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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筑吹灯看着。】
【他才看不到。】叶晓曼夸下海口,【老板你放一百个心,这次我十拿九稳,绝对不会翻车的。】
她已经开始膨胀了:【外面的千岁饕餮兽,我就笑纳了哈。】
叶晓曼找了个借口溜出房。
嘉应没回,她得去看看他,免得他怪她对他不管不问,嘉应可是个会闹的主。
她刚翻墙而出,就看到嘉应急匆匆地回来了,他的蛇尾不利于走路,他是提着衣摆飞过来的。
沿途的村人指着天空啧啧称奇,“哇,神仙!”
叶晓曼想扶额,嘉应太不注重细节了,筑吹灯若是有心怀疑,很容易被揪出破绽的。
她扶额的手进行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嘉应看起来不太一样了。
他最近一直在深度扮演小三,整个人很隐忍,长期抿着薄唇,处处流露出苦大仇深。
既想赶走月慕山上位,又怕她不替他做主,反被月慕山赶走。
很像一颗躲在角落阴暗散发毒气的白蘑菇,只能暗搓搓地行事讲话。
简而言之,外室气质满满的。
但此时此刻朝着她迫不及待飞来的嘉应,叶晓曼怎么觉得他大房之气拉满了。
没错,就是那种整个人忽然舒展开、千里迢迢赶来打小三的霸气全开。
打人的时候妆都不用画,穿着睡衣拖鞋就来了,正室身份就是最好的妆扮。
他看着她的表情,谴责、痛苦、悲愤、百感交集。
叶晓曼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
嘉应已飞到她的面前,他紧紧地握住她的双肩,第一句话,就叫叶晓曼魂飞魄散。
“言暇,我想起来了。”
“我们的事,我全部都记起来了。”
叶晓曼惨叫:“你说真的吗?!”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快把话收回去,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叶晓曼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又听到轰隆一声,筑家的墙塌了。
嘉应直接就要冲进门。
“月慕山在哪里?”
叶晓曼尖锐爆鸣:“月慕山是谁?谁是月慕山?”
这个名字她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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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那只玳猫鬼。”
猫?
叶晓曼用尽毕生的力气,死死地抓住嘉应的袖子,“你是说阿慕?”
她急得差点狗急跳墙,“嘉应你冷静点,你千万不能进去!”
嘉应推倒了一面墙,动静闹得巨大。
门口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筑吹灯也在屋里听到了。
筑吹灯的声音传出来,“何事?”
第439章 怪我太爱你
叶晓曼欲哭无泪。
只要她一时得意忘形,做人略显狂妄,命运就会狂扇她狗头。
她听到脚步声,屋内的筑吹灯已经推门出来查看了。
她语速飞快地请求:“嘉应,我们谈一谈。”
嘉应说什么也不愿意,“我要先处理月慕山。”
事实是他还没有勇气与她对谈,他还无法面对她背叛的事实。
他此举也是在试她的态度,他对月慕山动手时,她是护着月慕山不放还是放任不管。
嘉应失望,她果然在意月慕山在意得不得了。
嘉应控制不住痛苦地回想。
回想叶晓曼这段时间和月慕山在他面前的恩爱,他们在血海的破船里当着他的面亲吻,同盖一张被子互诉甜言蜜语,喂饭,手牵手走路,在芦苇丛里灵修……
道侣间能做的事全做了。
只消回想那些画面,他就气得失去了理智。
小三必须死。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道德沦丧到去当小三破坏别人的感情!
“月慕山必须付出代价。”
叶晓曼死都不会放嘉应进屋找月慕山算账的。
她在筑吹灯那里的任务进度只差临门一脚,怎么可以被嘉应踢爆她海王的真面目。
她拉不住嘉应,就改抓嘉应袖子为抱腰,两手抱住他,艰难地往旁边挪走。
她温言软语地哄:“这里面有误会。”
嘉应挣扎,她就去捏他腰上的痒痒肉,等他力气散去腰软下去的一瞬,她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推开外圈的围观群众,撒腿就跑。
她迎着风拖着嘉应跑了一段路,远远回头,越过一排人头,看到筑吹灯走出门,人群哗啦围住他,七嘴八舌跟他八卦发生的事。
筑吹灯的视线往她这个方向看,她赶紧回头,跑得裤子快掉了,她心里苦哇。
叶晓曼带着嘉应跑到了村里的晒谷场。
现在还不到晒谷的季节,广场临时变成了村民们染布晒布的地方。
叶晓曼躲在一口大染缸后面,四周竹竿上五颜六色的布料飞舞,恰好挡住了外来的视线。
嘉应站在叶晓曼面前,脸苍白得像死人,失魂落魄地问她:“你不要我了吗?”
叶晓曼想也没想地回答:“我要你啊,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懂吗。”
“你……”嘉应跟不上她的思路,他感到匪夷所思,“你若真的爱我,又怎么会跟月慕山在一起?“
叶晓曼叉着腰,声音比他这个被绿的人还中气十足,“我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出轨的。”
光风霁月的圣子,表情难得十分生动,“你、你说。”
叶晓曼理直气壮地解释她的行为:“我如果不爱你,直接和你分手跟阿慕在一起不就行了吗,我会瞒着你偷人,归根到底是我对你还有感情。”
“不然我出轨什么?”
叶晓曼对这个世界简直失望,曼姐如此深情,为了不让喜欢的男孩子失望,私底下默默承受了太多,为何世人逮到她就说她渣?
请把“曼姐有担当”五个字打在公屏上,谢谢。
嘉应愣了愣,他竟然觉得叶晓曼说的话,该死的有道理。
嘉应红着眼眶摇了摇头,“我不接受这个解释。”
不接受?没关系,我接着给你编。
叶晓曼的表情逐渐变得悲伤欲绝,她低着头看着她的脚尖,似是往事不堪回首。
过了一会,她用悔恨的语调,低声坦白。
“我和阿慕的感情,开始于一个夜晚。”
嘉应的身躯晃了晃,他的喉咙差点要发出痛苦的悲鸣,高岭之花几乎要凋零枯萎。
叶晓曼的话像一把刀,把他的心割得血肉模糊,他死死地捏着水缸的边缘,沉默地听她把故事讲完。
叶晓曼捂着脸,从指缝里挤出破碎的嗓音:“那一夜我喝醉了酒,那一夜我将他当作了你。”
嘉应:“你把他当成了我,为什么?”
叶晓曼愧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也许是因为他的侧脸看起来像你吧。”
嘉应:“……你当时和姬惟明牵扯不清的时候,你也是说姬惟明像我。”
叶晓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