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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僵了僵,“?”
啊?她说过吗?
男人太多就是苦恼,跟谁讲过什么她掉头就忘记,嘉应怎么记性这么好。
她苦笑:“是吗。也许是我太喜欢你吧,以前我以为我爱众生,到头来,原来是因为众生皆像你。”
嘉应听她这么说,就算气她薄情寡义,心尖也不由得一跳。
她再次强调:“我那晚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
“我记得我在店里发酒疯,阿慕过来扶住了我,我喊了你的名字,他好像答应了来着。”
重点是这个吗嘉应,快捕捉到我话里的暗示,你仔细想一想,我为什么会喝醉。
嘉应终于如叶晓曼的期待,问了一句,“你为何喝那么多酒?”
叶晓曼把始终低垂的视线,从嘉应的脚尖抬起来,迎接着嘉应的视线,眼眶里努力地蓄了些泪花。
她明明带着苦衷,却躲避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眼神飘忽,似乎被唤起了痛苦的记忆,让别的痛苦之事带偏了注意力。
“人太痛苦的时候,大概总想要一醉方休吧。”
她不明说,嘉应自会联想:“你是为了我?”
叶晓曼嘴唇颤抖,勉强地扯出一个灿烂的笑意,话题转到别的事情上。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嘉应,我们的感情本就是错的,你改邪归正了我很高兴。”
“你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圣子啊,你怎么会和我这种污泥混在一块呢。”
嘉应的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他渐渐记起来,他来到鬼域后曾收到叶晓曼的信息,但他当时已经被永宁寺抹去了与她的记忆,他不仅对她冷言冷语,还将她移除出通讯法宝。
单方面拉黑、失联。
他若站在叶晓曼的视角,稍微带入她的心情,就是他抛弃她了,为了前途和圣子的地位,
没有一句解释,将她从生命之中删除。
叶晓曼无法面对他的辜负,哭着去买醉,然后月慕山趁虚而入。
嘉应痛苦地摇头,他焦急地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事情的真相……”
他没有不要她,他不是故意要忘记她的。
叶晓曼坚强地一笑,抬起手按在嘉应的薄唇上,以指封缄,自顾自地说下去。
“没事的,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放下了。”
“虽然我也感到困惑,你明明已经跟我绝交了,为何进入鬼牢后又愿意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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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好冤一男的
叶晓曼自嘲地拨了拨刘海。
“你重新靠近我,与我重归于好,或许是圣子大人在旅途中感到无聊,拿我当消遣。”
她低低地道:“可是我愿意的。”
“嘉应,你知道我永远都愿意的,只要那个人是你,只要你回来,我永远打开门欢迎你。”
她的爱卑微地低到尘埃,与她之前在嘉应面前立的人设,无缝对接。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突然离开,我想,那就瞒着阿慕吧,快乐的日子有一天是一天,等到老了,我就靠着这段记忆活。”
“……变成了老太婆的我,一定可以含笑九泉的吧。”
嘉应听着叶晓曼诉说衷肠,她的一字一句化为暖泉,温暖了他冰封的心田,被绝望冻僵的四肢飞快恢复了知觉。
他已经没有办法只想着他的事情了,他忍不住去想叶晓曼这段时日是何等的煎熬。
他们原本约好了要私奔,却横生枝节。
荒海大闹神域,高层的对决无意撕开时空裂缝,叶晓曼掉入鬼界,孤身一人,孤苦伶仃地流浪,她必定是抱着为了和他重逢的希望,才苦苦支撑着活下去。
当她发现她被他“抛弃”了,误会他掉入鬼牢后只是轻浮地想跟她玩玩而已,她又是抱着何等绝望的心情与他接触。
她在蝎人土匪寨对他胡作非为,是被他气到后的报复。
她故意披着轻浮的外表,轻飘飘地说出“我会让你记起我们从前”的玩笑话,她亲他,他嫌弃她还咬伤她,她那时虽然一直在笑,内心一定在哭吧。
嘉应手忙脚乱地擦着叶晓曼脸上的泪水,自责不已,恨不得立刻去死,“言暇,我知道你内心痛苦,你别再笑了。”
叶晓曼吸吸鼻子,“你真的懂我的苦衷吗?”
嘉应连连点头,“我懂,我全都懂了。”
他已经不怪叶晓曼移情别恋了。
叶晓曼在他面前和月慕山那么亲密,她是为了报复他而已。
月慕山是工具人,她对月慕山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如果不是为了气他,她根本不会碰月慕山一点。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她只是被他伤透了心。
她犯的错越糊涂荒唐,越证明她爱他。
不喜欢,只会无动于衷。
他也听说过有些老实人,受到情伤后性情大变,很好的人变成了酒鬼,开始自暴自弃玩弄别人的感情。
她是老实人中的老实人,没有那么混账,被他伤害后不知如何排遣,在鬼界也没有朋友倾诉,只跑去喝了一次酒,因此误打误撞被月慕山缠上——也不知道那猫妖暗地里盯了她多久了。
说来说去也是他自己不争气,如果不是他出纰漏在先,叶晓曼这样老实善良又专一的好女孩,别的男人哪里有办法插足。
嘉应忽然想通了,念头通达,一通百通,他觉得事出有因,叶晓曼出轨了月慕山也不是不能原谅。
他已经不气了,内心只有满满的感动。
她好爱他。
叶晓曼假装用衣袖擦眼泪,从指缝悄咪观察嘉应的表情。
她见他情绪逐渐稳定,知道她甩锅成功了。
这就对了,她是老实人,会出轨全是被另一半逼的。
全世界这么多男孩子,为什么偏偏只有你被绿了呢,请你从自身出发寻找原因。
嘉应声线颤抖:“言瑕。”
叶晓曼满脸深情:“嘉应!”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就这样和好了。
像阔别了几十年后重逢,紧紧地抱在一起。
叶晓曼脸埋在嘉应的胸膛前,手抚着嘉应的背,抓到了他绵软如丝绸的长发。
她趁机替月慕山求情:“你不能去打阿慕了哦。”
“阿慕只是受害者。”
——你导致的受害者。
“我不应该心中装着你,却答应他的追求。”
——他算个球,我唯爱你。
“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是我对不起他在先。”
嘉应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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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三人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叶晓曼说:“我知道,我只是需要时间来解决这件事情,而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至于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呢?不知道,大概要等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吧。
她提醒道:“别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