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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届电影节见证了许多优秀演员的诞生,我们都熟知的阮昱小姐…”
“阿姨,”阮星从另一边扶住江玲玲,“我陪你们去吧。”
【注】:
1. 《木星上行》讲述了未来世界,拥有狼基因的赏金猎人奉命追杀与宇宙女王相同基因的俄裔女清洁工,而他却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她的科幻故事。
2.我自己也是偏爱抽外烟,中华我也就抽过两根,可能我还没有到能够品位它的年纪。(本文抽烟喝酒以及那啥如果是未成年请不要模仿!请不要尝试!)
3.木星的磁场挺有趣的,大家可以去搜一搜图片和视频。
4.今天是许深出动亲友团攻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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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1 黄金之心
黄金之心可以去到宇宙任何地方。幻想中的美好和所谓的“全宇宙无敌”可以做到这一点,和你作对的命运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心存恶念的歹意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阮星开着许深的车,送后排这对母子去见一见许义。晚高峰的红绿灯会比股市更烦人心神,车上安静地出奇。许深的车上没有香烟,阮星在这个冗长的红灯里,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烟,打了火,他的衬衣袖子被挽起,袖扣被束在肘关节旁,路灯的暖光落在他搁在摇到底的车窗框上的手臂,土星环在暖光下发亮。
“哥。”
“嗯?”
“秘书没说许义有什么危险。”
许深从后视镜看着阮星,阮星抽了口烟,“所以别太担心。兴许是他工作太累了,累倒在台上。”
“小星…他到底…还是你父亲…”江玲玲看着窗外的风景,那么多年过去,当她再清楚不过地明白许义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便在没有人会爱他时,她才明白了阮昱当年和她说“姐姐,活着好,还是被人爱着好?”这句话时,眼睛里的东西。
“江阿姨,”阮星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许义他是个混账,我恨他。”阮星扶着腿脚有些不稳当的江玲玲写了车,许深想过来扶一把,“哥,你去前面问问许义怎么样了。”
许深跑走的时候,江玲玲在阮星的搀扶下往前踱着步,“小星,你是恨阿姨吧,许义这样糟糕的人,阿姨还是喜欢他,不舍得离婚。”
“我们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人生明明很长,却没有太多选择和改变的机会,有一两个,选完了以后,漫长岁月里,都是我们践行诺言和承担痛苦的时间。”阮星想去掏烟,他看了看江玲玲,又收回来手,“阿姨,你没说错,我和我妈妈真的很像。只是我比她能忍。”
能忍耐长长的五年,又忍住了痛苦的七年,往后,是漫漫的余生与长夜。
“小阮,”许深跑回来,换口气,“妈,他…我爸还在icu,你要不…”
“我去门口等吧。”江玲玲想要往走廊里走,阮星扶着她坐下。“阿姨,”阮星拍拍江玲玲的背,半百女人的脊背开始变得单薄和弯曲,阮星轻轻摇头,“我爸爸没事。”
“小星你…”江玲玲的眼睛泛起了泪花,她看着这个漂亮年轻的儿子,那是许义和阮昱的儿子,是许义从阮昱肚子里要回来的,是自己亲手救下来的,却从没有出生的那一刻就在承担父母所有的罪孽的无辜稚子。“阮星啊——”江玲玲终于崩溃的扑进了阮星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他是你爸爸啊!你是他儿子啊,你们都是他儿子啊!你们不能丢下他啊!”
许深坐在江玲玲的身边,轻轻把江玲玲从阮星怀里抱走,拍着江玲玲帮她的抽噎顺气,“妈,别太担心了,爸没事。”江玲玲的发顶闪着银丝,抵着许深没来得及处理胡茬的下巴,许深怕膈着妈,轻轻放了手垫住。他平视着阮星,阮星安安静静地坐在对面,温温和和地看着自己。
“哥,我出门抽根烟。”
阮星迎着穿堂风走到急诊大楼的门口,夜晚闹市区的华灯在点亮这座城市,上一次他享受着霓虹烂漫的年纪,是青春里风帆扬到顶点时的自由人儿,拉着许深的手,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路灯里头年纪大的会认出他来吧,当年就在某一柱路灯边,也许是在吃烧烤,也许是在吃一根简单的冰糖葫芦,有一对陌生又熟悉的兄弟,一对暧昧又温情的情侣,一个在感激岁月的眷顾,一个在挑战岁月的仁慈。
阮星朝着路灯吐了一个烟圈。烟圈就像数十亿年后的土星环,松松散散,步履不一地渐渐消散。丁达尔效应让灯光下的尘埃都有迹可循。
“小阮。”许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阮星回过身,他把烟头丢进下水道,“哥?不陪阿姨?”
许深叹了口气,“你刚刚识时务地那声爸,安慰到她了。”许深走到他跟前,想要抱他,又放下去一寸,捏着阮星的手肱,“那是她的心结。”
“你说,爱情傻不傻。”阮星摇出了新的烟,划开打火机,“那是许义的错,她何必要承担。”
许深抽走他嘴角的香烟,“爱情是很傻。”
“哥,我总觉得,我妈是看得见的。”阮星遗憾地看着那根被许深丢进下水道的烟,边上躺着之前那根被自己抽的一干二净的兄弟。
“我爸只是恰巧念到致辞而已,”许深摇摇头,“如果因果报应这般不爽,世间就不需要法律和军人了。”
阮星抬头看着天空,城市夜晚灯火通明的天空隐去了所有星星的痕迹,“哥,也许,是因为我们还没有用力的许愿。”
许深笑出了声,“科学家,阮星,你还是个研究天文的,怎么说这个。”
“哥,有时候我读到宇宙传来的电磁波,我在想,茫茫宇宙中,我们到底是不是孤独的。”阮星看着他,“我们好像可以了解宇宙,发明了公式去丈量他。可是有多少,都只是我们妄自菲薄的揣测呢?”
许深低头看着阮星,浅色瞳孔的纹路在夜里看得不真切,阮星的眼睛里只映出了一个许深。“小阮,哥哥不知道。”
“哥,”
“嗯?”
“陪我去个地方。”阮星拉起许深的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西山陵园。”
“啊?大晚上啊?!”师傅在驾驶座上猛地回过头,“你们…”
阮星笑着说,“看自己家人的话,也没有这么多讲究。”
医院去西山的路只要十分钟的车程,阮星的烟从裤兜里被许深收走,阮星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拨弄着袖扣。
到了门口的时候,阮星塞了看门的保安一沓人民币。
“哥,你好像比我认路。”许深的步子快了阮星半尺,阮星在路灯下看着他。
“我…来过几次。”来找你妈妈认错,希望她能帮我劝劝你,早一点原谅我。
阮星回国以后,还没来看过阮昱。夜里紫罗兰安安静静地在微风里摇曳,月光照在墓碑上的照片,阮星轻轻抚过去,“妈,我回国了。你的儿子没什么用,国外呆不住。”
许深拍拍阮星的背,“小阮长大了,学业有成,