重心长道:“属下若是殿下,必不会留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在身边。”

旁边那人脸色骤变,赶紧一脚踹向他的膝弯,自己也赶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眼见他磕头如捣蒜,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属下该死,太子殿下恕罪的话,被踹跪下的人方才后知后觉。

他竟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以殿下的脾性,非得活剐了他不可。

“太子殿下息怒,属下方才昏了头,这才口不择言。

属下知道错了,属下该死!”

闻祁推开怀中的人,坐直了身体,眼底泛着噬血的光。

他看着因为害怕,将额头都重重磕出血的两人,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

“你二人方才说了半天,只说对了几句。”

“哪……哪一句?”

两人瑟瑟发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闻祁笑着看向闭目而立的乌钧,幽幽道:“不若乌先生替他们解惑?”

换句话说,便是将两人生死的决定权,交到了他的手中。

两人也并非真的蠢出生天,顿时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赶忙连滚带爬上前拽住了乌钧的衣袍。

刚刚骂的最凶那人,早已被吓得涕泪横流,求饶道:“乌先生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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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已经开始自扇嘴巴,一边扇一边道:“是我嘴贱,说了不该说的,乌先生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他说着,还伸手去扯乌钧的手打自己的脸,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心软。

方才亲眼见到两个同僚被拖下去,甚至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时,他们便领教过太子殿下的残暴。

怪只怪他们昏了头,没看清楚形式。

听着二人真情实意的求饶,乌钧缓缓睁开眼,对上闻祁那双看好戏的眼睛。

他嘴唇动了动,不带丝毫情绪道:“他们确实该死。”

此言一出,立即有四个侍卫进来,显然是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二人顿时傻了眼,甚至来不及骂乌钧一句,就已经被“咔嚓”一声卸了下巴。

听着那清脆的骨裂声,乌钧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闻祁看着他,笑容渐深。

他问:“孤送了乌先生如此厚的一份见面礼,先生可想好了如何回礼?”

第314章 靠着女人裙摆爬上来的废物

乌钧拱了拱手,恭敬道:“依在下拙见,严副将昨日带回的那具尸体,绝非锦王本尊。”

“哦?”闻祁挑眉,眼神说不出的怪异,“给孤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乌钧没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身侧坐着的娇娇。

她本就因被刚刚被当众下了面子一事心中懊恼,这会儿对上他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恼道:“看什么看,再看让殿下剜了你的眼睛!”

闻祁余光扫了她一眼,冷冷问:“娇娇莫非也想替孤做主?”

娇娇瑟缩了一下,忙摇头道:“殿下息怒,娇娇不敢的。”

她伸手轻轻扯了扯闻祁的衣袖,眼眶含泪讨好道:“娇娇是殿下的人,怎么能学着那些个不识趣的蠢货,为殿下添堵呢?”

捕捉到他眼底的不耐,她赶忙收敛了讨好的神情,一脸倨傲道:“此等卑贱之人,竟敢惹得殿下不快,不若将人交给妾处置。”

闻祁神色稍缓,饶有兴致挑眉,“娇娇想如何?” W?a?n?g?阯?f?a?B?u?Y?e?í?????w?€?n????????????.???o?m

“自是扒了他们的皮,做只风筝送给殿下。”

娇娇嘟了嘟嘴,一脸嫌弃道:“他们在这边关风吹日晒的,想必皮子糙得很,可别磨坏了殿下送我的匕首。”

她一副娇憨模样,说出口的话却是蛇蝎无比。

真真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乌钧不免心中感叹,低着头再不敢多看一眼。

娇娇自他身边经过,见此不由地冷哼一声,丢下一句“算你识相”,扭着水蛇般的腰肢离开营帐。

见乌钧一副避嫌到恨不得钻地缝的架势,闻祁轻笑道:“不过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玩意,乌先生不必将她当回事。

若是喜欢,今晚便送到你帐中。”

梁国不比安国,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需要遵守,尤其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军中,互相往对方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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