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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闹一场,最多不过背地里骂几句过过嘴瘾。

我要是你,日子过得这么没有盼头,倒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妇人被她说得潸然泪下,又听到身后有人戏谑的大笑,只觉得身形踉跄就要站不住。

一想到躺在病榻上,仍不忘用无所出威胁要休了她的丈夫,再想到父母双亡弟媳跋扈回不去的娘家,她只觉得前路一片晦暗看不到尽头。

偏偏庄诗涵还在继续道:“为人当自强自立,男女皆一样,不知道靠着自身努力,只一味的想着攀附男人过活,下场只能是被弃如敝履。”

她说着,看向四下拔高了声调道:“在场的女子不管未婚还是已婚,都给我听清楚,你们若是不独立只想着依附男人,只能每日看别人的脸色,变成动不动向人吐苦水的深闺怨妇。”

这一字一句,跟指名道姓没有任何区别。

就差指着别人的鼻子羞辱了。

大庭广众之下,庄诗涵如此毫无顾忌的指责,无疑是在逼着人去死。

可她却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还觉得自己大发善心说了这么多点醒她们的话,总该有那么一两个清醒的愿意改变。

她不求她们感激自己,只要能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她也算是把新时代女性的薪火传递下去了。

庄诗涵这么想着,心下一阵感动。

全然没注意到,旁边的妇人已经心存了死志。

就在她看准了一颗圆柱,正要一头撞死结束自己这不值的人生时,忽听一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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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听她放屁!”

第278章 他是不打女人,可也不是不能破例

奚临急吼吼地冲出来,满手都是刺眼的鲜血。

他顾不上的多解释什么,忙问那妇人,“敢问这位夫人可曾见过人产子?”

妇人呆愣地点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啪嗒啪嗒往下掉,模样委屈极了。

庄诗涵轻啧着摇了摇头,满眼嫌弃道:“哭有什么用,对不爱你的男人而言,眼泪是最不值钱……”

“你给我闭嘴!”

奚临一个眼刀子过去,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道:“自己又算是什么好东西,还腆着个大脸教别人怎么做人,真好意思。

你倒是说说你能教别人什么?

是教人清清白白的姑娘跟你学着不守规矩,女扮男装潜入军营勾搭有妇之夫。

还是学着你不知礼义廉耻,放着别家的正头娘子不稀罕,非得上赶着去给人做妾?”

这一连串的话说下来,庄诗涵脸都气白了,哆嗦着嘴唇刚要开口反驳,就听后院传来李军医焦急的呼唤。

“奚大夫,郡主回来了没?再这么耗下去,大小可都要不好了!”

庄诗涵眼前一亮,忙问:“是不是前日住进来的那个孕妇要生了,我可以帮忙。”

奚临却懒得看她一眼,只叮嘱那妇人道:“产妇胎位不正有些难产,怕的厉害,你同为女子想必在旁边能说得上话,劳烦你过去宽慰她几句。”

他说着,又转头吩咐一旁的药童,“速去城门口等候,就说奚某请永安郡主前来救命。”

庄诗涵在一旁听得牙根痒痒,脱口道:“不就是难产而已,照着肚皮上来一刀的事情,又不是非她宋言汐不可。

你且交给我,保管大小平安。”

听她说的这般轻易,竟还大言不惭的要对产妇动刀,奚临不由地攥紧了拳头,一瞬间打人的心都有了。

他是不打女人,可也不是不能破例。

庄诗涵后退两步,警惕问:“你该不会要对女人动手吧?”

奚临咬咬牙,扔下一句“你也算个人”,转身大步离开。

妇人见状,忙抹了把眼泪提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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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什么,转头看向庄诗涵,微红泛着泪意的眼底满是愤怒。

四目相对,妇人冷着一张脸道:“民妇自知身份卑贱,不配与郡主相提并论,更不该嘴贱妄图劝郡主什么。

可有句话,还请郡主牢记。

人要是活着时嘴上不积德,死了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妇人说完这些扭头就走,连一句反驳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庄诗涵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被骂了,气得险些当场笑出声。

下地狱?

像她这种人,恶鬼见了都要绕道走,会害怕这个?

她倒要好好看看,她们比起来究竟是谁先下地狱!

庄诗涵看向一旁药童,吩咐道:“春生,你回将军府一趟,把我之前做手术常用的箱子取来。”

春生眉头紧皱,压低声音道:“郡主三思,临行前国公爷千叮咛万嘱咐,让您一定不能再……”

“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奴才自然是郡主的人。”

“那还不滚?”

见他仍站在原地不动,庄诗涵不由沉了脸,冷声问:“你如今是翅膀硬了,本郡主已经用不动了是吗?”

触及到她眼底那一抹熟悉的危险,春生害怕的身子抖了抖,拼命摇头。

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庄诗涵压低了声音道:“那还不赶紧去,半个时辰内回不来,我要你好看。”

春生忙不迭点头,往外跑时没注意医馆门口的高门槛,整个人竟直接被绊飞了出去。

掌心在地面擦出两道血痕,疼得他陡然变了脸色。

一旁的郑屠夫赶忙伸手去扶他,关切道:“小兄弟,没摔到哪儿吧?”

“没……没有。”春生白着脸急急推开他,生怕他会多问什么,转身飞快跑走了。

徒留郑屠夫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的茫然。

他问旁边人:“这小兄弟着急跑啥啊,咋跟后头被狗撵了一样,刚刚吼咱们那一嗓子不是听着挺厉害的?”

“谁知道呢,可能京里来的跟咱边城的人不一样吧,有其主必有其仆,你没见那诗涵郡主人前人后也是两张脸?”

“王老二,你要这么说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城里闹了这种要人命的病,郡主都没有说丢下咱们独自逃命,足以见其言行合一。

要不是她,你那老娘早死了吧?

再让我听到你们说郡主一句不好,可别怪我手里的杀猪刀没长眼。”

听到这话,王老二骂娘的心都有了,忍不住呛声道:“你还挺好意思说别人,刚刚大家伙里就数你嚷嚷的最厉害,郡主可都在旁边听着呢!”

“是啊,不能有些话你可能说,别人不能说吧?”

郑屠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大嘴巴,道:“我嘴贱,我该死行了吧。”

被他突然的暴怒吓了一跳,王老二脱口骂道:“你他娘的有病吧,她是上辈子救了你命还是咋,你这么听她的!”

他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劝住。

“你快少说两句吧,这满城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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