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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只觉得自己没救了,他刚醒来,脑袋混沌一团,什么都没理清楚,不是先去探查外界境况,也未向师尊报备平安,而是先帮殷诀那个。

房间里的空气闷热而滞重,陈景殊靠在床内侧,眼前被古铜色的腰腹挡满,汗水滑落,一路蜿蜒,没入鼓胀的胸肌沟壑。

殷诀单膝跪床,手臂撑在他头侧,将他牢牢圈在一方狭小天地里,掏出萝卜,对准他。

陈景殊心一横,颤抖着伸出手。

萝卜脉络棱角分明,他手刚摸上去,掌心立即被黏滑浸透,随着头顶压抑的呼吸,萝卜又长大一圈,他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圈住。

殷诀倒吸一口气,很爽的叹息,哑声:“对,师兄,就是这样。”

……

“师兄的手凉凉的,软软的,舒服。”

“师兄,抓牢。”

殷诀俯下身,低哑而满足的声响吹在耳畔。

陈景殊受不了了,脸晕成柿子:“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他刻意将视线错开,拼命盯着墙上的水墨画,萝卜偶尔吐出点汁液,从手指缝隙溢出,颠覆着陈景殊脆弱的廉耻心。

殷诀又问:“师兄,我映不映,喜不喜欢?”

陈景殊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我求你别说话了!”

殷诀闭上嘴。

陈景殊虎口疼,生涩地动作,但是不敢停,因为一停,那萝卜就自己动,殷诀的手也会覆盖上他的手背,加重力道,完全包裹住他,以更快的节奏,更重的力度。

视角被迫低下来,陈景殊无可避免看到了全过程,黑白相接,鲜明荒谬。滚烫的,跳动的,他头皮发麻,只能不断重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手腕酸疼。

萝卜跳动得更加剧烈,吐出更多汁液,动静越来越清晰,陈景殊听在耳里,羞耻地快要晕过去了。

“师兄……”殷诀又想说话了。

陈景殊满脸通红,赶紧打断,“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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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甜蜜日常(一)

陈景殊怀疑自己被夺舍了,不然怎么能同意殷诀的无理请求,还是当着师尊的面。

那晚,他本想用手草草了事,没曾想殷诀愈发激动,一点没有消退迹象,连九华尊者走到门前时仍气势昂扬,拉着他的手不停说荤话。

陈景殊面红耳燥,手忙脚乱把人塞床底下,穿戴好衣物。

几乎是同时,九华尊者敲门进来,将气喘不已的他搀扶上榻,关切道:“大病初愈,不宜多劳。”边抬手替他擦汗边说他虚,“你看你,乱动什么,面色不均,气息颠倒,我明日命人送来大补汤,你切记喝下。”

陈景殊被他说得脸皮更热,他虽沉睡多年,却每日被殷诀注入大量灵力,如何与虚挂不上边,但他还不能证明自己不虚,只能一一应下。他靠坐床沿,能感觉床底探出一只宽大高热的手掌,圈握住脚踝,轻轻摩挲,幸亏衣袍下摆遮着,外人不可见。

吓得陈景殊一脚踹回去,以头晕不适应付走师尊。

九华尊者刚走,殷诀便迫不及待跳出来,兴致勃勃抱着他水嫩又懵然的师兄继续说悄悄话。结果力道过大,陈景殊喊疼。

低头一看,只见脆弱白皙的肤表全是没轻没重的手印子。殷诀沉默半晌,隔日收拾铺盖,自愿睡到了地上。

陈景殊苏醒不久,却坚持前往洞府修炼,直道已荒废十八年,不能原地踏步。

这下,两人白日兄友弟恭,晚上干柴烈火。

每晚,陈景殊都困得不行了,躺床上昏昏欲睡,而殷诀一点不困,就坐在床沿,没完没了的低声念经。他目不转睛盯着陈景殊,从上看到下,又从左看到右,享受二人难得的独处时光。嘴里说着我不打搅师兄,师兄早些歇息,手上却不厌其烦地触碰陈景殊的头发,陈景殊的脸颊,替他掖好被脚,摆弄他的手指,捏他的脚踝,再放唇边轻轻亲吻,就好像陈景殊是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他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

陈景殊嫌他吵,命令他闭嘴,殷诀便不出声了,只看。

有时陈景殊稍微有点精神,能陪他说会儿话,殷诀就会明显亢奋,找些有趣的书籍,给陈景殊解闷,也会带来一束星月昙,询问他的师兄喜不喜欢,或是问师兄我们算什么关系,还会指着书上的鸳鸯戏水图,稍作羞涩的问师兄我们是不是跟它们一样。这种状况下,不管陈景殊回答什么,殷诀都会兴奋得不能自已,红着黑脸道:“师兄,你真可爱。”

除此之外,他还会坚持向陈景殊索要睡前吻。陈景殊白日辛苦修炼一整日,只想让他消停睡觉,大多时候会快速踮脚亲一口他脸颊。但过了几日,殷诀开始得寸进尺,亲完也不睡了,又道:“师兄,你摸摸我就睡。”

说着掏出东西,让他的师兄看一看,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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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没看过,也不是没摸过,陈景殊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刺激景象。每当这时候,殷诀就会体贴地吹灭蜡烛,屋内黑乎乎一片。他什么也看不清,被殷诀抓着手指往下。

触感粗糙,形状狰狞,陈景殊总是被烫到,只伸出一指尖,但殷诀不满足,会让他两只手握住,手心完全接触。陈景殊想说点什么掩饰不自在,头顶则会传来殷诀舒爽的闷哼声,一边叹息一边说着些情话,什么师兄好软,师兄我难受,师兄让我想进去等等……

陈景殊听得脸热心跳,还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局促,通常会狠狠拍打一下,说你闭嘴。

就这样每晚都摸,成了两人睡前的习惯。有时是滚.烫的,有时是特意冲过凉水的,但无一不是生机满满的,超乎常人的。

由于陈景殊只给殷诀半刻钟时间,殷诀只能见好就收,他的师兄未完全恢复,手心皮肤一搓就红,不能勉强。为了让每根萝卜都感受到师兄的爱与温暖,殷诀每晚都轮换一根。因为直到今日,陈景殊仍是无法接受一下子出现两个,每每一起掏出来,他就会面色惊悚,身体僵直。于是殷诀让他的师兄逐一熟悉,还让师兄给两根分别起了名字,问他的师兄最喜欢哪个。

陈景殊一开始只会敷衍,说快睡吧睡吧,别说话了。但被殷诀问烦了,干脆随便一指。

殷诀羞涩点头,会别出心裁的在他喜欢的那根编织上粉色的小花和蝴蝶结,让他的师兄亲手解开,还红着脸解释,这是龙族传统。每晚摸摸雄龙的萝卜,才能证明这只龙有家。

陈景殊真是信了他的歪理,但他一般不会戳破,不然殷诀又会变着法的想出其他主意,每次还都有信誓旦旦的理由。他秉承着息事宁人的道理,每晚都会先摸摸殷诀的头,再摸摸他下面的头。

但每次这样做后,殷诀会更加毫无睡意,一晚上在地上打滚,不知道对着陈景殊的衣服做了什么。

晚上虽刺激,好在白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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