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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子,不堪同道。
萧楚竞则有一股傲气,爱信不信。
他本以为加入了爱妻俱乐部,恋爱脑找到了组织,外头都嘲讽他舔狗,但舔狗没有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舔狗也能找到同好,从此以后一起交流宠妻心得,成为一个更完美的男人,没想到嘉应和姬文逸平时脑子正常一谈到感情就奇奇怪怪的。
没意思,还不如回家跟情敌打架。
情敌的破防,也是证明他被爱着的方式。
萧楚竞看通脉果已经成熟了。
“告辞。”他收起鬼棺,站起来,就要摘了果子回家。通脉果的果实不容易保存,摘下果树一个时辰内,味道是最好的。
“萧兄弟。”姬文逸又笑了,抬手拦在萧楚竞跟前,不让他走。
“朕与你兄弟一场,岂会对你起疑……”
姬文逸说着,咳了起来,身边的暗卫恭敬地递过来一方丝帕,他用帕子捂着唇低低咳了几声,看到雪白的帕布上鲜艳的猩红。
又被叶晓曼气得吐血。世间只有她能一而再地让他吐血,倒也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姬文逸晒笑,把手帕放进怀里。
“姬兄,来日再会。”萧楚竞道,“我与你们那位神域的圣子话不投机半句多,以后有他的场合,不必喊我萧某。”
姬文逸点头,似是同意萧楚竞的说法般。
他颇是无奈地与萧楚竞解释:“圣子有臆想症。”
嘉应正与世无争,站在同脉树下方挑选要哪颗果实,忽然听到姬文逸污蔑他,眉毛轻皱。
却听到姬文逸继续信口雌黄:“圣子那位叫言暇的道侣,除了他自己之外,天下人谁也没有见过。”
“他偏自说自话闹得天下皆知,朕深为他感到羞耻。”
“原来如此。”萧楚竞有点意外,为嘉应竟有暗疾在身,也为姬文逸的坦诚相告。
圣子再怎么说,也是神域的门面。
姬文逸亲手将门面拆了。
随行的侍僧和侍卫们闻言暗暗吃惊,姬文逸是很有格局的、心胸开阔的帝主,他以往再不满神权与皇权并行,再不喜欢圣子,也表现得很有分寸。每一任神帝,都会妥善处理好与永宁寺的关系,因为牵一发动全身,为了神域的长治久安。
姬文逸如此在公共场合贬低圣子,还是头一遭。
直接撕破脸了。
一时间,在场的人包括嘉应在内,都有些措手不及。
姬文逸面向嘉应,肃容,冷然训斥:“一代圣子本应六根清净,如今沉迷声色公谈道侣,道德败坏,成何体统。”
他抬手,“拿下,押回神域,朕要亲自上永宁寺问罪。”
姬文逸一声令下,暗卫立即动手。
悬崖陡变战场。萧楚竞的案几被劈成几片,侍僧护着嘉应,和嘉应一起和大批暗卫战斗,山岩崩裂,硝烟滚滚。
萧楚竞从两方人马的对峙中跳开,踩着通脉树的枝头,手里握着一颗苹果大小的通脉果。
姬文逸的发难来得突然。
嘉应站在对面的山崖上,用金光罩抵挡四处的攻击,跟萧楚竞一样感到莫名其妙,“姬文逸,你疯了?”
姬文逸还坐在原来的蒲团上观战,扫去衣摆上沾染的灰尘,慢条斯理地道:“朕清醒得很,只是觉得圣子过于丢人显眼,简直是我神域之耻。”
嘉应道:“你不必焦急置我于死地,我也无意与你争权夺利,我很快便会离开神域。”
姬文逸晒道:“一个傀儡,也妄想有自由?”
“你,有命离开吗?”
嘉应眉头紧皱:“不可理喻。”
侍僧已经准备好了传送法阵,敌众我寡,嘉应没有与姬文逸纠缠,他从树上吸走属于他的灵果,直接从此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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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文逸没想这么放过嘉应:“追。”
一批暗卫领命而去。
现场恢复平静,剩下姬文逸和萧楚竞两人。
萧楚竞从树上跳下来。
他摆出来的喝酒小家具全在方才的小战斗中损毁了,姬文逸的侍从进场,轻手轻脚地收拾残局,很快本地就像未曾发生过战斗一般干净。
萧楚竞自觉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他朝姬文逸颔首,要从悬崖上下去。
“萧兄弟。”姬文逸却再次阻止他。
“别走,我们聊聊天。”
第725章 好兄弟反目成仇
萧楚竞停步,看姬文逸。
“今晚的事情过后,神域很快会迎来一场动荡,姬兄还有时间与我闲聊?”
“小事。”姬文逸不以为意,他抬手,在萧楚竞的肩膀上扫了扫,似是亲近地为他拂去上面的尘埃。
“无聊的公事何时做都一样,朕更在意朕的好兄弟……”
“……的终身大事。”
枝繁叶茂的通脉树被劈去一大半的枝叶,再怎么假装没看到,依旧知道那里一块是残缺的。
姬文逸问:“你和师妹何时准备成亲?”
萧楚竞的唇角翘起来:“我打算,两三年内。”
姬文逸按在他肩上的手掌收紧,“你们,已经圆房了?”
这个问题突兀而冒犯。
萧楚竞脸上的笑意散去,他抿唇,无声直视姬文逸。
姬文逸似乎没有发现萧楚竞的不悦似的,进一步逼问:“这个反应,是还没有吗?”
萧楚竞不复言语,用力将姬文逸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推走,眼珠转动,扫过深不见底的悬崖、远处的峭壁、直上直下的石梯,看周围地形。
姬文逸笑了下,背手仰头,看天上群星闪烁,忽而道:“罗敷采桑城南隅,使君停马问,宁可共载不。”
他有感而发。
“朕不解,贫贱夫妻百事哀,萧兄弟你一无家世,二无根基,何敢轻言婚娶?”
萧楚竞听出了姬文逸话语里的讽刺之意。
包括姬文逸方才引用的罗敷与使君的典故,出自民间人人耳熟能详的诗文《陌上桑》,描写的是一位高官在路边见到一位美貌的采桑女子,出言调戏,被女子怼了回去。
这篇诗文背后真实的故事,其实是一个悲剧。名唤秦罗敷的采桑女子最终被一位贵族掠夺入府,丈夫无力营救愤而自杀,秦罗敷最终也投潭而死,随夫而去。
萧楚竞慢慢挑起眉:“姬兄,什么意思?”
姬文逸道:“叶仙子似乎是一位绝代佳人?”
萧楚竞的眉扬得更高:“然后?”
姬文逸道:“朕只是有感而发,想那罗敷年轻貌美,却嫁与村夫为妻,终日采桑辛苦操劳,穿着粗糙的麻衣,被烈日晒黑了肌肤,若再替村夫生儿育女,如牛马劳作,不出十年,必定被生活蹉跎得如老妇人吧?”
萧楚竞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姬文逸。
姬文逸又道:“罗敷的故事里,最卑劣的不是夺人妻子的贵族,而是那位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