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到入院缝针。
秦茂林主持公道,病床前,要他们握手言和:“你们是兄弟,血浓于水,生来如此。既然彼此都有错,互相道个歉,就算过去了。”
他那不学无术的大哥一脸不服气,但为了遗产,还是捏着鼻子,与他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那晚,他梦见林砚生。
是一场平凡记忆,有一日,他做兼职到夜半回家。林砚生开一盏灯等他,听见开门声马上迎来,笑容似个拥抱,“阿舜,你可算回来。有人送了一碗红豆甜汤。快,快,我们分掉吃。”
他没什么特别嗜好,不爱烟酒,不懂享受,唯一乐趣是追名逐利。
制定计划,一步步完成,实现时的志得意满能使他畅快几小时,然后又找下个目标。这样的日子很难说是不是快乐,可就是不满足。
被他裁掉的一个员工骂他:“秦舜,你真残酷冷血。对你来说,无用之人就不需存在于世界是吗?”
他看林砚生的资料。
五年过去,混得愈发糟糕,事业、婚姻一无所成。
为什么总惦记着?
只是因为年少而不得吗?
那么,
尝一尝吧。
解决这桩一直挂在他心头的悬案。
或许,当手到拿来,他会觉得不过如此。
“所以,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叔叔问。
秦舜笑着说,“因为我爱您。”
.
林砚生慌张无措。
秦舜说这话时看上去一点也不温柔。
“别说这种变/态的话!”
“您看,叔叔,您多会冤枉人。分明是您一直在折磨我,却说我折磨您。”
他猛然站起身,“你强迫我!”
“我伺候得您很舒服吧?您其实也觉得被我.操比您和女人上.床要爽多了,毕竟您在那方面根本不行,在我手上也撑不了几分钟。”
羞耻和愤懑让林砚生浑身发抖。
秦舜绕过桌,走来。
向他俯身,施祭般,抚他的脸颊,“叔叔,您仔细想想,实际上,您也爱我呢。不然的话,您为什么要留着我的所有的东西呢?您只是因循守旧惯了,过于惧怕离经叛道。”
“你胡说!我没有!”林砚生反驳。
抬起手,却被抓住。
秦舜压过去,把脸埋在他的颈弯。
他爱极了叔叔身上那带点冷意的书卷香。
他在林砚生抖个不停的脸颊边轻蹭了一下,柔和地说:“真的没有吗?我不在时,您不是痛苦到生病吗?人们用分离的痛苦来衡量爱意的深浅——叔叔,您那时有多痛,就有多爱我。”
林砚生嚅嚅,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秦舜膝跪下去。
林砚生低头,看见他那张华贵俊美的头颅已至耻间。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ε?n?2?〇?2?⑤?﹒???o?M?则?为?山?寨?佔?点
他连忙抓住秦舜的头发去阻止,可仍感觉到抵上来的、鼻梁骨的高峻硬挺。
秦舜已摸透了他,一刹被点燃。
在地板上,秦舜像抱一件玩具一样抱着林砚生。
他仰卧,滚烫的皮肤贴到地砖。
冰凉的瓷面磕的脊背生疼,渐渐变温热。
起初听见叔叔骂他“秦舜”,他便故意过分,直到叔叔没力气,过一会儿,呜呜咽咽地说:“阿舜,阿舜,别这样……”
他则说:“别怎样?叔叔,您说清楚些呀。”
隔音不好,林砚生怕被人听到。
他只好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他似能听见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被腐蚀。
但他无法否认秦舜的其中几句话——他有生以来加起来的经验,都没有秦舜一次的激烈。
简直是灭顶之欢。
不知多久。
秦舜终于餍足,而林砚生如一团软泥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脱力地要滑落下去,他脸颊通红,瞳孔涣散不聚焦,汗和泪混了满脸。
他吻林砚生的脸颊。
“叔叔,感受到了吧,您也爱我的。”
.
是夜。
林砚生发起烧。
秦舜彻夜守在床边。
凌晨一点。
一通电话挂到隔壁书房。
对面人报告:“老板,罗耀山回国了。”
他冷冷说:“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还是20个红包
秦舜真是我这几年写过最坏心眼的攻了。。。
第19章
42
“林先生,怎么几日没见你?”护士长问。
“生了场小病。”林砚生赧颜。
他既不是着凉,也并非感染病毒。
医生说,他发烧理由是受打击,心因导致。
母亲入院后,先前林砚生每天都来探望。
病人寂寞,陪伴说话解闷,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段。
况且医生私下与他告知真相:“介入太晚,您母亲已病至膏肓。剩下手段,不过是在最后一段路,使她减轻痛苦。”
林砚生平静点头。
这当然是伤心事,但经历几次,渐也习惯了。
每个人都将息劳归主。
秦舜一定要跟他同去。
“为什么?”他问,“你不是有公司事要忙?”
“您会逃掉。”秦舜说。
他笑了,“你用两个人看我,比坐牢更严。何必亲自出马。”
私立医院环境清静。
林母单独住一间病房,三天没见林砚生,非常高兴,一见他便微笑。
“可算来了,”她一枝银簪把黑发簪在脑后,脸孔素净,眼眸清明,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来岁,“听说你生病?要注意身体。”
母子俩照镜子般相像的娃娃脸。
他们说家乡话。
真奇怪,林砚生仅在幼时学过,许多年没用,竟仍可听、说。
她是个乐观的人,不诉怨,亦对自己的病程绝口不提。
两人相处倒似朋友。
他们说许多话。
她告诉他她的童年,她的父母姐妹,她的两段婚姻,她在异乡的遭遇,林砚生记下来,说改日编写成书;他则告诉她,他的生活、工作,自我评价“一切穷极无聊”。
她看一眼等在门外的秦舜,问:“他呢?”
林砚生想半晌,难以启齿地,“算是……我的一个朋友。”
她不点破,“哦,忘年交。”
她又问,“我可让你为难了?不然的话,我们回去,中国人还得吃中药,自古以来的传统。”
林砚生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没忍住。
说秦舜的坏话:
“曾经有个人笑我穷酸,于是他给人家种了十年的月季花浇洗涤剂,一夜全部烧死。”
“还有次,他和一个原本玩很好的同学突然不再来往。我问为什么,他说那人上次来我们家,没与我说‘您好’、‘谢谢’。”
“我让他专心学业,不要打工,他嘴上答应,回回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