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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一场春宫戏算什么。

左右太子殿下都不介意,他们又何必装什么正人君子?

乌钧就候在营帐外,能清楚的听到里头传来的靡靡之音,此刻听到传唤更觉进退两端。

回想起柯善从前对于这位太子殿下的评价,伸头一刀缩头便是千刀万剐。

他攥了攥拳头,大步进了营帐。

即便他低着头,仍不可避免的看见了部分香艳画面。

余光注意到娇娇的脸,乌钧瞳孔微缩。

此女子,怎与大安那位堪称奇女子的郡主长得如此相似?

注意到他的眼神,娇娇推了推闻祁的胸膛,委屈道:“殿下,妾不喜欢这个人的眼神。”

她话锋一转,咯咯笑了起来,“不若挖了算了。”

此言一出,营帐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闻祁低头亲了亲她,低笑道:“听话,孤留着他这双眼睛还有用。”

闻言,乌钧朝着他行了个礼,恭敬道:“不才乌某,谢过殿下不杀之恩。”

“乌先生言重了,军中皆传你足智多谋乃当世奇才,孤是惜才之人,重用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杀你?”

一顶高帽子扣上,乌钧脸色微变,一幅诚惶诚恐的模样道:“乌某不过草芥之身,走了大运才得柯将军赏识,留在营中混口饭吃。

所谓才高,不过是军中兄弟平日传来传去的玩笑话,殿下莫要当真。”

闻祁脸上的笑一瞬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拢了拢娇娇肩头的衣服,遮住那一抹外泄的春光,凉凉问:“好看吗?”

旁人或许听不懂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可乌钧却心知肚明。

他若不应下,这位太子殿下便会以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冒犯他的宠妾为由立时让人将他拿下。

轻则被挖掉一双眼睛,从此沦为废人。

重则,与他的同僚一般被千刀万剐丢掉性命。

毕竟这位主行事,向来残暴不讲道理。

乌钧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朝着上首恭敬一拜道:“不才乌某,愿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

闻祁掀眸看向他,忽地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乌先生是聪明人,果然没让孤失望。”

看得出,他心情大好。

可乌钧此刻却笑不出来。

跟随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主君,办差只能成不能败。

即便事事小心谨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因为一句话得罪了他,或是得罪了他养的什么猫猫狗狗被挖眼活剐。

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如此,他便该在柯将军身死后离开,也不至于被这活阎王给盯上。

知恩图报欲为伯乐报仇是为大义,可也要有命活着方能继续。

没了命,那些皆是空谈。

乌钧正准备找个由头退下,忽听闻祁问道:“众人皆说大安那位锦王殿下战无不胜,乃是我梁军的克星,乌先生如何看?”

“简直是荒谬之谈!”

有人抢先开口,恭维道:“那个墨锦川这些年不过是运气稍微好了些,勉强打了几场胜仗,占了点便宜。

他要真这么厉害,也不会被兄弟们逼上山,被狼群活活咬死!”

其余人看着闻祁的脸色,见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也赶忙开口附和。

“殿下就是太看得起他,要我说,那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论起才能谋略,他连殿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

“就算他之前有几分真本事,坐了两年的轮椅,也早成了一个废人,不足为惧。”

“锦王死了?”乌钧脸色微变,满眼的难以置信。

忙着吹捧闻祁的人见状,讽刺反问道:“听到锦王死了,乌先生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另一人顺着他的话道,“乌先生向来欣赏聪明人,或许是与那锦王殿下惺惺相惜也说不定。”

他们一向瞧不上乌钧的做派,觉得他自命清高不合群,又嫉妒他因熟知兵法屡献奇策备受柯善器重。

二人关系要好到形影不离,甚至是同吃同住。

从前柯善在时,他们逮不到机会为难他,乌钧也不在乎与他们私底下的交情如何,半点面子都不给。

柯善一死,他们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却没想到这厮转头就投了牧霆钧的麾下。

要说他也是真的命好,没几日都城便传来了任命,提牧霆钧为主将。

乌钧也一跃成了他身边的红人。

如此一来,他们再想整他就更没机会了。

这口气他们憋了整整三个月,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好时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梁军上下皆知他们这位太子殿下喜怒无常,杀起人来更是眼都不眨。

得罪了他,乌钧便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他要是老老实实当他的军师,也就算了。

可他偏偏自不量力,非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脸。

他若是因此得了的殿下青睐,以后还能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所以他必须死!

第313章 确有几分姿色

两人抱着这样的想法,说出口的话也是一句比一句难听,甚至还说乌钧的才学名不副实,全靠着一张脸才能接连得到两位主将的宠信。

至于这个宠,自然不止是表面那个简单。

梁国许多达官显贵好男风,这在诸国间已经不算什么秘密。

梁皇就曾放出话来,有生之年定要活捉墨锦川,然后废其武功断其手脚,囚于深宫。

只是没过几日,墨锦川便率一队亲兵夜袭梁军营地,烧光了他们储备过冬的粮草,还宰了梁军的一员猛将。

自那之后,梁皇便不敢再口出狂言。

他生怕逼急了墨锦川,会让他不管不顾,宁愿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带着人直捣黄龙取他性命。

闻祁看着面容清秀的乌钧,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意味深长道:“确有几分姿色。”

乌钧闻言,蓦地抬起头来,眼底的难以置信逐渐变为惊恐。

说话的两人同样是面如菜色,只觉两股战战。

太子殿下他该不会……

靠在闻祁怀中的娇娇瘪了瘪嘴,握着拳头轻轻锤了锤他的胸口,眼神幽怨道:“殿下也真是的,怎能当着妾的面夸别的人?”

她顿了顿,更委屈了,“还是个臭男人。”

听着她声音染了哭腔,闻祁笑得更开心了,胸腔也跟着有节奏的震动。

“醋了?”

娇娇俏脸微红,满眼娇羞道:“才没有呢,殿下的胸膛可真硬,都硌到妾身了。”

她说着,转头看向一个个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的人,冷哼一声道:“真是一群蠢货。

殿下如何会放着软香如玉的美人不要,稀罕一身臭汗的男人。”

闻言,几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乌钧,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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