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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躺倒成了一张宽敞的双人床,这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嗯?”

“你想在这做?”贺松风直白地问。

“嗯。”

贺松风眼睛斜过去,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他直起身子,不再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迅速把上身衣服合拢,同时两只手掌一起盖在窦明旭的脸上,用力把人往外推。

“怎么了?”窦明旭一脸不解。

贺松风右手点在左手腕表上,点了好几下,语速急促地解释:“和塞缪尔约定回家的时间到了,我要回他身边去了。”

说完,贺松风低下头整理衣服,捏着衣领两边仔仔细细地抚平别正。

窦明旭抢走贺松风口袋里的手机,递到贺松风面前去,口吻冷硬地下命令:“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今天晚上不回去。”

贺松风双手捧起手机,久久没有动作,小小声提醒:“你是小三,你不能这么霸道。”

窦明旭的眉骨差点都要坠进眼眶里。

“我是什么??!”窦明旭的声音大了起来。

贺松风一字一句,像念课文那样认认真真地说:

“你是小三,我是出轨,Lambert叔叔。”

贺松风简单一句话,把他们这段不伦不类、道德败坏的情感关系诠释的淋漓尽致。

“真的不能留下来?”

贺松风摇头。

窦明旭一时间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着急拿住贺松风的手,不许他去开车门。

窦明旭活了三十二年,做了三十二年的豪门太子爷,从未有人能带给他这样新鲜、刺激的体验。

而在他的调查里,贺松风的表现却令人意外——贺松风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实际接触下来,让他完全惊讶。

新鲜感、刺激感还有贺松风这张漂亮到无可代替的面容,都给了窦明旭无法失去贺松风的理由。

“那你和他分手。”

“不行。“

贺松风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等窦明旭问为什么,贺松风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解释:“和他分手了没人给我钱花,而且你也会很快就觉得我没意思,为了我自己,我肯定是要脚踏两条船的。”

这种话也就只能从贺松风嘴里说出来,而且说的轻轻松松,毫无负担。

窦明旭再没有任何话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松风下车离去,他很快开车跟上,在贺松风的斜后方缓行。

贺松风的漂亮让他在路上惹来了许多苍蝇蚊子一样的搭讪,贺松风还没来得及拒绝,窦明旭就在后面猛敲一下喇叭,吓得那些毛头小子们四散窜逃。

贺松风中途转进了一家服装店,购置了一身新行头,才不急不忙地往公寓方向去。

窦明旭的车始终在路边等他,一直把贺松风送到公寓楼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贺松风上楼的时候刚好遇到下班的伊凡德,两个人无声打了个招呼,而后沉默地并肩走在楼梯上,到了三楼的时候,转身开门走入。

期间没有发出任何交流。

而塞缪尔就在窗边,把并肩看得清清楚楚,橄榄绿的眼睛在眉骨的压迫下沉寂为灰黑,却在贺松风开门进入的那一刹那,变成笑脸相迎。

塞缪尔就在门边候着,贺松风走入的瞬间,迎头送上来一个热烈的怀抱,把贺松风紧紧地抱进怀中。

不给贺松风任何动作机会,他两只手箍在贺松风的两边手臂上,把人往自己面前摆好、摆正,眼睛迅速扫动贺松风身上的角角落落。

“你换新衣服了?为什么?”

“你身上为什么有皮革的味道?”

“你的嘴唇……肿了。”

贺松风面无表情地等待塞缪尔发作。

塞缪尔也在紧张地等待贺松风解释。

但贺松风怎么可能会给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解释,这是一段随时都要破裂的同居关系,像挂在房梁下的蛛网,也许风一吹就散了,也许时间久了也散了,总之是濒临瓦解。

塞缪尔叹了口气,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整个脸都不安地拧在一起,又迅速散开。

“真的不解释些什么吗?”

塞缪尔有些痛苦他为什么要去检查贺松风,完全是自讨苦吃,本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混过去的事情…………

现在塞缪尔完全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他的爆裂的脾气注定要追着问到底:

“我在窗户边都看见了,你和伊凡德走在一起。”

贺松风摇头。

塞缪尔眼睛发亮,他已经贺松风还在乎他,还想解释。

塞缪尔已经想好,只要贺松风稍微给他一个台阶,他立马踩着就下了。

他卑微到只奢望贺松风一个态度,一个仍在珍惜感情的态度!

“不是伊凡德,是Lambert叔叔。”

塞缪尔完全的呆住,他脑袋里升起一段极其锐利的嗡鸣声,就像指甲顶在黑板上用力擦动的声音,吱呀作响,听得人骨头都在往下掉渣。

塞缪尔的手已经在发抖,他已经不能完全拿住贺松风的身体,他橄榄绿的眼睛里蒙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与雾霭。

“他叫我和你分手。”

塞缪尔前言不搭后语地大叫:“我没有问!我没有让你继续说!”

贺松风才不管他什么反应,继续折磨:"我回答——"

塞缪尔一味地重复:“我不想听……”

“好。”

说完,贺松风看向塞缪尔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开始期待塞缪尔的反应。

该是歇斯底里?还是痛哭流涕?亦或是跪下求饶?

不论哪种,对于贺松风而言,都非常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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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松风咪完全是坏恶魔来的。

第68章

让人惊讶的是, 塞缪尔既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痛哭流涕。

相反,他非常冷静。

“你说‘好’。”

塞缪尔重复了贺松风的话。

贺松风轻轻点头。

“是在好我说我的‘我不想听’, 对吗?”

一句自欺欺人的话就这样流利的念出来,不结巴不干哑。

虽然这句话是以问号结尾,但塞缪尔可没有在问贺松风的意思。他的动作已经霸道地拱了上来, 他的两只手整齐地叠在一起, 捂在贺松风的嘴唇上。

一来能不让贺松风继续说话,二来塞缪尔也能看不见贺松风红肿的嘴唇,一举两得,塞缪尔非常满意自己的急中生智。

塞缪尔的笑够勉强的, 像被针线缝起来的强颜欢笑。

贺松风嘴唇微张,呵出一口气,一个字:“我……”

塞缪尔哀道:“你别欺负我。”

这口温温柔柔的气,烧得塞缪尔手掌发抖, 掌纹的每一条纤细纹路里都带着贺松风挑衅的恶意,渗透进手掌下方,把塞缪尔架在火上烤,让他怎么样做都很为难。

可是光用手一直捂着贺松风的嘴唇也是欺骗自己。

这么多自欺欺人叠在一起,塞缪尔的脸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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